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诡计袭击,安晨落单,冰狱历险

鬼王下意识地试着躲过式神的攻杀,才转过身,迎面而来的是利光一闪,他大叫一声,慌乱中将冥王扔了出去,以抵挡利光的攻击。冥王呀的一声,以为自己这回一定得妄死了,没想到那道利光很快便拐了个弯,她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时,自己便让一道强劲的力量扔了下去,差点就让扎到了针森之上。好在小宝极时将她拧住了。

“好险。”冥王看着下面森光闪闪的针森,寒战了一下感叹道,借着小宝的力量勉强浮在空中的安晨马上冷冷地讥讽她,“你不是说这是最轻的刑罚吗?竟然你也犯过错,是不是该自己惩罚一下呢?”

冥王呀呀地怪叫,又说不出其他的道理,只得任由安晨与小宝鄙视着她。

鬼王与白玉对面相敌视,“你为什么要帮她?”鬼王不解,他虽然对白玉不是很了解,却知道他的为人,傲慢孤高讨厌一切麻烦事,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这样的人,冥王不可能会请得到。

白玉冷笑,他不想与鬼王废话,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之解决了他,再帮安晨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破解咒语的方法。他不回答鬼王,出手却欲取他性命。鬼王没想到他会这样,连连躲避,没想到,身后式神与逸轩又逼了上来,他吃力,根本无法反击。

逸轩从背后向他袭来,他只得勉强应付,很快便抽身躲到前面去,那里的白玉正在等他。

“以三敌一,你们还真是卑鄙。”

“卑鄙?鬼王,对付你,没必要太讲太多的仁义,更何况,你并不是我们来地狱的真正目的,我们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消灭掉,以便空出更多的时间来完全想完全之事。”却原来,逸轩与白玉曾经不让冥王加入的密谈,谈的就是这个。他们想要尽快拿下鬼王,再分出空闲来帮安晨。

鬼王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然而他并不打算就此逃跑,这里是地狱,是他的地盘,就算这两人比他厉害,还连手来一起对付他,他都不怕,他知道要如何才能至胜。

下面的那两个女人,才是他的目标。鬼王眼光偷偷地瞄了一下,见冥王与小宝竟然还很放松地抬起杠来,好似很笃定他一定会输那样。

他心头更喜了,冷笑着:看来太久没有在其位,已经完全忘记了地狱之中是危机四伏,竟然还敢如此放松。他该给她们教训才对。

他恨这两个女人,一个让他与英兰无法在一起,另一个则是毁了他的所有梦想。

他要让她们也经历同样的痛苦,他要将冥王仅存的那点力量吸空,然后上刀山下火海,让她地永远的折磨中承受着无边的痛苦。他也要将安晨抽出魂魄,扔到血池之中,他要让她明白,英兰吃过怎样的苦头。

直觉,寒战得可怕的直觉,安晨抬着,看着鬼王已经无力反抗,很是奇怪地觉得他为何还要如此拼命呢?表面上像是想要同归于尽,可明明已经做不到了,为何还不像平时那般试着逃跑呢?

安晨觉得有阴谋,她忙拉过小宝,对他说,“小宝,我怕鬼王有诈!”

小宝正与冥王争论着地狱的各种刑罚以后是不是该停或减轻,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然而他仔细一看,也是看出了问题。

鬼王在拖延时间。他断定,却不知道哥哥白玉与逸轩是否也看出了他的阴谋。“不好,安晨,你还是先隐身先。”他说着,将哥哥的白大氅把安晨从头到脚捂了起来,瞬间,安晨消失在空中。

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就在安晨消失之时,阴森诡异,散发着令人寒战的针林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吼叫,还没有等小宝与冥王反应过来,便觉天翻地覆,整个针森正折腾着向她们而来。

这时间,冥王才大呼,“不好,他想把我们拖进了针林之中。”

话音还未消失,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利针便向她们袭了过来,他们无处可逃,小宝在最后一瞬间,将已经隐身了的安晨推了出去。安晨只觉得一阵恍惚,瞬间便失去了重心,迅速地向着未知的空间掉落了下去。

“不好。”逸轩与白玉再顾不得鬼王了,转身便扑向针林,奈何已经无际于事,针林将冥王与小宝完全吞落了,不到一会儿,黑暗更加地浓烈地袭了过来,针林诡异地消失了。

逸轩与白玉愣住了,他们这才明白,自己太过于急于成事,又不想真心帮冥王,这才会过于轻敌,让鬼王得逞。

鬼王!不能让他逃了。

逸轩与白玉又是一个醒神,回头一看,黑暗的半空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了鬼王的踪影。

“该死,现在怎么办?”白玉还没有让人如此耍过,懊恼得很想扇自己两耳光。

逸轩也是懊恼,旋而他发现,式神也不见了。不知道他是跟着安晨他们还是追着鬼王而去?

