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南宫起都发话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徐浩南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什么话地都没有说,瞪了我一眼,就退到了南宫起的身后。
徐浩南的态度,我丝毫也没有放在心上,就像是你路过别人家门口,然后冲出一条狗冲你叫了几声,只要没有扑上来咬你,就完全不必在意。
说到狗,南宫起的另一只狗商德有表现得要安静得多,特别是在巨蚁败逃之后,他开始韬光养晦,很明显,他意识到了另一种力量的崛起,想要先观望观望再说。
南宫起看向我说道:“张明泽,你觉得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好!”
我将皮球踢了回去:“你是老大,还是你拿主意吧!”
南宫起目光扫过我们一行,说道:“我觉得还是应该设立先锋,这样一来,有个预警,后面的人也好及时应对!”
严老大面现怒容,妈的,老子们不在就不设先锋,老子们一来就要设立先锋,什么意思啊!我拦住了严老大,向着他摇了摇头,同时看向南宫起问道:“南宫公子的主意不错,不知道要怎么实施呢?”
南宫起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说道:“做先锋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情,派谁去都不合适,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抓阄,看老天爷选中了谁,就由谁做先锋,大家觉得怎么样?”
严老大见南宫起没有针对我们,紧捏着法器的手松了下来。
这结果不难预料,别忘了,刚才我们可是为登极组立了大功呢,南宫起转过身就对付我们,我就算是驳了他的面子也理直气壮,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很显然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情。
南宫起的提议,很快得到了众人认同,这确实是目前最公平的办法了!真的很公平?那也未必,就像是菜鸟遇到出千老手,菜鸟,就是那些法术相对来说弱些的成员,而出千老手,指的就是我,南宫起,商德有这些人了。
南宫起见大家都认同,来到了一株大树前,手掌一翻,就有一根树枝掉了下来,那树枝很快又被折成了小木棍,一共是二十七根,南宫起手托着一扎小木棍,另一只手在其上一抚,一道黑雾,将托着木棍的的手罩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南宫起说道:“这里一共有二十七根小木棍,有三根比其余的二十四根略短,执短者为先锋,大家开始吧!”
徐浩南走上前,手伸进黑雾之中,黑雾顿时涌动起来,南宫起看着涌动的黑雾,皱起了眉头,向着我望过来,我则看向了一边,徐浩南取了小木棍,走到一边。
又有几人取了木棍,然后轮到我们了,当严老大的手伸向黑雾时,原本静止的黑雾顿时涌动不休,忽前忽后,忽左急右,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急剧地对峙着。
严老大对此毫地无所觉,取了小木棍和往后退去,严老大之后是严红秋,等到严老三严老四都取了小木棍,四人将木棍并到一起,都是一样长。
严氏兄妹顿时面露喜色,做为先锋的只有三个人,到如今四根木棍一样长,则表示他们没有“中招”,严老四之后是我,我大步走上前去,对着严老大微微一笑,手伸进黑雾之中,与严老大等人的那几次不同,在我的手伸进黑雾之中时,黑雾寂然如死,很明显,南宫起心里清楚得很,想要阴我,他办不到,因此,干脆放弃了。
我从黑气之中取出小木棍,就见严红秋紧张地看着我,她走上前来说道:“张先生,让我看看你的签吧!”
我将小木棍递了上去,严红秋取出自已的小木棍,和我手里的木棍一比,喜道:“张先生,你的签与我们的一样长!”
我笑了笑,收回了签说道:“看来大家的运气都不错!”
严红秋说道:“张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和几位哥哥取签的时候,黑雾涌动不休,就像是其中有两股力量在抗争一样,但是当我握住了其中一支签的时候,那抗争的力量又消失了!”
我笑道:“可能是因为你太过紧张了,才会这样吧!”
严老大也是面露疑惑,想要说些什么,见到我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的意思很明白,无论有什么想法,都不要说!严老大从我的眼神中明白了我的意思,张开的嘴立即又闭上了。
很快,南宫起手中的小木棍就被取得一空了,大家相互比签的长度,我和严氏兄妹早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南宫起自然也不会中招,对比完毕,有两人手里的签明显比别人短一些,其中一人是徐浩南,另一人叫周渭水。
南宫起的望着皱了起来,说道:“我明明立有三道短签,怎么只剩下了两道呢!”
这个问题也好解决,排查呗,这一排查,就查到了一人,原来,那人害怕做先锋,就用木术让小木棍长长了一小截,自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却忘了先锋小组只有三人,少了一人是显而易见的事,结果,任务没能够跑了,反而让人看不起。
徐浩南生性光棍,即然被选中了,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做先锋就好了,另两人特别是最后一人明显没有徐浩南那么好心态,惶惶然地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做先锋,意味着危险几率比之前增加了数倍,等于是将脑袋挂在裤腰之上,能不让人担忧吗!
徐浩南对于自已的两个怂蛋队友十分气恼,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喝骂着将他们推进了雾气之中,自已向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往前大步而去了。
做为先锋队长,他获得了十枚灵丹和两样不错的备用法器,还有一样与我们联系的螺哨,这些都被他一揽子收了,挂在了腰间,粗大的身形往前跨出两步,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说实话,到现在,我开始有些后悔对徐浩南下手了,但是这情绪又很快被我收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这家伙都是咱们的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