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肯定是他们。”费特里气急败坏的吼道:“这群该死的东方人,这件事肯定是他们干的,快快快,通知纽约警方,无论如何要把这些人抓住。”
费特里可以肯定,盗宝的就是东方人,因为东方人的性格很火爆,都很在意国家荣辱。之前他让人拦住了赵小宁等人,说了不好听的话,正常情况来说那些人肯定会震怒,可是他们不仅没有震怒,甚至还离开了苏富比。
当初费特里就感觉这件事有古怪,这不符合华夏人的人设。只不过拍卖即将开始,他也没有多想这事,但是,现在他悟了,全都悟了。这群华夏人并非是忍气吞声,他们这是在憋大招啊!
麻痹的,人家发大招最多也就干掉敌人半条命,你们倒好,直接把老子的血槽干没了!
“不好了经理,拍卖行着火了。”
一道急促的叫声响了起来,然后一个工作人员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着火了?”
费特里彻底凌乱了,他本想着把赵小宁等人抓住,然后把那些被盗的宝物收回来,如此一来肯定能化解苏富比遇到的问题。可现在倒好,拍卖行竟然着火了,这对于一个有着数百年传承的拍卖行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不容多想,费特里带人跑了出去,就见拍卖行被漫天大火笼罩着,汹涌的火势将苏富比笼罩其中,那些工作人员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不仅是他们,就连那些买主也都跑了出去,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虽然不知道苏富比为何会燃烧起熊熊大火,但是他们知道,这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世界各地。毕竟这可是纽约,一丁点绿豆大小的事情都会被人们无限放大,更别说苏富比起火的大事了。
“救火,救火啊!”
费特里向着身边的人大吼,甚至让他们拨打火警电话,虽说有消防工具,但是那些火焰压根就无法熄灭。不等消防队到来,一栋五层高的楼房就轰然倒塌了。
“怎么会这样?”
费特里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反倒是那些买主们表情都很平静,就算苏富比被火少了,他们那些拍品也会安然无恙。要知道苏富比之所以是全世界最大的拍卖行,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里的安保措施,别说面临大火了,就算是遭到核武器的攻击也能确保无恙。
“都他妈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报警抓到那群该死的华夏人啊!”费特里像是一头发狂的雄狮,向着身边的人们大声吼道。他可以确定,这件事就是华夏人引起的,百分百是这样。
就在此时,一阵阵歌声在远处传来。
“你就像那~~~”
“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听到这歌声,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当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所有人的内心都狠狠抽动了下。
不远处停放着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这是一辆很大气奢华的豪车,象征着尊贵。
可是。
谁他妈能想到,在车顶上竟然站着五个人,他们五个人面带微笑,跳着复古的舞蹈,虽不是专业的,但是配合着车里传出来的音乐,却还是给人一种强烈的节奏感。
“你就像那~~~”
“一把火!”
“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看着赵小宁五个人,费特里气得脸都绿了,他正想让人缉拿这几人,但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更没想到他们会跳出这种舞蹈,歌唱这种歌曲。虽然他们不是华人,但是一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哪个不都得掌握好几种语言?这首歌唱的什么他们心里清楚。
很明显,对方是来看热闹的。
“你愤怒的眼睛明亮又闪烁,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厌恶我!”
歌词被赵小宁改了,改的很符合现在的气氛。尤其是费特里想要吃了他的眼神,让他有种蜜汁酸爽的感觉。
赵小宁不是什么圣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果只是盗走了苏富比那些宝贝肯定不是他的风格,要做他就会做的彻底一点。
殊不知,五人跳舞的画面早就被人上传到了网上,因为是地点是纽约,加上事件比较突出,涉及到苏富比拍卖行。这注定是一个震惊全球的大新闻,而在这种悲伤的时刻赵小宁带人跳这种应景的舞蹈,播放这种歌曲就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了。
华夏一直是礼仪之邦,谈起华夏人很多老外都会竖起大拇指,可是,赵小宁这种举动却是有点大煞风景,有点辣眼睛了。让无数老外大骂无耻,大骂丢了华夏人的脸。
不仅仅是老外,就连华夏很多人也都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赵小宁不是去纽约参加那些年上市活动了吗?咋去看热闹了?你丫看热闹就看热闹,竟然做出这种事,这有点影响咱们国家的形象啊!”
“赵小宁是民族英雄,他是一个懂得分寸之人,我相信这件事肯定有原因,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情。”
“那些年影视公司估计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最快破产的上市公司了。”
“不错。虽然不知道赵小宁为何会做出这种行为,但他毕竟代表的是那些年影视公司,如今那些年刚刚上市,敲钟人就做出这种事,我估计股价得跌死。”
“膨胀了,姓赵的膨胀了!”
很多人都议论起来,要知道赵小宁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他个人了,他代表的是那些年影视公司,走出国门更是代表的华夏人的形象。他这个行为让很多人感到反感,哪怕他被人称之为民族英雄。
视角切回到苏富比拍卖场停车场里。
“该死的华夏人,是你们放的火吧?”费特里愤怒的望着赵小宁,眼中绽放着狰狞的杀意。这些人不仅偷了宝贝,不仅一把火烧了苏富比,甚至还在这边载歌载舞,这已然是对苏富比最大的藐视了啊!
赵小宁停止了不算标准的舞蹈,站在车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上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