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姓张,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村子里的人也都叫他张老头。张老头没结过婚。也没有老婆,但是的确是有一个儿子。而且是个傻子。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张老头的这个傻儿子是怎么来的,因为太穷,张老头娶不到老婆,就把自己的妹妹给强暴了。
在封闭落后的大凉山里,女人是比牲口还不值的东西。
兄妹乱伦。甚至后面即将发生的父子共妻,也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张老头的妹妹当时不过十六岁。少女的身体都还未长开,就这样沦为了男人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
幸也是不幸。张老头的妹妹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连自己孩子也没见上一面,就死了。
张老头有子万事足,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妹妹。在后山随便挖了一个坑,将她埋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等孩子长大了,张老头也遭到了报应。因为近亲乱伦,他的儿子是个傻子。
在大凉山,就算你是一个正常人都不见得能娶到媳妇。更何况是一个傻子。张老头的后半辈子,一直都在筹谋着这件事情。
十年前,他下山卖货的偶然一次机会下听其他村子里的人说,有人专门会从外面运一批女人来这里卖,只要付了钱,人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
张老头从那个时候就生了给自己傻儿子买个女人的想法,这十年来,他尽可能的存着钱,前几年人口贩子瞧不上他手里的钱,不肯卖他,今个儿总算是买到了。
回去的路上,张老头像拉着一条狗一样拉着我的母亲,焦黑而肮脏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到了村子里,张老头还拉着母亲在村子里炫耀的转了一圈,母亲忍着眩晕还要承受其他人不屑的目光,如刀子一样戳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结束了“游-行”,终于可以回家了。
张老头的家不过就是一个有石头和黄泥堆起来的土屋子,里面黑漆漆的,角落上有两张木板床,堆着几床棉被,烧饭、吃饭、睡觉都在这个屋子里。
张老头进了屋,把绳子系在柱子上,笑呵呵的吆喝了一声,“锤子,爹把你媳妇带回来了。”。
一路冷风,母亲额头上的血液都被凝固了,正干巴巴的黏在脸上,双腿无力的往下软,母亲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用力的掀起眼皮,看到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男人。
男人正是张老头的傻儿子锤子,他的体型比张老头高大很多,身上穿着脏兮兮的破棉袄,脸上带着憨傻的笑容,一面流着口水,一面说,“媳妇,媳妇。爹给俺找媳妇了,爹,媳妇可以吃吗?”
张老头拍了拍锤子的肩膀,抹了一把嘴说,“你晚上就知道了,俺们先吃饭。”
母亲靠着柱子,耳边嗡嗡的响着,仿佛还能听到在山间呼啸的风声。
张老头父子俩吃了饭,其实那也根本不能叫做饭,就是大头菜加米糠,勉强可以填饱一下肚子,但是根本没啥味道可言。
饭后,张老头从外面舀了一勺冷水进来,哗的一下,就泼在母亲的脸上。
母亲浑身一颤,瑟瑟发抖着,才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乌漆抹黑的布捂在在了她的脸上。
张老头一阵乱擦,也不顾忌母亲额头上的伤口。
凝固的血迹被蛮力擦去,母亲一面斯斯的倒抽这冷气,一面露出了白皙干净的脸庞。
母亲原本就是南方人,又长时间在车间里工作不怎么晒到太阳,皮肤显得特别的白。
张老头当下就激动了,自从妹妹死后就积压的谷欠望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赚了,赚了,老子还以为是买了一个赔钱货,没想到……啧啧。”
他们这样的山里人,何曾见过这么白皙的女人。
张老头说着,满是污垢的双手不停的摸着母亲的脸,然后又抓了胸口好几把,呵呵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的大黄牙。
母亲的额头上又流血了,张老头按照村里的土方子,取了一点灰往上一盖就了事了。
随着张老头一句,“锤子,把你媳妇扔床上去”,真正恐怖的黑夜这才开始了。
幽暗的柴油灯下,母亲被扒光了衣服,露出少女圣洁的胴-体,张老头父子俩围在床边,一个个脏黑的手指印烙在母亲的身上。
母亲失血过多,又发着高烧,连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不曾停歇过的眼泪,不停地流着。
张老头站在床边,抓着母亲的胸部,对着跪在床上的傻子说,“愣着干什么,你还不进去。”
锤子抱着母亲的两条大腿,目光扫来扫去,身体里激动着,脸被憋着通红,急躁的说,“爹,俺不会。”
张老头看着锤子的一脸傻样,气的牙痒痒,一把就把锤子拉了下来,怒吼道,“你在旁边看着,看爹是怎么弄得,等一下你照着学就可以了。”
