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如此血腥惨烈的恶斗,看的地面上的火小邪等人是目瞪口呆,连看不见东西的田问也是眉头紧锁,脸‘色’发白。
督鹰早已四散飞去,再够不成威胁。
众人不在躲藏,一直目送着飞机远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王孝先一直圆睁着眼睛,慢慢转过头来,又是自言自语又是与众人说话一般:金克木啊!领教了,好厉害的飞机!
火小邪望着天空,点了点头,说道:这架飞机的确厉害,但那些鹰盲目攻击,也是败因!如果它们能够四散开来,分几组合围,胜算大的多。
王孝先说道:它们哪碰见过这种能喷火的铁鸟。
火小邪问道:怎么这些鹰无人指挥?
王孝先说道:这是木家‘花’枝千鸟仙主的督鹰,巡山之用时一般无人指挥,十只鸟为一组,一百只为一群,让它们看见,若不放出‘药’会令,就是一死。这些鹰多少年来称霸天空,从未听说败绩,是‘花’枝的杀手锏之一。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被金家的一架飞机灭了大半。
火小邪叹道:可能是世道不同了!我听说晚清的时候,清军骑着马拿着大刀和洋鬼子的洋枪洋炮打仗,全军覆灭也没有伤到对方一人,道理差不多。
田问此时也低下头来,若有所思的问道:来者何人?
王孝先摊了摊手,摇头道:肯定是金家,是谁就不知道了。嗨,反正是谁也帮不上我们!
田问说道:金家为何来?
王孝先晃着头想了想,说道:这还真是个问题!斗‘药’大会,听说金家近一百年不曾受邀过。怎么木家一‘乱’,金家就来了,还出手这么狠,好像不把‘花’枝放在眼里啊。
火小邪嘿嘿坏笑道:依我看,金家来,一定是木家里有人给他们撑腰。没准就是黒枝!
田问‘吟’道:有理!
王孝先骂道:你们两个还一唱一和!比我还清楚木家似的!黒枝凭什么给金家撑腰啊?我看金家就是胡来!杀了‘花’枝的鸟,有金家受的。真巧姑娘,别听他们胡扯嗯,真巧,你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吗?
真巧一直不言不语,王孝先问她,她才小心的说道:有点‘迷’糊,能听懂一点。
王孝先笑道:‘女’子无才就是德,太聪明了不好,真巧,你继续保持。
真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道:王道长,刚才那个骑老虎的‘女’人,是喜欢你吗?我看你们很亲热的样子。
王孝先立即叫道:啊?你偷看?
真巧脸上一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她走的时候,我刚好睁眼,看见她亲你来着。
王孝先吱唔道:那是木家的礼节嗯,礼节而已。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我们俩是
‘奸’夫‘淫’‘妇’。田问此时‘插’嘴道。
火小邪听了哈哈大笑:‘精’辟!田问兄点评的‘精’辟!
王孝先白面发红,啊啊叫道:你这个,土流氓!刚才就该把你送给百‘艳’仙主当玩物!
真巧听了也咯咯咯笑了起来。
王孝先自知理亏,他与百‘艳’仙主确有‘奸’情,不敢与火小邪等人逞口舌之能辩解,只好岔开话去,低头就走,骂道:我容易吗我!
火小邪一步赶上,抱着拳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正‘色’道:病罐子,谢谢你舍身相助!护着我们,若不是你,我们寸步难行。
田问同样上前,抱拳顿首:委屈了!
真巧盈盈上前,作揖道:王道长,辛苦你了。
王孝先反而尴尬起来,连连说别别别,耳根子都红了,赶忙把火小邪扶起,说道:你我兄弟!切不可对我客气!我,我,我,其实是我有求于你,我我我,我是别有居心。
火小邪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带我去治失忆症的,而是带我去木家救人,这个人很重要!决定了木家的前途。
哎是你,你知道了。王孝先只能承认。
火小邪说道:病罐子,我最初的确有些担心,怕你心怀不轨,对你多有提防,现在我能确定,你要我救的人,一定是个好人,应该活着。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个好人。火小邪嬉皮笑脸道。
啊王孝先听了火小邪的夸奖,神清气爽,说道,火小邪,你真会说话你是想说什么吧。
火小邪站直了身子,严肃道:是的!病罐子,你虽然有‘洞’悉人心的本事,但你自己却没有什么心眼,大多心事全部写在脸上,不善于掩饰。我有些话,一直憋着没说,今天见到木家的一些人和事,就说个明白吧。
你说吧,你不问我也会找机会和你说的。
火小邪问道:病罐子,虽然我知道此人应该救,但我绝不做放‘荡’之事!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还请你明白的说,我去到木家,会怎么做!
王孝先长叹一声,侧过身去,说道:可怜木家少主林婉,她天赋绝顶,木家公认,只是她长大之后,每隔七年,就要用男‘性’人饵延命,若按常法,不过是每隔一年就与数位男子‘交’欢,取其‘精’血便可。但林婉和她母亲一样,绝不做此放‘荡’之事,故而已近命丧之时,近乎废人。而火小邪你的血液特殊,如能见到林婉,供以鲜血,可能有救。我此行来东北一带,就是指望能碰见你,所以我用这条命,也要护你去到林婉身边。
火小邪问道:为何是我?你又能确定我的血一定可以?
王孝先说道:火小邪,你是忘了,林婉七年前第一次发病,就是你用你的鲜血喂食与她,她才延命下来的。
火小邪手腕疼痛,低头一看,手腕上的数道疤痕,清晰可见。隐隐约约,有一个绿衣‘女’子的容貌浮现在脑海中,分外秀美,竟与真巧的气质有些相同。
火小邪暗哼一声,将脑海中景象挥去,依旧疑道:你看见了?
田问不等王孝先回答,沉声喝道:此话不假!
火小邪惊讶道:田问兄,怎么你知道?
田问说道:我,亲眼目睹。
怎么回事?田问兄,七年前,我们曾经在一起做事吗?
是!
火小邪看着田问,并没有问下去,只是爽朗一笑,说道:好!我知道了。
王孝先反而好奇,问道:哎?你们七年前做过什么?田问你说说。
话长!改日!田问答道。
王孝先讨了个没趣,嘀咕道:什么‘药’能让你多说几句话呢?
火小邪嘿嘿一乐,招呼道:病罐子,那我们继续走吧!去木蛊寨!
王孝先脸上一苦,沮丧道:我正为这事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