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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你可回来了,昨晚给你打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啊。”孙富贵一到家,孙母李冬梅很是担忧。
“妈,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你们不用担心,现在水厂的生意好了,跑业务的事增加了,以后到外地去见客户,不是一两天就能回来的。”孙富贵笑着撒了一个小慌,不想让父母担忧。
回到家见父母平安无事,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变故,和以前一样,孙富贵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原因无它,赚取万贯家财又怎么样,总比不上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现在,孙富贵也见识社会的黑暗,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能做到无视社会法律的时候,他是不会离开自己父母的。现在,孙富贵他也想通了,他恨那些混混二五仔,可是有时候,非常人就该行非常事。
想现在,他手底下有一票兄弟,他出事了,他可以让他的兄弟来保护他的家人,不然,有一天他真的成仙了,不在是临时的仙农,而是一名真正的仙农,他不在这下界了,他的亲人有谁来照顾。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孙富贵成仙了,父母虽然不能一起飞升,这一生怎么也要让他们是大富大贵的。
不过组建自己的势力,不是说干就干的,找一批混社会的小混混就成了,他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班底,不是随便玩玩的。他组建的势力,要黑白两道都能吃的香,而不是纯粹的变黑,让人惧怕他。
这事。他不愿意,恐怕就是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喂,富贵吗?”就在此刻,孙富贵的手机突然响了,孙富贵按了一个接听键,是甄自才打来的。
“才叔。是我,难道是那药材有眉目了。”孙富贵笑问。
“嗯,你要的种子我都收齐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拿一下吧!”
挂了电话,孙富贵还是让来福在家守护家里人的安全,他则是开着车直接去了药材交易市场。
到了药材交易市场,差不多已经是下午十二点多了,交易完。孙富贵冲着甄自才是叮嘱道。
“才叔,以后有这样的药材种子,都给我留着,我需要的量非常的大,有多少,你就给我收多少,价钱高点也没关系。”
“富贵啊,你要这么多的种子干什么啊!”甄自才有些好奇。不明白孙富贵要这么多种子干什么,这些种子的价值其高。要是搞药材种植的话,这生意不见得就能赚大钱,很有可能将钱都赔了进去,远没有孙富贵的各种产业赚钱。
“这是一个秘密。”孙富贵神秘一笑,他炼丹这事可不能随意说出去,恐怕就是说出去了也没有用。
与甄自才又聊了一会。孙富贵就起身告辞了,有了甄自才的这批药材种子,孙富贵他就可以尝试着炼丹了。
不过在炼丹前,这些药材种子要好好的催熟一下,不然。这些药材要是放到仙界培育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最好的做法就是他到八峰山,找一片土地专门用仙灵泉水催熟,然后移栽到仙界。一些种子,他也打算在仙界种植,有需要的时候,拿到下界来催熟。
如此,孙富贵做这事就需要在羊头山的种植基地建立一个实验室,这实验室必须要保密,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入其中,不然,他身上的秘密就会曝光。孙富贵可不想被华夏国的科员人员当小白鼠一样研究的。
“彩姐,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次我可有得罪受了。”孙富贵出了药材交易市场,他就直接开车到休闲农庄会所,张彩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好好的感谢对方一下吧!
“什么啊,朋友吗,还跟我客气什么。”张彩非常的哥们,拍了排孙富贵的肩头笑问。
“我能吃什么苦啊,就是在那里面没有自由,我有很多事要处理,分身乏术啊!”孙富贵半开玩笑的道。以他的身手,到那都是不会吃亏的,可问题是,他就算实力在强大,可也不能跟国家对着干,侠不以武犯禁。要是你真的和国家给干上了,那么最后被毁灭的就是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担心死我啦,要是你出事了,我这么大的摊子铺开了,我找谁供货啊!”张彩笑着开了个玩笑。
“哦,对了,彩姐,你的这销售情况都有登记吧。”孙富贵突然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
“富贵,你怎么突然想到了问这个啊!”张彩一脸的疑惑 不明白孙富贵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的意思是,以后来这休闲农庄会所消费的顾客,最好是弄个实名制,特别是我的灵谷,原生态野鱼,富贵养颜水,我会控制销量,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消费的。”
“富贵啊,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张彩蹙眉,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过,他也隐隐猜到了这事和谁有关,只是她不太好点破。
“彩姐,你知道,我这次出事,是因为李唯一,你也别说我是小人,我的产品是不会卖给我的敌人的,那怕是因此一件产品也买不出去,我也不会卖给李家的任何一个人。”孙富贵闻言,眼中是闪过一道厉芒,要不是他有点本事,这次他就要死在对方的手中了,生死大仇,不共戴天。
“富贵,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张彩眼中是闪过一抹疑重之色,做生意,讲究的是以和为贵,孙富贵如此做,那是要与整个李家为敌,李家是什么人,那是华夏国的第一世家,传承数百年不倒,不是孙富贵他一个毛头小子能做的到的。
孙富贵要与整个李家硬撼,这无疑不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这么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彩姐,我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妥,你会认为我不自量力,可我告诉你,我这人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对我好的人,我会投桃报李。我的敌人,无论他的势力有多庞大,我也不会对他卑躬屈膝的。”孙富贵眼中是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知道,他如此做有些过于幼稚,可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事谁又说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