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惊起一道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那声音浑厚且结实!
夹杂着雷声,伴随着皮肉焦灼,凌虚子忍不住喊出声来!
“泰山神!”
天空轰然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云层倒塌,尖锐菱形的冰雹砸在了凌虚子被打得凹陷的皮肉上!
虽然修得护体仙气,却仍旧顾不得肉身!
“竟敢称呼本座的名讳,罪不可赦!”
怒意,激荡了凌虚子的四肢百骸!
又是雷声起,雷电在皮肉上劈出火花!凌虚子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一刻,他很绝望!
同时,那些西山派的教徒们,也都承受着凌虚子五分之一的痛楚,但有的人挺不过去直接晕厥丧命,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在绝望和痛苦中交织的凌虚子紧咬了一口唇,咬出满襟殷红,汗水将他洗成么一个水人,跪得生疼的膝盖,因为沾染了汗水,又增加了他的痛苦值!
他牙冠实在无法咬紧了,突然吐出一口血。
“泰山神,我可是西山派长老座下首席大弟子!”
王羡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
“是么,本座收拾的就是西山派的徒子徒孙,你现在说了身份只会更难过。”
“是西山派主动冒犯本座,意图犯本座的地盘,现在又来报出名号,让本座网开一面,给个面子?黑白冥使!出动!”
虚空中,两道人影,突然从某个方向忽然出现,手持武器,凶神恶煞,身上的煞气和阴气,冰冻凌虚子骨髓。
这种攻击方式,就是在原来承受不住的伤害范围继续扩大伤害力度!
“这件事和我师傅无关,如果你要追究就追究我好了,但我之前确实有问过您的存在,您并没有回应我所以我才误会这个地盘已经没有主人了,不然我不会冒犯你的。”
“我没有坏心眼,我只是企图将这个风水宝地发扬光大,世人皆知这个地盘是您的,那么我们借用一下,宣传您美名,您应该高兴才对!”
“您是大人物,倘若因为我而坏了口碑,恐怕您最吃亏。”
好家伙!这特么pua到了神明身上了!
这家伙这么说,就更让王羡无法相信对方不知道神明的存在了,分明就是侥幸心理,还是那种迷之自信版的侥幸心理。
什么叫打过招呼了?神明没有回应,你就抢夺地盘?那是不是你登堂入室看到主人不在,就可以认为主人已经回应过你了,你可以进入?如果主人不在那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主人默认你可以拿这个房间的东西?
简直谬论!
王羡不想生气,实在浪费感情!
“你这个东西,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西山派又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如此不正的三观,居然还能蔓延下来,实在是叹为观止!”
“这个世界上,神明的传说已经流传数百年,你说你没听过我泰山神的名气,但凡你小学毕业,知道大湾省,你就该明白,神明肯定存在过!”
“本座之所以没有回答你,是因为你德不配位!”
“再说,你西山派又不是拆迁办,谁给你的胆子拆我泰山神殿?”
随后,天空发出一道轰鸣声,又有无数闪电打击在凌虚子的身上,那闪电带出来的冰雹,宛若刺刀,一寸寸剌着他的皮肉,硬生生剜出至少拇指大的血肉!
随着鲜血染透他的衣衫,他的修为直线下降!
从现有的品级一直掉落在灵仙、练气阶段。
就,基本上这个人已经恢复无望了。
一个众望所归的首席大弟子,居然沦落到小猫儿一样脆弱,这是多么强烈的打击?相信自尊心强一点的人,都接受不了!
对于凌虚子来说,他这副身子,被毁成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这灵气时代没有力量的人猪狗都不如!
如果现在谁看到他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估计他肯定要去找个地方钻起来!不,他肯定要找一把刀,死一死!
“从今往后,但凡侵害我泰山神殿的人,都会付出劫难般的惩罚,受到严厉的打击!”
王羡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地,所有的市民都能听得到,尤其是那修仙者们!
原本看了天空有闪电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凌虚子带领一众弟子夺地盘成功!
但是,在听到王羡的浑厚的滔天怒意后,瑟瑟发抖了。
这,就说明,修行者们已经被神明盯上了!神明说不准就要和他们算总账了!这么多年的忽视这么多年霸占灵气,这些宗门们,仗着神明不追究,得寸进尺。
谁都不想承认神明的存在,但神明又确实存在!
现在,西山派打扰了神明,神功苏醒后,谁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杀伤力?后世人无可估计,只知道的是,他们现在难逃一罚!搞不好,整个宗门就交代在这里了,就是不知道,神明会不会迁怒于其他修行者!
远处,正在闭关修炼的西山派掌教甸云突然有感,睁开眼睛。
“糟糕!”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的其他四大势力,纷纷观天象,眉毛皱成一条麻花!
他们纷纷叹了口气,面部有不同程度的愁意。
王羡,身为泰山神,根正苗红因为是得天道意志的同意,所以,可以理直气壮惩罚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得罪他,就等于和老天爷作对。是不可饶恕的!
就在教训西山派后,天空之上,有一道彩虹云由喜鹊架着,铺上了无数张瑞之气,那祥瑞之气,在遇冷后,我形成金色刺目的光轮,它出现在王羡的身上。
那一刻,带着泰山神印玺,王羡的威望泼天,下起了威望之雨,竟生生浇灭了某些方向的火。
这西山派怎么没想过,自己惦记神明的东西,引起毁灭的危机!
神明一出,所有人都知道神明不需要功德点,而是一种道不明的物质。
“九重天规则,定下!”
王羡慕一声吼,马上就走通天的压力,压得凌虚子死死的!
他也是心里太恐惧了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他想不通一个地府的人为什么可以行使天庭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