张老头粗鲁的掰开母亲的双腿,一个挺腰就冲了进去——
母亲殷红的血液绽放在肮脏的床被之上。
锤子看着进进出出的张老头,身子里的一股邪火更旺盛了,露着下-身,不停的催促,“爹,你好了吗?俺会了,俺会了。”
“别催,爹这是在教你,你可要看仔细了。”张老头在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的傻儿子。
好不容易终于完事了,张老头下床,锤子就跑了上去,他比张老头年轻,又不知道轻重,又是新一轮更猛烈的暴风雨。
母亲说,她不是没想过死,可是她连死都死不了。
张老头每天都用绳子绑着她的脖子锁在屋子里,昏昏沉沉之间,有时候母亲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唯一的方法就是,当他们父子俩折腾她的时候,肯定是晚上。
某一天,母亲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鞭炮声,她用力的睁着眼想往外看,看到还是那一缕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
算算日子,也应该是春节了。
她没有回去,家里的父母,家里的弟弟妹妹,都还好吗?
母亲无力的思忖着,眼眸中尽是绝望,她的眼泪早就在前些天哭干了,眼下连哭都哭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咯吱,木门被推开,张老头的傻儿子走了进来。
母亲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媳妇,媳妇,我的媳妇。”锤子痴痴地叨念着,走到了母亲的目前,他抓起母亲的手,将一个东西放了进去,“媳妇,这个给你吃,甜甜的,给你吃。”
那是一粒糖果,裹着红红绿绿的糖衣。
这是母亲到了这个村子里后,第一次看到如此鲜艳的颜色,虽然只是一粒小小的糖果,但是对这里的人而言,却是在过年才能吃到一粒的稀罕玩意儿。
母亲抓着糖果,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声音细细弱弱的,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甜甜的,很好吃,很好吃的。”锤子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哭,就蹲在母亲的身边,想安抚隔壁的大黄狗一样,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或许是母亲的哭声唤醒了锤子仅存的人性,或许是男人本身的占有欲,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是看到张老头趴在母亲的身上,锤子就会特别的生气,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将张老头拉下床。
刚开始,张老头还忍着,可是时间长了,两父子就没少为这个吵架的。
“你这个傻子!这个婊-子是俺花钱买回来的,俺为什么不能干!”
“不行,不行,你说了,这是俺媳妇,是俺媳妇,是俺的,你就是不能干。”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只记得那是一个炎热夏天的白天,日上三竿,温度最高的时候。
一身臭汗的张老头突然回家,解开母亲身上的绳子就把她按在了床板上,一面说着“臭-婊-子,老子不干-死你”,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而后锤子回来,他一进屋,就看到猩红的血液顺着母亲白皙的双腿往下流着。
“媳妇!媳妇!这是我的媳妇!”
锤子呐喊着,抄起放在门口的一个铁锤,对着张老头的后脑就敲了下去。
瞬间,血花四溅。
母亲说,她一辈子都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颜色,五彩缤纷的,映着她的视网膜里面久久不散。
看着张老头倒在地上不动了,锤子傻住了,他痴痴的叫了两声,“爹,爹。”
可是张老头哪里还会应声,身体像抽经一样弹了两下,就死了。
“啊啊啊——啊啊——”锤子疯狂的嘶吼着,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先是在屋里转着圈,然后又冲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看见他走进了后面的深山,说不定失足掉下去,早死了。
张老头死了,锤子失踪了,然而母亲的噩梦却没有因此结束。
那一个下午,在满屋子的血腥味中,村长踏进了这个屋子,也终于看清了一直被张老头囚禁起来的母亲,狭小的双眼顿时就亮了。
村长目光贪婪的看着浑身赤-露母亲,却义正言辞的说着,“绝对不能放这个女人出去,她要是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我们村里的男人以后更讨不到媳妇了。”
愚昧的村民被村长的一句话就唬住了。
可是母亲看的很清楚,村长那个时候看她的眼神,跟死去的张老头一模一样,恶心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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