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雁宇的属能虽然慢慢地变得平静,但是他也并没有轻松多少,从他持续的“嚎叫”就能听出来。
自我改变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尤其是假手于他人的时候,更是对心灵的折磨,精神上的蹂躏,不过结果往往都是好的。
看慕容雁宇的状态,那要比戒烟戒酒要惨烈多了。
他的属能被何炎的火焰不断的浓缩、提炼,更是一步步的趋于完美。
如果这时没有何炎的属能护着丹田,他的属能早就把丹田炸碎了。
被压缩的属能慢慢的从平静转为运动,一边旋转,一边进一步的自我压缩。到最后,已经不用何炎的挤压和烧灼。
慕容雁宇丹田里的属能变为如面团一样的椭圆形的物体,何炎感觉更像一颗鸡蛋,他坏坏的想着,慕容雁宇最后会不会生出一个鸭子!
而这时的慕容雁宇也不在嚎叫了,只是传来一个“谢谢”,就不在做声。
“好了,把你的能量撤出来吧,他自己可以了。”卢建春说道。
把属能从慕容雁宇的经脉里撤出来,何炎才发现他自己都已是大汗淋漓,属能也是消耗巨大,真没想到帮别人还会这么累。
原来帮安莉莉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辛苦。
他没想到的是,帮安莉莉仅仅是引导为主,而帮慕容雁宇才是全力施为,不仅要帮他压缩属能,另一边还要护着丹田,分心二用才是累的关键。
何炎用手撑着身体站起来,他真是没有一分力气了,现在才知道武侠小说里帮人疗伤为什么会那么辛苦。
“先坐下休息一会,我有话要和你说。”卢建春指了指一边的凳子。
何炎坐下,看着卢建春静等下文。
“记得我说的条件吗?”
“嗯,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三姑你说吧。”何炎说道。
“好!我的条件就是——让卢玄修炼和你们一样的功法。”
卢建春一开口何炎吓了一跳,他们修炼的不是禁忌吗?怎么会有人主动要求修炼,而且还是很有潜力的武者。
“你怎么会让卢玄修炼我们的功法,你应该知道我们修炼的是禁忌吧。”
何炎本来不想让卢玄修炼,因为卢玄是他的兄弟,并且他还是有家族的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更应该慎重,卢玄出事他家里人全部都要受连累。
“我怎么会不知道。”卢建春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还让他修炼?不怕他修炼后连累家里?”何炎实在不理解卢建春的用意。
卢建春微微一笑,“我正是因为知道,才想让他修炼的。”
何炎更迷惑了,哪有明知是火坑还要推卢玄进去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他三姑吗?”难道是卢建春不是卢家的人,要害卢家?
“我是他三姑啊,他爸爸是我亲哥哥。”卢建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三姑你为什么一定要卢玄修炼,你要不告诉我原因,恕我不能答应你这个条件。”害兄弟的事,他是干不出来的。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
卢建春不再打哑迷,开始说起卢家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还是我偶尔在卢家禁地的一本手札里看到的。我们卢家原本不是经商为生的,我的祖父是明朝的一位大将军,率领麾下十万大军南征北战,武功高强的他无往而不利,几乎从未打过败仗,占领城池无数。
后来就赶上了大战,在那场战争中他看到了许多武功很特别的人,有精神力者,也就是现在的术者,还有一些更厉害的,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武功,并且其中一人还救了他一命。
从那以后祖父就一直在寻找那些人,不过在大战过后,那些人就好像凭空消失,全部都销声匿迹了。
在手札里祖父描述了那些特别的人的武功,和你的火焰及其相似。祖父嘱咐后人一定要找到那些人,学到修炼的方法。
不过家里人一直也没有收获,直到我遇到了你。”
卢建春又说道,魔武同修虽然在世人眼中是禁忌,但是在大战时那可是所有人的向往。
并且近代也没有哪一个国家公开表示,严禁魔武同修,这个说法仅仅在大夏,而且只是术者说的,武者也没有明确表示对魔武同修的厌恶。
有这诸多原因,卢建春相信有一天魔武同修将是一个大的趋势,所以她才想让何炎教卢玄修炼。
“魔武同修?呵呵,这根本就是武者正确的修炼方式!”何炎苦笑说道。
卢建春听到这话,惊的站了起来,“什么?这才是武者的修炼方式?你确定?”
“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现在武者的修炼方式,像是被某人篡改的。”
既然卢建春都说道这里了,何炎也不打算隐瞒,把他得到的一些碎片说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意老告诉他的大战的事情。
卢建春怔了怔,喃喃的说:“要是真如呢猜测的,这里面的事可就大了去了。”
何炎直视这卢建春,正色说道:“三姑,我知道基本都告诉你了,这样,你还要让卢玄修炼吗?”
基本这个词,其实和没说一样,既可以说何炎说了他知道的全部的事情,也可以说他什么都没有告诉卢建春。
卢建春听说何炎话语中的隐意,“你还知道些什么?”
何炎摇摇头,说道:“剩下的关系不大,并且我也不能说,还有太多需要去证实。”
“不管你隐瞒了些什么,我还是要卢玄修炼,如果真像你说的,将来必有狂风暴雨的一天,他也能多一分自保之力。”
“好!那我就教他,不过觉醒也是有几率我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成功,但我可以保证,真有那么一天,我活着就保卢玄周全。”何炎坚定的说。
“我信得过你,卢玄没有看错人。”
“他是我兄弟,不过三姑,我也有件事要请教。”何炎说。
卢建春微微一笑,似是猜到了何炎的问题。
“但说无妨。”
“有件事我很不解,我帮慕容的时候,怎么能听见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