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有些年月了。”听到自己家族居然是这么一个听起来很有些年头的家族了,吴拜晚到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真个常有德咱自己耳边说来说去的什么咱们大唐,历史学的还算可以的吴拜晚当然知道,这个隋朝完蛋之后就是人家唐朝了,既然自己生活在什么大唐,说明时间也就是不算很远的样子啊,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至少半个世纪的商业家族了,吴拜晚在心里还是有点小佩服自己这个便宜前任的水平的,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这个投胎也是一门学问啊。
但是话说回来,现在别的不说,单单自己这个身份就是让自己十分得意的事情了,能够投胎到一个商业世家,为什么这个家伙还能够这么消瘦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吴拜晚继续听常有德说下去。
“是是是,是有些年月了。”常有德听到这句感慨,也是赶忙接过话头,然后继续介绍到:“所以说啊,这么将近三百年的演变过程中啊,你们吴家那也是经历了各种风云变幻啊,到头来能够称得上这个金陵土霸王的就是你们吴家啊!”
听到这样的评价,吴拜晚对于自己的身世那是更加着迷了,金陵土霸王啊,那是什么歌水平,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世家大族啊,看来自己能够被眼前这个看起来相当精明的家伙这么里外里地吹捧来吹捧去的,也算是让人感觉理所当然了。
但是毕竟是个穿越者,吴拜晚也不打算因为知道这些而瞬间对于周边的事物有什么大的改变,拿起自己手边的酒壶,对着自己的小白瓷器杯子里面倒了一点酒,吴拜晚对着常有德继续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抬头看着常有德那不知道是自豪还是羡慕的目光说到:“叔父继续说吧,小侄自当听着。”
“若是旁人不知道,还真的以为是一个宠辱不惊的好人物呢!”对于吴拜晚的淡定,常有德在心里希望这是有城府的表现,但是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总是和自己的预想不合拍,常有德也就没什么相信这是城府的表现了,只能继续相信这就是一个不靠谱的家伙所能够干出来的无语的事情吧。
“然后呢。”常有德继续说着自己在街坊邻居里面茶余饭后互相交谈的时候说的话题:“你们吴家啊,那是相当厉害哪,最早就是将江北扬州的盐水烧干,然后给朝廷里面运送盐的呢!”
“运盐的!”听到这个职业介绍,吴拜
晚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坐不住了,别的不知道,但是历史上盐商的奢侈生活,吴拜晚多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听说自己家族从几百年前就是盐商,而且听话头还是合法的官盐的盐商吴拜晚瞬间知道自己的身价应该能够排到这个时代的什么财富排行榜的前列了!
心中感慨,面子上自然也是不落下风,常有德看到自己这个傻子女婿好像开窍一样在感慨自己的身世,瞬间满头黑线的额看着吴拜晚,“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代大盐商家族的嫡子,居然不知道自己家族到底是个干什么的,真是让人觉得稀奇啊!”
不知道是人家就是这么教育自己的子弟的还是怎么回事,常有德也不好在私底下乱说乱问,只能将这个疑问连同很多疑问一起藏到心底,紧接着继续说到:“所以啊,吴府上下都知道啊,这个能够继承这个产业的话,您就知道除了没有什么朝廷上的地位啊,名誉上的奖励,单单自己家族产生的巨大财富其实就足以让很多人羡慕不已了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想通了这些关节,吴拜晚不用常有德提醒,自己就能够理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么让人眼红了,说的也是,能够掌握国家战略资源的商人,那在历史上虽然不出名,但是到了后世那么多保存精美的私家园林,说起来不是都是这些不知道姓名的大商人留下来的吗?
看到吴拜晚似乎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有钱了,常有德继续说到:“但是啊,你们家族这些年来的那点事情啊,其实挺让人扼腕叹息的。”
“扼腕叹息?什么事情啊?”
还没有在自己家族这么有钱的美梦里面活多久呢,常有德就对着吴拜晚来了一盆冷水,,看着忽然抬头看着自己的吴拜晚,常有德也是很快就感觉自己是不是转折德太快看,对着吴拜晚赶紧解释到:“你不要瞎想,我不是说您家有什么大的变动快不行了!”
先说了句话安抚一下吴拜晚的情绪,常有德对着自己有点发干的嘴唇珉了一口酒,常有德直接说到:“就是说啊,不知道怎么的,您家啊,最近好几十年啊,这个嫡子都没有能够成为最后的继承人啊!”
“啊?为什么啊?”没想到自己家到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但是自己好像是有点变动了,常有德一句话就让吴拜晚再次警惕起来,别的不说,单单这个嫡子没有办法继承就让吴拜晚觉得这
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啊!
果然,听到这个问题,常有德的脸上也少有的露出来些许为难,对着吴拜晚说到:“要说这事啊,说起来也确实奇怪。”
“难道那些嫡子都是无缘无故的就不在了?”虽然知道古代也是人心险恶,但是吴拜晚还是抱着这不可能的觉悟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要是真的是这样子,吴拜晚觉得从现在起好好保护自己才是一大要点啊。
吴拜晚在这里瞎推测但是听到常有德的耳朵里面就有点惊骇了。
“看来公子也是明智之人啊,小老儿刚刚说出来这点结论,公子就能够才到这大概了,简直是少年才俊啊,佩服佩服。”由衷的对着吴拜晚的猜测表示赞许,常有德接着说到:“确实像公子推测的那样,您的家族确实有点稀奇,因为要押运盐啊,所以到了一定的时候,以前的老掌柜自然会让作为继承人的嫡子出面将去运那么一回盐呢,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要不就是刚出金陵城没有多长时间,要么就是第二次,只要是离开了金陵啊,就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样,盐队事情不大,但是负责押运的嫡子一般不是受了重伤就是直接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额,是这样啊。”掩饰不住自己心头的惊骇,吴拜晚虽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准确地预测对了这个家族嫡子的命运啊。
看到我这个反应,常有德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吓到了这家伙,赶忙开解到:“不过也不能说全部都是被阴谋暗杀的,根据小人的了解,很多时候都是镖师还没有动手,负责押运的那个嫡子会为了显示自己,直接主动出来,表露自己的身份,然后就可能被人家的弓箭手瞄准吧。”
“原来是这样啊,简直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型嘛。”在心中鄙视一下没什么贪生怕死精神的前辈们,吴拜晚喝了一口小酒压压惊,然后对着常有德继续说到:“所以说啊,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做事强出头的好,姑姑说这叫某定而后动。”
难得展示一下自己的生存只会,吴拜晚也算是为自己以后贪生怕死找到一个好的借口吧。
不过还好,常有德当然没有什么闲工夫在这里面纠结什么了,紧接着对着吴拜晚继续说到:“您的高见,小老儿心领神会,但是吧,我们还是不能够排除被暗杀的可能啊,因为其实从这里到江北盐场,是没有土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