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枫没有听见悦芷云的话,朝这那面墙走去。不论悦芷云怎么喊张浩枫,就是不理。周定山发现了一丝端倪,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
张浩枫不由自主的走向那面墙,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想去接近那面墙,然后把他打开。
周定山诺有所思的说,"莫非张浩枫就是马嘎哇嘎族的后裔?"
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浩枫接近那面墙,手去转动墙上的轮盘。轮盘慢慢转动,墙面发出哄哄的响声。张浩枫被一股力量推了回来。
问周定山等人"我刚才怎么了,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那面墙,想把它打开,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指引着我去把他打开。"
周定山等人听了之后说"可能是你是马嘎哇嘎族的后裔,所以你才可以开启山洞,接近那面墙。"
张浩枫听了以后想了想,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开了那就一定会有收获,先下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悦芷云突然蹦出来说"门开了,我们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既然里面温度可以把外面的雪融化,也就说明里面的温度不会低的。"
张浩枫点了点头,对大家说"万事小心行事,千万不可莽撞。"
众人都很严肃的嗯了一下。
众人在张浩枫的带领下进去了山洞,狭长的山洞看不到尽头,漆黑一片。
这时,周定山和秦暮拿出了手电筒,看到山洞上的壁画,无不感叹马嘎哇嘎族的智慧,以及丧尽天良的举动。
张浩枫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若有所思的看着墙上的壁画,有一种似乎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定了定神对周定山说"周教授,你看看这里的壁画,都是马嘎哇嘎族在祭祀的过程。"
周定山嗯了一声说"这是马嘎哇嘎族对祭祀神灵的虔诚,以此来供奉神灵,祈求自己族人平安,也给了马嘎哇嘎族一种超乎于异能的能力。"
悦芷云一直都躲在张浩枫的背后,因为太黑加上之前看到的,有些害怕。也不敢说什么。
而秦暮却四处走动,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完全忘了自己处于什么地方的事情了。
边走边看着这些壁画,张浩枫拿着天哭,精神开到最好以防万一。
秦暮突然大叫了一声"大家快来看看这好像是祭坛。"
问声得众人快速的跑过去。果然是一个祭坛,而且还不小,可能是是一个大型祭坛,看到旁边的尸骨也就证实了这一点。周定山吃惊的说。
张浩枫对大家说"小心,这个祭坛有些不对劲,有动静大家小心,不要乱跑。"
突然祭坛发出一阵亮光,地下的尸骨咔咔咔的做响,最后竟然站起来了。悦芷云被吓得不轻,秦暮也开始浑身出冷汗。张浩枫摇摇头想到"唉!这几个废物,早知道把陆阳带来了,总比他们几个强。"
张浩枫叮嘱他们几个待在原地不要动。他们也很配合。看了看他们没事,张浩枫手持天哭杀进了尸骨兵的堆里。
这些尸骨兵都是经过祭坛的光才复活的,浩枫你去祭坛,把祭坛毁了应该就没事了。周定山对张浩枫大喊道。
张浩枫对周定山打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去杀那个尸骨兵进而接近祭坛。
周定山等人在一起议论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如何把这些尸骨兵全部弄没。
张浩枫手持天哭,杀了不知多少的尸骨兵,也接近祭坛了,看到祭坛上的光竟然是一面铜镜发出来的,也就证明这个铜镜很不一般,必须将他打碎不然不可能杀完这些尸骨兵。
张浩枫拿出神器禹天槊,一个转身把它抛向铜镜,神器毕竟是什么,巨大的冲力瞬间击毁铜镜,地下的尸骨兵也瞬间瓦解。
张浩枫收回神器,坐在地上,已经累的精疲力竭的他拖鞋疲惫的身体走向周定山等人的方向。
周定山看到急忙上前接住他,说"我们还继续样下去吗?"悦芷云和秦暮也跑过来。
不能再下去了,下面是个未知数,而且你们三个不会武功无法自保,原路返回,等集结人马以后再回来!
悦芷云哭着说"哥,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张浩枫苦笑的回答"没事了,就是太累了,现在立刻回去,不要在这里逗留了。"
周定山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眼里的遗憾一闪而过,对着张浩枫说"出去吧,这里确实不安全,而且我们的忍受也不够。"
秦暮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来,只好梓梓的跟着回去了。
悦芷云和秦暮扶着张浩枫走出洞口。对周定山说"周教授,这马嘎哇嘎族真的只是巫族吗?我总觉得他们还活着。"
周定山笑笑说"马嘎哇嘎族是一个很什么部落,他们信奉神,而且他们本身也有超乎常人的异能,现在存在于世上的马嘎哇嘎族的人应该不多了,但是,这山洞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无从得知,只希望不要乱了这个世界就好啊!唉!"
悦芷云附和道"怎么可能还有马嘎哇嘎族的族人存在世上呀,那就只是传说而已,不要大惊小怪了。"
车一路最大速度驶离这个地方,秦暮对张浩枫说"以后你还回来的对吗?如果你要来,请你带上我。"
张浩枫笑了笑"你确定你还要来,这是可是死了不少人的,就算是我也要备足人手才可以去,也不一定有多大机会到最里面。"
秦暮别闹了,那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凶险之地,不去为好。
悦芷云也不停的点头,显然这丫头被吓得不轻。
回到家,陆阳跑过来问怎么样。
"那还真不是人能确定地方,拖着三个废物自己打,差点累死。"把事情的原委和陆阳说了一遍,他大概也明白了。陆阳想了想说"那就证明这个族人,是以活人祭祀,得到的力量,而且祭祀的手法很残酷?"
不说这个了,最近龙门没有什么变故吧,有没有继续接受训练呢!
没什么大事,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