但不管他是追踪鬼王还是随着小宝他们而去,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希望,逸轩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与式神连心的咒语,好一会,才猛然睁开,指着前方黑暗之处,“我们追过去。”

白玉心系小宝与安晨的安危,原本也想透过自己的白大氅追踪他们的下落,但奇怪的是,他竟无法感觉得到它的下落。也许正是因为地狱阴森诡异不同于其他地方,更何况好多的地方又都相互隔绝,严然如同一个独立的空间,这才使得他无法找到白大氅的气息。

在毫无线索之下,也只得选择与逸轩共同进退了。

很快,两人便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好难受,一阵阵的窒息。安晨觉得自己呼吸不了,好似掉进了一个可怕冰冷的水池之中,她透不过气来。耳边,偏偏还有着阵阵悲戚的哀嚎,似是痛苦,又似是麻木之后,毫无意识地发出的如是困兽的嚎叫。

好难受,她真的快要窒息了。

“快点醒过来,你想死在这里吗?”是心魔,她在心里边抓狂,安晨很想睁开眼睛,奈何自己像是失去了所有生的意识,就只想在难受的窒息之中长眠。

“别开玩笑了,你要是这样死去,我也会跟着你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的。”心魔带着哭腔尖叫着。

可是安晨还是无法醒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鬼

压床那样,意识明明一直想要清醒,却又在一阵阵混沌当中越发地迷糊。

她就想要沉睡,总觉得有什么人正在她的内心里不断地吹着催眠曲,不断地告诉她:不要醒了,不要醒了,就这样睡吧,就这样解脱了吧。

啊,是不是不想醒,就可以真正解脱了,不用再单恋得难受,不用再去想什么黑灵的诅咒,不用再去犹豫着该回家还是该留下……

可是,她又总觉得不对劲,那里不对劲。

“快醒来,不要睡,不要睡……”心魔哭着说,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安晨却觉得自己似是越来越轻松,好像自己就要进入天堂一般。

“那里根本不是天堂,你不要睡,再睡就无法醒过来了,我不要,我不要在这个冰狱之中受折磨。”心魔哀嚎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却安晨有了些知觉,她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一阵暖意袭来,安晨冰冷的感觉正在慢慢地消退,耳边的哀嚎似渐渐远去,还在纳闷间,心魔的哭声让她呀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正让白大氅包围着浮在一片冰水之中。

“笨女人,你要是再敢睡过去,我一定饶不了你。”安晨还愣着,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又听到了心魔的怒骂。她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想起了小宝在被针森攻击的最后一瞬间,将自己推开来的。

她掉了下去,如同流星一样划过了黑暗的地狱上空,然后一阵冰冷袭来,她便又在瞬间失去了意识。

“这是那里?”她眺眼一看,好家伙,无边无际的,全是冰与水,一块块的浮冰纹丝不动地浮在水面上,远处还有一座像是被从上面直接用剑劈下来的冰山。冰山与冰块相互交错,刚刚看时,还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掉落到了北极了。可是这里不是北极,只须抬头一看便知道,头上,是一片永恒的黑暗,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美妙的北极光,只是黑暗,无边无际,像是一个巨大的锅盖死死地将冰山冰水给盖住一样。若不是白玉的白大氅裹着她,她一定让深沉于冰水之中,活活地冻死溺死,然后很可能变成一具永远不化的冰尸,又或者是变成了与鬼城里面的那些僵尸一样,反正无论怎么,她都是没有活路。

幸好白玉没有吝啬这件白大氅,要不然,她真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便浑浑谔谔地走向黄泉路。

浑谔之中,安晨又听到了哀嚎声,远处近处又或是无处不在,一声声,又声声重叠,好似有很多人或怪物地同时哀嚎一样。只是这样的哀嚎听不出痛苦,倒像是发音者很单调很机械般地不停发出了吼叫声。安晨越听越不安,她回周张望,始终还是看不到到底是什么在吼叫着。

“看来我们是掉进了冰狱了。”心魔这会的语气好了很多,安晨发现,自从上回差点命丧于鬼王之手后,这心魔对她客气了,也不再动不动就说什么:你快点去死吧,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完了,你没有希望了之类的话。

反正,她与她好像是暂时地和平相处了。这是不是表示,她有机会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黑灵咒语的相像呢?

