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火来的徐娴,不再和平常那样,像只萌萌的猫咪了。
倒像头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
看到她凶恶的眼神,徐潘浑身上下不寒而栗。
紧接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徐娴握了握“爪”。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往日里被妹妹的尖牙利爪支配的恐惧。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好,我先走了,处理好之后再回来。
路遥,拜拜,回头见!”
说完,他扭头便走。
留下柳媚、阿斌等人大眼瞪小眼。
“呵呵,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沉默片刻后,柳媚干笑一声说。
“什么传言?”阿斌纳闷的问。
“就是,”她扭过头,在阿斌耳边小声说:“路遥有女朋友的传言啦!”
阿斌吃了一惊:“你是说,路遥的女朋友,就是面前的这个女孩,徐潘的妹妹?”
“我说,你们都不看新闻的吗?之前有个钢琴家来我们国家开演奏会,请路遥上去表演,他不就当场给这女孩弹了一首钢琴曲吗?
好像叫什么名字来着,《水边的阿狄丽娜》,对就是这名字!
我刚开始还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四处泡新妞来着,也没把这事当真。
今天一看,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不是吧,这小子?”阿斌有些不可思议:“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妹,不能睡。这可是咱们的铁规矩!
他这么干,徐潘居然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什么破规矩啊你们这是?”柳媚听得哭笑不得。“话说,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们这么多男的,从来没一个打老娘的注意,是不是也因为这个规矩啊?
我平时都与你们称兄道弟,你们都把我当妹妹,所以都不想破规矩?”
“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缘故?”
“你自己也说了嘛:你一直和我们称兄道弟,我们何尝不是呢?
我们把你当兄弟,怎么可能想睡你?”
“去你们大爷的!”柳媚一脸愠色,推搡了阿斌一把。
徐娴皱起眉头。
“你们要闹的话,出去闹!”
“好好好,既然女主人发话了,我们走就是了嘛!”柳媚赔笑道。
“什么女主人?这位大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徐娴红着脸说。
但不知不觉间,她的语气却变得没那么生硬了。
柳媚妩媚一笑,对她抛了个“我懂的”眼神:“是是是,对不住,我说错话了,请原谅!”
说完,她便与一众狐朋狗友一哄而散。
临走时,她与阿斌等人还不忘朝路遥投来同情的眼神。
那其中蕴含的意思,路遥大概也看得出:
“兄弟啊,我们先撤了!
这河东狮吼,今后可有你受的啊,自求多福吧!”
路遥很想和他们解释,自己和徐娴并没有什么。
但他说不出口。
赶跑了徐潘等人,徐娴红着脸转过头来。
“路遥,刚才我哥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在意。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特不靠谱!”
在她转过来的那一瞬间,路遥便闭上眼睛假寐。
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装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他刚刚在庆功会上喝了不少酒。
所以,坐在椅子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也是很合理吧?
“路遥?”
看到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徐娴先是一愣,随后却像放下一块石头一样,长出一口气。
薛静姝在一旁“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徐娴羞恼地瞪着她。
“啊,没笑什么,就是觉得:刚刚你哥也太怂了点吧?你就吼他几句,他就害怕逃走了?”
“不是他怂,是我太厉害了!”徐娴骄傲的说。
“是是是,你厉害。”薛静姝说:“唉,你这么厉害,以后我哥可要受苦咯!”
徐娴闻言一愣,片刻后红霞飞脸,银牙紧咬地扑向薛静姝:“臭丫头,你敢取笑我!”
“哎呀,娴姐饶命啊!咯咯咯,别挠我痒痒!老哥,救命啊,你女朋友要杀人啦!咯格咯,嫂子饶命,不要再挠了!”
徐娴手一僵,转瞬之间便再度加紧攻势:“你再敢胡说?谁是你嫂子?谁是他女朋友?”
“你们之前在施特劳斯钢琴演奏会上不是以男女朋友相称的吗?当时可有媒体拍照录下视频了!”
“那是假的,不是告诉你了吗?”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假戏真做呢?”
“我们才没有!要是假戏真做,他还会跑欧洲去和爱丽丝共游六国?”徐娴辩解道。
“奥~~你看,你还是吃醋了!”薛静姝打趣道:“我家老哥和爱丽丝小姐共游欧洲,走了几个国家,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你!什么吃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徐娴的脸愈发鲜红欲滴:“你再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怎么,你要给我发律师函么?”薛静姝娇笑着说:“如果说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就是造谣,那你要发的律师函可就多了去了!
很多看过你们在施特劳斯钢琴演奏会上表演的人都这么说呢!
你要不要一个个发呀?”
“律师函倒不必要发,对你这个邪恶的丫头,我还是有很多手段的!”徐娴说着,一把抓向薛静姝的胸口:“让我摸摸你的良心,看看它还在不在!”
“喂,娴姐,你怎么耍流氓啊?!”薛静姝大惊失色:“你摸哪里呢?!”
徐娴一脸邪笑。
“娴姐,住手啊!你要不住手,我可要还击了啊!”薛静姝威胁说。
“还击?有本事你就来啊!”
徐娴毫不畏惧。
“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招!”
薛静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袭击对手的邪恶之处。
一时间,两女战做一团。
路遥悄悄睁开了眼睛。
他最爱看女生打架了。
打的好激烈啊!
他心中暗道。
“静姝,撕她衣服!”
“徐娴的力量还是占优势啊,果然,胸肌大的人就是厉害!”
“啊哟,静姝你往哪里抓呢?又不是男人,也没什么可抓的啊!”
“徐娴这丝袜也太结实了一点,唉,可惜啊!”
内心里,他还是偏向自家妹子的。
总希望她能将徐娴的衣服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