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带着寒光也许也带着冷风直接刺像了秦朗的心脏。
所有人都是一阵惊呼,为这个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男人捏了一把汗。
秦朗虽然蹲在地上,姿势非常的别扭,但是多年的素养让他时刻准备着防盗别人的进攻。
就在匕首刺过来的时候,秦朗尽力的把身子扭动了一下,匕首没有刺进心脏而是深深地刺进了秦朗的左肩头。
与此同时,绑在秦朗身上的那根差不多有大拇指粗细的绳子在秦朗的一声怒吼中分崩离西,断成了数段纷纷扬扬的落在了一边。
肩头的匕首还在,鲜血已经出来了,秦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仿佛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刺激到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让他变得无比的狂暴。
“卧槽尼玛。”秦朗惊世骇俗的一拳头打在了张德胜的肚子上,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满肚子的费油,秦朗的拳头深深地限了进去。
一百八十多斤的张德胜在秦朗一声炸雷一样的怒吼中飞了起来,轻巧的仿佛是一个被小孩子扔起来的什么东西。
还没等张德胜的身体落下来,秦朗身体迅速的跟进,把正在自由落体的张德胜一脚踹出去有十几米,沉重的落在了地上。
蔡明雨本来想过来帮忙,可是发现秦朗根本就不需要,两个跳跃过后,已经抓住了张德胜的头发,正在从过道里往这边走。
鲜血已经把秦朗身上的那件雪白的带着暗格的白衬衫弄脏了。
已经昏迷的张德胜被顺利的从飞机上带了下来,直接进了特警大队。
空姐看着已经离开的秦朗已经在心里头不知道花痴了多少遍,心说,有钱的男人没有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度,有气度的男人又可能是一个穷光蛋,这样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国宝级别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人给摘了。
飞机经过了这件事以后,延误了二十分钟,终于正常起飞了,整个飞行途中,这些人都在谈论一个话题,那就是秦朗。
秦朗抓张德胜的整个过程,张翰墨,黄正德全部都看在眼里,对于吉庆公司来了一个这样逆天级别的人物简直高兴的要死,如获至宝一样。
回去的时候,黄正德坚持自己开车,要把秦朗先送去医院。
秦朗把自己的衬衫撕了一块,勒住了伤口说:“还是我来吧。”
秦朗的肩头一直在流血,看的两个老总心惊肉跳。
到了公司以后,张翰墨赶紧让人陪着秦朗去医院,并且给秦朗放假一周,发了十万块钱,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一点倒是秦朗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没有想到张翰墨老总是一个这样好的人,还以为老总一定都是脑满肠肥猪狗不如一点善心都没有的家伙呢,这个家伙给秦朗留下来不错的印象。
秦朗去了医院,大半个身子都是血的秦朗把医生护士都吓得够呛,以为是哪个杀人犯跑了过来。
黄诗诗出现的非常及时,不光是黄诗诗,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黄萌萌也过来了,平日里就喜欢刺激的黄萌萌看见秦朗变成了这个德行也是惊讶的花容失色。
黄诗诗的眼泪都快掉了出来,说:“你就是缺心眼,你没想想,如果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
护士再给秦朗处理伤口,秦朗笑了笑,说:“天底下又不是我一个男人。随便找一个过日子也就完了。”
黄诗诗气的想要打秦朗,可是看见秦朗脸色惨白的样子心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黄萌萌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心里头竟然升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是姐姐的,自己不能碰,即便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能碰。
黄诗诗没有看出来黄萌萌的心思,直到黄萌萌急匆匆的走了以后也没有。
秦朗处理完伤口以后,换了衣服,和黄诗诗开车回家。
路过明月镇的时候,看见了王宁。
王宁一改往日的衰样,眼睛放着亮光,说:“你是我的贵人,也算是半个朋友,以后有事放个屁,我能办的尽力办,办不了的也会想办法。”
秦朗对于这种读书人没有什么好的感觉,虽然他自己也算是一个读书人。
他总觉得书读的越多,做人做事就他妈的越差劲,不是个东西,有些过于做作了,老百姓的话就是他妈的矫情,贱人。
所以读书人说的话就不要全部当真,或者说你就当做是一个屁就好了。
秦朗虽然心里头这样想,嘴上却还是挺客气的,说:“一定一定。”
“那个毛毛去了哪里,你把他交给我吧,以后我就是明月镇的父母官了,也要给老百姓真的做点事情。”王宁说的非常真诚,一点也没有猥琐的样子。
秦朗这才知道,这个畜生居然一下子成了明月镇的镇长,真是人走时气啊。
秦朗原本没想让毛毛去别的地方,现在他自己也不是没有钱,养活几个人还是很宽裕的。
可是既然王宁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成全这样一个想要大展宏图的新政客吧。
王宁就这样和秦朗一起去了他们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秦朗让王宁在家里吃饭,王宁也不推辞,和秦朗两个人一个切菜,一个炒菜,弄得好像是亲兄弟一样。
村长听说新上任的镇长在秦朗家里头给秦朗打下手,烧火做饭,直到以后的日子可能是要难过了,还不如现在就过去表示一下衷心,于是赶紧从超市里买了最贵的白酒,还有一条三十块钱一盒的人民,拿着去了秦朗家里。
王宁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什么狗屁村长,还是秦朗给介绍的。
王宁刚才还说说笑笑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说:“你要是有工作的事情明天到办公楼来找我,如果没事情你就回去吧,我们这里什么都不缺,拿着东西好好的孝敬你老爹去,这里用不着。”
村长被王宁撅了出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头难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