不过安晨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她忍住了不问,却是问了眼前遇到的困难,“冰狱?这是什么地方?要如何才可以找到逸轩与小宝他们呢?”

心魔咯的一声冷笑,“我连如何出这冰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你呢?再说的,我就是你,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问这问题不觉得自己很白痴吗?”

安晨嘴扯狠狠地扯了几下,她苦笑地认识到,心魔说的是真话。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裹着白大氅在冰水之中漂泊吧?安晨觉得头痛得很,一时间又想不出任何办法,看着一片片白色漂浮的冰块,一座座令人寒战的冰山,她除了阵阵的哆嗦之外,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白大氅如同救命的木块一样,飘浮在冰水之上,让她暂时不至于被冰水侵袭,但它到底能坚持多久,安晨心里也是没有用,此时此刻,她唯有自救了。

然而要如何自救,却是问题。安晨试着用手入冰水之中划了一下,当即让冰冷摄骨的冰水冻得哆嗦得没停。心魔怪她没毅力没战斗力连最基本的求生本能都没有。安晨苦笑,指着冰水对着自己的心说道,“少说风凉话了,要你行你来得了。”

心魔哼哼了两声,“我才不要,我现在发现其实呆在你的内心还是挺不错的,要真正的控制了你,就你这副倒霉又没有任何力量的身躯非但没能让我得到力量,反而还会变得更加地普通没用。”

“算了吧,你本来就很没用。”安晨想到上回她哭成那样子,忍不住讥讽了她。心魔恼了,隐住声息不再理睬安晨。

一下子,安晨倒似没有了伙伴,孤零零地被放逐到了环境恶劣残酷的孤岛之中。不,比孤岛还要恶劣,还要残酷,她正危坐在随时都有可能会沉没的白大氅之上。

安晨低头看了一下白大氅,幸好它还不曾让冰水入侵,至少还可以再保她一会。她想了想,又重新试着把手当浆,再伸入冰水之中,依然是冰寒摄骨,她赶紧又缩了回来,不想才出水面,手竟然让什么东西给扯住了,安晨一看,吓得尖道着慌张乱甩。

抓住她的竟然是一只已然白骨森森的人类手掌骨,那手掌骨只到了手婉这一截而且,安晨很快便把它甩到了不远处的冰块上,她是惊悚地踹着气,看着那手掌骨一动不动,心想着,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冰水看似清澈见底,何时冒出来这种可怕的怪物的。正如此想着,手掌骨又动了,它五指向前爬动,很快便又溜进了冰水之中。

安晨吓得瞬间石化,她惊悚地瞪大着双眼,害怕地濒住了呼吸,旋而,她尖叫了一声,急得在白大氅上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快想办法啊,心魔白痴再想不出办法来,这会就真的完了。”

“我也想啊。”心魔比她还要脆弱,“我都还没有当人过,为什么就总是遇到这样的事,都怪你,来什么地狱,在人间当猫不好吗?”

“我要知道会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我还会来吗?”安晨也是哭了出来,不过,当她看到冰面上慢慢地冒出越来越

多的手掌骨时,她连惊吓是什么都忘记了。

她多想这是一场梦……

对,这就是一场梦,她只要躺下去继续睡觉,醒来一切就会变回了原样,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来到那个所谓的篷莱界,更没有认识逸轩白玉小宝等人。

啊,梦梦梦,是做梦。

安晨倒下紧闭着双眼,一心就想睡觉。

“给我起来,你想死在这里吗?”心魔这回是连哭都没有力气了,“那些怪物都围过来了,你还睡得着吗?你就那么想死吗?”

“谁想死了,可是,我也想不出该怎么办?”安晨认清了事实,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也是急得哭出声来。这一哭倒是将惊恐发泄了出来,她冷静了。

这些手骨布满了冰山冰块,却始终不敢接近白大氅。

对啊,这可是白玉的宝贝,它一定还有很强大的功能。

安晨想起了以前看过什么神灯故事的,反正记不太清楚,但她记得里面有一张魔毯,它听得懂主人的话,可以按主人的意愿到达任何主人想到达的地方。

不知道这白大氅是不是也懂得听话的。安晨抱着试试的心态,对着白大氅很谄媚地说道,“大氅,快带我离开这个冰狱吧!”

