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轻笑道:“顾师姐不必这样,你我同为玄元宗弟子,此番援手,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况且这十万宗门贡献点虽多,但对我来说却也没有什么大意义了,还是在顾师姐的手中,才能发挥它的最大效用。”
张狂的心思比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还要精明几分,此时又哪里猜不出顾秋月的心思。
铜牌失而复得,自己又多了十万宗门贡献点,本来是应值得高兴庆贺的事情,但此时顾秋月手中拿着铜牌,心头却只觉怅然若失。
见顾秋月愣愣地拿着铜牌,张狂轻笑道:“如果顾师姐有意,不妨加入我乘风门吧。”
虽然此时顾秋月修为才只有滴水初期,实在不能让张狂如何放在心上,但至少顾秋月能够在数万外门弟子中脱颖而出,其潜力是不言自明的。
见顾秋月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张狂故作不悦道:“怎么?难道顾师姐看不上我乘风门,是了,我乘风门事到如今,却是连一块地盘都还没有,也难怪……”
顾秋月被张狂的话语惊醒过来,来不及犹豫,直接抱拳躬身急声道:“顾秋月见过门主。”
张狂轻笑道:“加入乘风门,以后必定不至于教你失望。”
和顾秋月分别后,张狂又来到原来的道上,继续搜索。
在万春谷入口处,本来十二个名字,除了寥寥数人,每个人后面都有些代表铜牌的数字。
阴煞门的那枯瘦老者正在与倚天教的那中年美妇谈笑着,中年美妇的心情此时甚为愉悦。
在玉碑上,他们倚天教的三名参赛弟子,其中有两名牢牢占据了上面第一和第二的位置。
只见玉碑上的排名:
第一名,仓长翔,四;
第二名,于浩秀,四;
……
单单只是这两人,便占据了八块铜牌,比总数的三分之一还要多,剩下的那一名倚天教的弟子,也已经拿到了两块铜牌。倚天教的三个参赛弟子加在一起,甚至已经快达到总数的一半。
余下的其他三大势力弟子,只有寥寥四人手中拥有两块铜牌。其余的要么是得到一块铜牌,甚至是一无所获。
这三个获得两块铜牌的弟子,其中一人自然是倚天教的,剩下的三人,两个是玄元宗的张狂和顾秋月,另一人则是阴煞门的弟子,叫做申敦夏。
这也让玄元宗和阴煞门的脸上不至于太过难看,只是澜沧剑派的十余个人,个个都阴沉起了脸色,很是难看。
此时突然见到玉碑上光华一闪,而且还是一连闪烁了好几次。
四方势力都将目光向玉碑投去,看看又是哪家弟子取得铜牌了。
却见第一名本来是倚天教的仓长翔,但此时光华闪烁过后,第一名却换成了玄元宗的张狂,铜牌数量是五块。
而本来十二个名字,直接就减去了两个名字。消失的那两个名字,却都是阴煞门的弟子,其中有一个,就是获得了两块铜牌的申敦夏。
名字在玉碑上消失,代表着什么意义已是不言自明,要么是出了万春谷的范围,要么便是已经……死去!
此时万春谷已经被他们四家联手布下了大阵,以此时谷中那些修为已经被封印到原粒巅峰的弟子,想要突破大阵出去万春谷,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那便是死了。
况且张狂铜牌突然增加到五枚,一跃成为第一名。而且死去的那两个弟子,身上的铜牌数量加在一起正好是三枚。
如此,定然就是张狂斩杀了两名阴煞门的弟子。
“看你玄元宗干的好事!”阴煞门的那位枯瘦老者转头怒视着荆诚心。一下子失去两位参赛者,剩下的那名弟子手中还是一无所获,这由不得枯瘦老者不惊怒失色。
不同于枯瘦老者,荆诚心却是心情大悦,长笑道:“这争夺铜牌之事,本来便是各凭手段,你阴煞门弟子功夫不到家,又能怪得谁来?阴天德,你着像了。”
我着了你祖宗!枯瘦老者被气得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强自按捺着这才没有破口大骂,转头冷哼一声,懒得再去玄元宗那里找不自在。
回到原路,张狂又细细往前搜索了近百里,却再是一无所获。
这时突然听到一道劲风向这边疾驰而来,张狂转头望去,却是阴煞门的那名娇媚女子。
便在张狂往那边望去的时候,似乎感受到张狂的目光,娇媚女子也向这边看来,正好和张狂四目相对。
那娇媚女子一声惊咦,离着数百米远停下了步伐,摇摇隔着张狂对望。
女子娇媚的一笑,向张狂打听道:“这位师弟,有没有获得铜牌啊?”
张狂储物戒中拥有五块铜牌,铜牌的元气波动甚是浓烈,只不过限于铜牌的炼制规则,只能在百米内才能感应到铜牌的元气波动。
“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张狂轻笑道。
女子风情万种地白了张狂一眼,娇嗔道:“姐姐就是想要师弟亲口告诉我呢。”
能够来到万春谷的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女子深知这一点,知道每一人都是不可小觑。虽然女子对自己的本事很是自信,但是贸然之下,她却也不想在阴沟里翻了船。
张狂轻笑道:“便是告诉你又有何妨,我现在一共有五块铜牌。”
娇媚女子一愣,忽而掩嘴轻笑道:“师弟真能开玩笑。”
“我哪里有功夫给你去开玩笑?”张狂神色徒然冷了下来:“我倒是好奇,你身上到底有没有铜牌。”
话音未落,张狂已经纵身向女子疾驰而去。
娇媚女子一惊,连忙驰身后退数百米。
“姐姐怎么会有铜牌?如果师弟嫌自己的铜牌多,不妨给姐姐几枚铜牌可好?”娇媚女子速度甚快,不过说话间,竟又是往后退了数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