轰!!
在时速近百公里的情况下,拉法瞬间加速,像是出膛的红色子弹,带着疯狂的引擎咆哮声不停加速,再加速!
爱丽被凶猛的推背感死死的压在座位上,小脸先是变得煞白,随后又兴奋得通红。
极限的速度刺激得肾上腺素不断分泌,飙车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很快拉法就飙到了三百多公里每小时,路上的车辆就好像是静止的一样,任由他们超越。
不到一分钟,杨星就追上了那辆布加迪威龙,给她闪了一下灯,降低速度与她平行。
爱丽打开车窗,狠狠的对她竖了一个中指:“Fack you!碧池!”
然后在爱丽爽快的大笑声和女子诧异的眼神中,杨星一踩油门,轻易的超越她。
“草!”
从来没有被这样挑衅过的安妮·克拉彭猛拍方向盘,狠狠的踩下油门。
布加迪威龙迅猛加速,奋力追向前面的拉法。
正好这段路上没有车辆,两车的直线加速性能又没有质的差距,布加迪很快就咬上了拉法。
可无论安妮怎么踩油门,布加迪总是与拉法相差几个身位。
安妮不断的打喇叭闪灯,想要给杨星一点压力。
可杨星早已没有心思和她玩了,正好前面追上了绵长的车龙,拉法游鱼一般在车流里穿梭,灵活得根本不像是一辆车,而是一个红色的幽灵,很快就把安妮甩得车尾灯都看不到。
时速三百多公里下不断的变道超车,稍有不慎就是车毁人亡,安妮可没有杨星的体质和五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红色的拉法飘然远去。
“可恶!”安妮锤了一下方向盘,轻微的偏移在三百公里的时速下被猛然放大,差点撞上了旁边的护栏,吓得她脸色发白,双手死死的抓住方向盘不敢再动弹。
“耶,爽!”
另一边车里,爱丽兴奋得直哼哼,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杨星只是笑笑没有搭话,专心的控制着车辆在车流里前进。
但很快,前面出现了一辆闪动着红蓝警灯的车辆压到了杨星的车前。
“后面的车辆请你马上靠边停下,你已严重超速,请马上靠边停下!”
“草!”
杨星和爱丽异口同声的哀叹道。
估计刚才就被发现了,但是其他警车追不上他,只有通知前面的队友拦截。
杨星有心想要加速逃离,但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要是在美国弄出点丑闻,那某些西方记者不是跟吃了屎一样兴奋?估计又要搞个大新闻,然后上升到人格、种族、国家的高度把他批判一番。
单纯的高速公路超速还算不上啥不得了的事情,但要是抗法逃逸,那就麻烦大了。
车牌号一查就跑不了。
随着警车的引导慢慢停到路边,杨星耐心的等着警察来盘问。
但没想到前面警车上下来的居然是个女警察,她大约三十岁的样子,没有爱丽那么漂亮,但却充满成熟女性的味道,葫芦形的身材更是把人种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杨星心头大定,就像美女面对男交警有优势一样,帅哥面对女交警也有优势,稍微卖个萌,说两句软话,像超速这种可罚可不罚的违章一般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使情节严重不得不罚,那也可以在规则内取最下限处罚。
靠着桃花瞳,杨星有自信能取得她的好感。
“您好,先生,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拉法的车身比较低,女警官必须弯下腰对杨星说话,紧绷的制服下汹涌澎湃,正好对着杨星,看得他眼都直了。
我靠,不愧是我大欧美鬼畜,短短几天时间他就遇到了两个可以和由依媲美的奶牛。
对于他这种柰子星人来说,真是天堂一般的存在啊!
定了定心神,杨星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国际驾照,递给女警官。
“Xing·Yang?先生,刚才你已经严重超速了,根据联邦法律……”
女警官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但杨星有听没有懂。
他笑着对女警官说道:“女士,我是刚刚才来美国,对于贵国的交通规则不太熟悉,能不能请你原谅我这次?”
女警官疑惑的看着他,杨星的口音是地道的美国口音,甚至带点隔壁德州的腔调,刚才她没有仔细看驾照,没注意杨星是个外国人。
“那麻烦你看着我的眼睛。”女警官命令他。
在美国查酒驾第一会观察眼睛,如果一个人喝过酒以后,眼珠的转动是不受控制的,会四处向上下左右不规律的转动。这个方法一般作为警察的初步判断方法。
杨星的眸子深深的凝视女警官的眼睛,运起《两仪阴阳和合赋》,火力全开。
原本正经的女警官看着杨星的眸子,脸上莫名其妙腾起两朵红云,吞了口口水:“好,好吧,但我们要排除你酒驾的可能,请下来走两步,”
知道美国查酒驾的规矩,杨星给爱丽一个放心的眼神,下车“走路”。
当然这不是我们平时意义上的走路,有许多严格的规定,首先左脚向前,将左脚脚跟放于右脚脚尖位置,并大声数一;再将右脚向前移,使右脚脚跟放于左脚脚尖处,数二。如此类推,向前走十步,双脚并拢,然后通过向后转,再向反方向走十步,最后停住。
而且关键的是整个行进路线必须是一条直线。
搞这么多幺蛾子是为了检测人走路时的平衡度,是否偏离直线,向后转时是否能够保持平衡,是否需要手进行平衡,以及走路时能否走正确的步数,这些都会成为警察判断是否酒驾的依据。
毫无压力的完成了走路测试,杨星微笑着凝视女警官:“女士,可以了吗?”
“嗯,可以了,你走得很标准,没有问题。”
女警官被杨星看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些地方已经有些不可描述的反应。
急急忙忙的开了一张小额罚单给杨星,女警官就想逃离这个让人变得奇怪的男子。
但临走之时,她又停住了,纠结了半天,一咬牙,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杨星:“Here is my number,call me may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