她说完一声,没有动静,便又连说了三次,依然没有动静。就在这时,原本还围在外面的手骨全动了起来,它们不停地拍打着冰面冰山,声音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飒飒到后来的哗啦啦再到最后变成了轰隆隆,一瞬间,山河易动,波涛凶涌,原来平静的冰面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好像龙卷风正袭击她而来。

安晨吓得缩卷着身子,死死地抓住了白大氅,眼却是惊悚地直瞪着欲将她卷入冰水之中的龙卷风。

就在危机四伏之际,就在龙卷风眼看着就要卷住了她的时候,白大氅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腾了起来。

它上上下下,避开了不给追袭而来的龙卷风,而且,它还微微地散发出光茫来,使得那些试图飞上来抓住安晨的手骨全在半途之中便掉落到冰水之中。

果然是宝贝,怪不得白玉不愿意轻易借人,可是他竟然借与了自己,他对她也太好了点吧。

安晨紧紧地抓住白大氅,一路飞着还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甚至还心怦怦地跳快了些许,猜想:难不成这小气高傲的贵公子看上了她?

旋而,她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她摇头,叹气。

安晨啊安晨,都什么时候了,还尽想一些有的没的,再说了,她喜欢的是逸轩,是逸轩,可不能因为白玉长相不错,出身好,对她好便移情别恋了。再说了,指不定人家借她白大氅时压根就没什么想法,不过是一时心情好而已。

可怜白玉若是知道安晨如此想的话,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滋味。

黑暗之中,竟下起了冰雹,一颗颗猛地砸在安晨的身上,砸得她又痛又无处可躲,为怕这些冰雹对白大氅造成了负担,她还必须一手紧抓着白大氅,一手急忙忙地一颗颗捡起扔掉。可恨这些冰雹似有意识,见她如此,一颗颗又都往她头上砸,安晨让砸得头痛头昏,差点没从白大氅上摔了下去,好在她坚持住了。

在冰雹之中迅速向前飞腾,好一会,安晨惊喜地叫出声来。虽然前面也是黑压压的,但安晨却是看得清楚,那里有山,黑暗连绵不断的山峰,高高耸起,直入黑暗之中,与黑暗溶成了一体,看上去也是阴森可怕诡异,但好歹可以逃离了冰狱,不用再被这些个怪物追逐,她自是大喜了。

果然,一到了黑暗的山那边,冰雹便停了,安晨这才气喘吁吁地回过头想要确认一下是否出了冰狱时,却又是吓到。刚刚无边无际的冰山冰水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一片黑暗,黑暗之中,有着连绵不断的山峰,一如她刚刚在冰狱里看到的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大氅着陆后,安晨马上将它披在自己身上,她举目张望,只看到了山峰,层层叠叠,一座又一座,仿佛她永远也无法从这里走得出去一样。

“这又是什么地方。”安晨再次问心魔,其实她并不期待心魔答她,只是有她在内心里与自己抬杠,至少她觉得有人在陪着她,她不至于太过于孤单,太过于害怕。

“不知道。”心魔果然这么答她,安晨叹了一声,“现在该往那个方向走呢?”

“你分得清东西南北吗?”心魔讥讽她。安晨尴尬地摇头,“怎么可能,四周全是黑色的连绵不断的黑山峰,从这里看去,再看看那里,几乎像是一样一模,完全如同镜子照出来的。”

“那你还问我?”心魔嗤嗤了一声。安晨吁了一口气,“总得有个说话的,要不然我会坚持不下去的。我坚持不下去,你也别想着活了。”

“你真可恶。”心魔算是真的让安晨控制了,她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一般。

安晨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不就是我吗?我是怎样的人,你该是最清楚才对,这会骂我可恶,不是很可笑吗?”

心魔静默不语,安晨耸肩,随便指了个方向,“我就走这边如何?”

“随你,反正怕是走不出去了。”

“还没有试呢?你又如何知道。”

“那你就试啊!”心魔的态度很不好,安晨狡黠地起了一个念头。“打赌好不好?要是我走得出去,你就将黑灵的第二道咒语告诉我。”

心魔狐疑,“要是走不出去呢?”

“从此后,由你支配。”安晨很大方,可心魔才不上当,她是她,自然了解这样的诡计了。“呸,你真是如意算盘打得贼精,要是你走不出去,我有这身子有什么用,不过跟着你一起死在这里,然后魂魄还得在无尽的黑暗山峰之中继续折磨。我才不干。”

“你当真就只愿意我当猫不成?”

