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良看了一眼秦冰卿,微微点头:“嗯,暴躁性精神障碍,一旦受到刺激就会病发,让这样的人在公司工作,无疑就是按了一个定时炸弹啊!”
单良早就看出秦敬良有病,所以之前他发狂,只是掐了他一下,并未多和他计较,就是希望他可以冷静下来。
但是他没有,那单良就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了,否则那种情况下很可能造成对陶红的伤害。
“二叔无疑是在告诉我,千万别过分,否则精神病患者杀人可不犯法。”秦冰卿看着对面高耸入云的建筑物,眼神微眯,若有所思的说到。
在秦敬良心里,他可能是父亲喜爱的儿子,但是秦冰卿知道,秦敬良在他那个二叔的心里,不过是一颗棋子。
二叔身居高位,不可能接触商业,所以就让自己的儿子来监控她。
秦冰卿的父亲在商业上根本就没有管理能力,如果一旦秦冰卿这边出了差错,那秦家的所有都会落到他二叔的手中。
这样的如意算盘,那个男人打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冰卿虽然早就猜到,但是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爷爷并不希望这样的家族争斗发生在秦家,所以他们这群小辈就不得不在老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很和睦的样子。
只不过,爷爷一旦离开,秦家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秦家了。
“豪门争斗,果然险恶。”单良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是仅凭秦冰卿刚才的那一句话,就足以让他明白许多。
不仅慨叹,有钱人的日子也不一定就十分的舒坦啊。
“那你为何不将秦敬良有精神障碍的事情公之于众,这样他也就没办法在公司上班了吧?”单良想着如果秦敬良的事情被揭穿,那么他这个威胁岂不是直接就被砍掉了?
“秦敬良不管是谁的儿子,都是秦家的人,秦家的人丢脸,那吉东集团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在这件事情上,二叔也是料定我会尽力的维护,而不是张扬,所以他才敢这么做的。”
秦冰卿纤细的手指微微转动着面前的水杯,缓缓说道,冷艳的表情间,满是精明。
单良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啊,这个女人比他要想的多很多,她的精明是单良学都学不来的,或许这也是在那种大家庭中生长,必须学会的处世哲学,生存要素吧。
“那你现在可以确定是秦敬良要对你下手吗?”秦敬良刚才那为了股份疯狂的样子,单良已经看在了眼里,想着应该就是那小子无疑了。
“现在还不是过早下结论的时候。”秦冰卿深邃的眸子泛着粼粼光波,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好吧,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单良一副要全力配合的神情,他马上就要去参加王母娘娘的晚宴了,所以他必须在这之前将秦冰卿这件事情处理好,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的消失一段时间了。
按照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说法,单良此次前去,恐怕真的要耽误许多时日啊。
“接下来,告诉我,你的能力?”秦冰卿豁然转身,目光直视单良的眼睛。
之前她真的差点就死掉了,可是单良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给救了,整个事件都十分的离奇诡异,她明白单良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她现在想知道。
秦冰卿不是咄咄逼人的那种,非要知道人家的秘密,但是单良之前是说过的,缓下来,会和她解释。
单良没想到秦冰卿会突然问这个,挠了挠脑袋,觉得确实好像也瞒不住了,那干脆就告诉她吧,不过这个告诉,当然也得好好的斟酌一下言语才行。
“我可以快速移动。”单良琢磨了一会,说道。
他觉得自己如果告诉秦冰卿自己可以时间暂停的话,那一定会让秦冰卿担心害怕的,万一她怀疑自己用时间暂停干坏事怎么办?
所以还是快速移动比较合理,而且不突兀,也不太吓人。
“就这些?”秦冰卿总觉得不只这些。
“这些还不够吗?”单良原本以为秦冰卿在得知自己可以瞬间移动的时候,会很惊讶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淡然。
这不太合理吧?
这女人的心脏是肉做的吗?
“没想到我捡了宝贝。”秦冰卿嘴角渐渐的绽放出些许笑容,那笑容倒是明媚,不过弄的单良却是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单良不解的挠了挠脑袋。
“这个社会上确实存在着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所以我并不觉得很惊讶,只不过,没想到我的小男朋友竟然也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秦冰卿心底竟然不自觉的有些小骄傲。
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秦冰卿会因为一个小男人而有这样的心里的话,那一定会吓得吐血的,这个女人身价百亿,要什么不曾有过,可是哪里会因为其中任何一样值得别人炫耀一辈子的东西而骄傲过呢?
但是如今,却因为一个男人而有些小窃喜。
这也是秦冰卿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
“好嘛,我怎么感觉我成了个怪物?”单良没想到秦冰卿会这么想,不过也很高兴她会这么想,这样就少了不少麻烦。
“好了,走吧,外面一定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处理呢。”秦冰卿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去,单良的目光中还残留着她那冰山初化的笑容。
秦冰卿厌男症的病情是真的好转了不少,可是单良担心一旦他将事情揭开,秦冰卿恐怕就再也不会笑了。
唉……
单良长叹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总裁,白女士来了。”秦冰卿刚走出会议室,陶红便急促的快步走了过来,伏在秦冰卿的耳边小声说道。
“来的倒是够快的。”白琴,秦敬良的母亲,这么快赶来,想必也是因为这股份的事情来的。
“我听说有人打了我儿子,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吉东打我的儿子。”秦冰卿的话音刚落,走廊就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叫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