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利感觉全身一阵燥热,身体里竟然有一种东西不争气的蠢蠢欲动。
张德利站在原地足足有三分钟没有动,眼睛死死的那个女人。
对面有人走过来,把正在各种意淫的张德利吓了一跳,慌不择路的多到了一处拐角静静地看着。
走过来的不是什么帅哥,混混,而是一个老乞丐。
全身上下看起来恶心的要命,头发黏在了一起,胡子挺长。
那个老男人很显然对地上的这个美女垂涎三尺,谨慎的像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以后,围着那个女人转了转,然后蹲下身体,伸出来一直脏兮兮的手想要干什么所有人都明白了。
张德利再也忍受不住这样一颗水灵白菜被猪拱了,如果让这个老家伙占了便宜,还不如自己过去,那个女人起码能够好受一点,这样的一个绝色尤物,即便是春宵一度死了也就值得了。
张德利在那个老家伙的咸猪手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吼冲了出来。
老头在他的吼声中落荒而逃。
张德利把那个女人从地上扶起来,问她家在哪里,准备把她送回去。
想是想,做是做,张德利感觉人不能做缺德的事情,否则就会天打雷劈。
女人醉的很厉害,搂着张德利,胸前的柔软让张德利又一次抑制不住。
张德利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女人的住处,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女人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其他人早就睡觉了,没有人知道张德利这么晚了还带回来一个美女。
张德利把女人放在自己的床上,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那种醉酒以后的妩媚,张德利有些不能把持。
张德利用冷水洗脸,多次以后才从兽性中走出来。
自己把一条破旧的凉席扔在了地上,躺在上面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香玉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的一切竟然那样的陌生。吓得她差一点没有叫出来。
仔细会议,才想起来自己是喝多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香玉从床上起来,看见地上仰面朝天的躺着一个男人,接着外面微弱的灯光,香玉看清楚了那张俊俏的脸,竟然是张德利。
香玉的眼睛从他的脸上艰难的离开,一下子又停留在张德利有变化的身体上。
香玉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一下子仿佛有很多小蚂蚁在怕,难受的要命。
张德利睡的非常沉,白天的工作的确是太累了,正在做梦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
张德利睁开眼睛,仔细的听了听,原来是香玉在说口渴。
张德利爬起来,去给香玉倒水。
香玉眯着眼睛看着张德利,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张德利端了一杯水回来,扶着香玉把水喝了,刚要松开香玉回去送杯子,却被香玉一把搂住了,一张红唇贴了上来,张德利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
两个人尽情的挥霍着体力,直到最后谁都动不了了。
对于这样的一次艳遇,张德利非常的知足,事情结束了以后,张德利感觉有些失落。
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她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张德利一下子又来了性质,因为他要抓紧这次机会,让以后的回忆中多一点内容。
天亮了,香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回到家里,老公还没有回来,看样子昨天不知道又在哪里鬼混了。
张德利匆匆忙忙的吃了一些东西,尽管已经吃了三根油条,一碗豆浆,可是感觉肚子里还是空唠唠的。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女人是杀人的刀,看来老祖宗的话一点都不假。
到了酒店,张德利又开始昏天暗地的忙了起来,休息的时候,后厨的负责人突然找到了张德利说:“老板娘要见你。”
张德利愣了一下,说:“大哥,我也没做错什么事情,老板娘不是要开除我吧。”
后厨负责人说:“说不准,我也不知道。”
张德利心惊胆战,心说看来不能随便和女人上床,这下可好。
张德利怯生生的来到了香玉的办公室,低着头问:“老板娘,您找我。”
没有人说话,香玉看着张德利的样子想笑。
张德利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说话,抬头,和香玉目光遇到的那一瞬间,就懵了。
香玉笑,笑的前面的两坨肉不停的颤动。
“怎么,不认识了。昨天对我做的啥,你都忘了。”香玉调侃。
张德利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狠狠地打自己嘴巴,说:“老板娘,我错了,您放了我吧。”
香玉从老板太后面转出来,一把手拉起来张德利,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说:“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张德利吓得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哀求道:“老板娘,您饶了我吧。”
香玉放开了张德利,递给他一只烟,说:“咱们两个的事情谁都不会知道,除非你想让外人知道。”
张德利明白了,原来是香玉看上了自己,真他妈的是走了狗屎运了,如果要是这样,自己以后就能够平步青云了。
虽然两个人做的非常小心,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个人在酒店里偷情的时候,被老板抓了一个正着。
老板手里面拿着一把匕首,恶狠狠的扔在了张德利的面前,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解决,第二,我找人帮你解决。”
张德利也算一个男人,说:“只要你不为难香玉,所有的事情我都承担下来。”
老板阴森的笑了笑,说:“草泥马的,你承担,你承担什么,你凭什么承担,这里头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别以为跟这个她睡了几天你他妈的就成了有钱人,在我的眼睛里,你他妈的狗都不如。你要是不听话也可以,我现在就派人弄死你远在老家的老娘。”
张德利吓坏了,可是香玉非常的冷静,看着老公咆哮的样子,香玉只说了一句话就把老板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