“哼,我自然不愿意,你当猫我也只能被封印,可是就算说出来,你根本也做不到。”

“你不说又如何知道我做不到。”安晨急了,有些狰狞。

心魔哼的一声,却不再说下去了,仿佛一瞬间,她又隐入了内心深处一样。

(本章完)

一、黑暗之中,不觉人间岁月长二十五、恩怨情仇,冥王对鬼王三十、画中画,假像乱真二十、往事不堪忆,突起事端,安晨遭劫十二、霸主般的男子,安晨要进宫见翼皇二、再为猫,安晨脱离黑暗五十二、险情连生,机智应对三十六、月黑风高,密林温泉五十一、铤而走险,冲动行事十六、恨之根源十六、仙子谷中奇梦,一路上疮痍满目三十六、反击,地狱的王者三十五、时机,黑灵在等待十六、仙子谷中奇梦,一路上疮痍满目二十九、逸轩下定决心,去留只在瞬间十四、画中黑猫,梦里险情二十、迷路,一道道格子门十六、逸轩危险,安晨犹豫不决十、雷雨急,逸轩主人要出行十七、冰月护驾,城中偶遇少年郎四、显原形,安晨惊悚三十五、半山城镇,热闹的奴隶交易三十七、心伤的事实,诅咒解除二十七、山重重没有尽头,雾浓浓真假难辩二十、迷路,一道道格子门二十一、水鬼诱惑,黑莎姐妹出现三十三、回古堡,逸轩失落,安晨讲经历一、黑暗之中,不觉人间岁月长四、显原形,安晨惊悚六十一、梦中诡异的古堡,醒来被弃凉亭十九、逸轩受伤,安晨探访迷宫一、幸福中的不安,安晨满心疑惑十、梦中的温馨,留恋的感觉三十三、回古堡,逸轩失落,安晨讲经历六十二、阴婆婆藐视,南弗再度出现十八、毁灭,天地动容八、突变,乙柳劫持安晨二十八、月夜出逃,欲求助逸轩六十三、冰月狡诈耍诡计,南弗意外中招二、再为猫,安晨脱离黑暗八、突变,乙柳劫持安晨十九、逸轩吐心思,白玉指出安晨梦景可怕三十五、半山城镇,热闹的奴隶交易十六、恨之根源三十七、孔雀臭美,逸轩冷酷二十二、魔物形成,趁夜离开二十二、魔物形成,趁夜离开一、幸福中的不安,安晨满心疑惑五十四、读心术,安晨遇险二十九、逸轩下定决心,去留只在瞬间四十八、左子的理想,安晨愤然四十、恶鬼勾魂,危机中有人出手相救六十六、途遇神秘黑衣女人,黑灵际遇天差地别十九、逸轩吐心思,白玉指出安晨梦景可怕十八、少年白玉,倒流的时空二十一、鬼王施毒手,危机中,安晨逃入怪石阵二十七、前尘往事,冰月的过去二十一、鬼王施毒手,危机中,安晨逃入怪石阵十一、式神执缰,平坦无奇二十、往事不堪忆,突起事端,安晨遭劫四、得知逸轩到来,安晨惊喜交加四十二、湖心楼台,左子携安晨上屋顶二十八、鬼王绝杀,地动山摇五、是真是假,逸轩大变?十九、逸轩受伤,安晨探访迷宫十三、安晨遭袭击三十三、白玉开口求助,无端天降横祸九、错乱,毫不相关之人二十六、庭院,小屋五、命悬一线,急中生智十九、逸轩吐心思,白玉指出安晨梦景可怕五十四、读心术,安晨遇险十五、合作阴谋,魔界灾难倾刻爆发十二、霸主般的男子,安晨要进宫见翼皇十六、仙子谷中奇梦,一路上疮痍满目一、恍然如梦,鬼王强娶七、混乱之中,安晨下定决心五、命悬一线,急中生智五十七、泡沫梦境,灰色城池三十、画中画,假像乱真十一、式神执缰,平坦无奇七、牛头不对马嘴,笨狐一只八、突变,乙柳劫持安晨二十五、复活的力量,满月时机一、黑暗之中,不觉人间岁月长二十、迷路,一道道格子门六、奇怪的变化,安晨成了小女孩二十、往事不堪忆,突起事端,安晨遭劫十四、意外破棋局,金光中,安晨与逸轩消失九、错手欲杀安晨,没来由的痛苦折磨十二、心魔,安晨变样八、哭泣的黑灵,看不清的真相八、突变,乙柳劫持安晨二十九、逸轩下定决心,去留只在瞬间十一、式神执缰,平坦无奇二十七、山重重没有尽头,雾浓浓真假难辩六、黑暗袭来,有狐?九、自己欲杀自己,迷雾又重重十四、奇怪的梦,安晨答应帮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