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欢姐,许是昨晚的事让她明白不可能与我和平相处了,便干脆针锋相对,而我也终于知道阴魂不散是种什么感觉了。
我不惹她,她偏要惹我,那就不能怪我不给她这个老“女人”面子了!
我整了整早上新换的制服,手插口袋,微笑问:“欢姐,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欢姐双手互挽,讥笑:“别装傻了,刚刚你对府君的那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模样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我特么自己都没看清,你倒看得清了,你以为自己千里眼呢?
我装出委曲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欢姐,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说出来,我改可以么?”
“少来这一套,我本来对昨晚的事还有一丝不忍心,看到现在的你倒觉得自己太心软了!”
嗯,你可不是心软么,一大早就在这儿守着我了。
我讶异:“昨晚的事不是意外么,为何你要觉得不忍,难道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欢姐并不正面回答,“顾绵绵,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收买所有人,府君他定不会任你胡作非为!”
关于她说我有姿色这点,我还是赞同的,只是她的话我太不赞同,我动之以情:“欢姐,昨天是我不小心,可并没有胡作非为啊?还有,欢姐,我们都在陆宅工作,何必弄得像个仇人一样呢,我从未想过要跟你争什么,给府君做饭与给其它人做饭不都一样么?”
欢姐嘲弄,“如果一样,你又怎会拼命想勾引他呢?”
我......承认对府君确实有所图,但一定要用勾引那么难听的词么?
见我一顿,欢姐只当我是默认,笑得更鄙夷了,“这冥界倾慕府君的女子无数,单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博得他眼球,少做梦了!”
我没有生气,晓之以理:“欢姐你肯定对我误会了,府君能给我一份工作我已十分感激,哪还敢存其它想法。”
欢姐没有耐心了,直接扯出我插在口袋的手,“顾绵绵!你以为你这点小心眼就能拿住我的把柄吗!”
“叭”一声,我制服口袋里的“家务通”掉到地上。
这是陆宅配的,类似与对讲机的一种电子设备,可录音,一定距离内按下可直接对讲,早上我拿到时没想它能这么快起到作用,我更没想到欢姐能识破!
“家务通与你耳机连接,你按录音时旁边的指示灯会闪红色。”欢姐讥屑说,“再提示你一句,这东西不经摔,刚掉到地上它应该坏了,按规定要原价赔偿。”
我擦擦擦!真是流年不利,没治到她自己反而落个要赔偿的下场!我哪有钱?
“有本事去对府君媚笑啊,看他会不会为你作主,会不会多看你一眼!”偏欢姐还刺激我。
我气死了,面上却装出不屑的表情,高冷说:“我有什么本事用不着向你汇报!至于府君......他注定会爱我,也只能爱我!”
哼,吹牛又不用负责,只要能气到对手就行!再说,夏济可算了我与府君有缘的呢!
果然,我说完这话欢姐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我还想嘲笑她没战斗力呢,却见她的眼神好像没望着我,我心一惊,猛然回头---------陪在府君身旁的黑衣鬼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厨房门口!
而府君,站在了他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