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小邪把背包从肩头取下,丢在一边,伸了伸腿脚,呵呵一乐,嬉皮笑脸的说道:“算你们有点眼力!认得你爷爷我,我就是火小邪。”
候德彪见火小邪穿的衣裳价值不菲,说道:“祸小鞋,几年不见看来你是发达了嘛!你这身行头看着挺值钱嘛!看着你以前和我们多少有点交情,你把你衣服裤子鞋子都脱下来,行李留下,然后立即嗑三个响头滚蛋,就饶了你一命?怎么样?”
李大麻子一听,就知道候德彪的意思,显然是看上火小邪的衣服了,砍坏了可惜。
李大麻子哈哈大笑,说道:“祸小鞋,奉天已经没有荣行了,你是叫不到帮手的。识相的赶快把衣服脱光滚蛋!”
一众流氓都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根本不把火小邪放在眼里。
火小邪转了转手腕,笑眯眯的说道:“李大麻子,好几年没见了,你剩下的一个卵蛋还好使不?老子一直以为你撒不出尿憋死了呢!”
李大麻子让火小邪揭了伤疤,愣了一愣,立即脸上挂不住了,气得嗷嗷乱叫,从腰中抽出一把杀猪刀,指着火小邪骂道:“老子今天先阉了你!巴子,居然还有漏网的贼!你今天来的正好!”
火小邪听李大麻子这么说,猜到他八成知道一些什么,手指一勾,嘿嘿笑道:“来!一起上!”
候德彪还在嚷嚷:“别用刀!他这身皮褂子破了就不值钱了!”
李大麻子喝道:“上!先给他脑瓜子开几道瓢!”
一众流氓凶神恶煞的向火小邪围了过来……
连珠炮一样皮肉做响的声音,哀声惨叫更是连成一片,从外面往屋子里看,只能看到人仰马翻,满地翻滚。
片刻之后,火小邪拍了拍手,走到呆若木鸡的李大麻子和候德彪面前,嘻嘻哈哈的说道:“你就这么几个人吗?我还没过瘾呢!你们两个一起来,让我打个痛快。”
候德彪看着四周躺满了流氓,不是下巴脱臼就是腿断筋折,没有一个人能爬的起来。刚才火小邪三下五除二干掉七八人,动作快的让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候德彪知道完了,这个叫“祸小鞋”的,绝对不是三四年前的小毛贼,而是身手不凡的大盗,就凭他们这些三脚猫都称不上的王八拳本事,根本就没有胜算。
候德彪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起来:“祸爷爷!是我们不对,是我们该死!请爷爷饶了我们吧!”
李大麻子脸色都变了,紧张的直咽口水,手中虽拿着杀猪刀,但身子抖的比筛子还快,他的膝盖早就软了,恨不得象候德彪一样跪下求饶,可是他毕竟是铁拳帮的大哥,有些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还强行支撑着。
火小邪拍了拍李大麻子的杀猪刀,说道:“来,往我口捅,捅不死我我就捅死你。”
李大麻子颤抖着说道:“我,我,我不捅,有话好商量,我我我不想和你打。”
火小邪嘿嘿一笑,唰的一下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是火小邪从不离身的猎炎刀。
火小邪抽出刀子,把刀身放在李大麻子的杀猪刀上,划的嘎嘎做响,说道:“你不和我打,但我想和你打。”
“祸爷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李大麻子一把丢了刀,噗通一下跪在火小邪面前,一下一下的猛抽自己的耳光,“祸爷爷,我该死,我该死,我狗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
火小邪按了按额头,苦笑道:“李大麻子,你怎么就这么丢脸呢,奉天人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呢。停,停下,别把脸抽肿了说不出话,我有事要问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敢瞎说半句就别想活着出去。”
李大麻子立即止住自己抽自己耳光,鼻血长流的说道:“祸爷爷!您问您问,我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是你八代龟孙。”
一旁跪着的候德彪见有了生机,赶忙也说道:“祸爷爷!你问啥我们都说,不带一句假话的,真的。”
火小邪骂道:“如果奉天、东北黑道上都是你们这种人,中国人的脸早晚让你们丢光了!”
李大麻子巴结道:“那咋会都是呢,祸爷爷就是英雄好汉,我们就愿意当你的孙子,心甘情愿的,挨你的打,给你下跪全都是福气,福气的嘎嘎响的!”
候德彪同样说道:“真的,真的,祸爷爷你叫我们干啥都行。”
火小邪不想再听他们废话,骂道:“闭嘴!我叫火小邪,火焰的火,邪门的邪!叫我火爷爷!现在我要问你们话,竖起耳朵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