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杆枪在空中炸得四分五裂,接着就听到二声惨叫一声闷哼。
两声闷哼是炸开的碎片划伤了一个同学和一个看管士兵的,而闷哼则来刘晖身边那个看管的士兵,只见看到一条被炸飞的木条正正击中好的咽喉,他双手抱着脖子,眼里出现一种不相信、复杂的眼色。
嘴巴想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活该,作缚自束,机关算尽太聪明
反误了卿卿性命。
刘远忙检查自己,还好,没伤没痛,运气还挺好的,忙问刘晖:“老四,你没事吧?”
刘晖眼里出现一种不相信的眼色,虽然他的右手那部分一早就恢复知觉了,可是他的心,却还处在震惊当中。
“为什么。。。。我都跑来这里了,为什么还。。。。”刘晖的手脱臼,手指头受损,鲜血泊泊的流着,可是他一点也没在意,好像被什么打击了一点,像傻了一样自言自语道。
“老四,没事吧”刘远一边吼一边帮他检查。
还好,就是那点小伤,其它地方都是好好的,这让刘远松了一口气。
这时大家都回过神来,惊的惊,叫的叫,救人的救人,现在乱成了一团。
“干什么?发生什么事?快点救人。”这时一直在旁边压阵的张团长在卫兵的保护下冲了过来,看到现场乱成一团,张团长大声地吼道:
“没事的,都给我站着不要动,救人要坚。”
这时两个士兵猛扑上来,一下子就扭住了刘远。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两个人的力理都很大,一下子把刘远架得结结实实的。
“你们两个抓住他干什么?”
这时看到那伤都都己经送往医务处抢救,看到二个士兵抓住刘远,张团长马上走过来大声地询问道。
“报告团长,刚才就是他冲过来,把二号的枪推开,从而造成枪炸膛。”刘远的动作,被他旁边看管的士兵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出了事,他肯定积极。
到时给他一个看管不牢的罪名,这个他可承担不起。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救他,你们懂不懂?”刘远的双手被反捆在后面,非常不舒服的说。
这时有士兵把炸开的的枪支残骸拿给张团长看,张团长一看,那眉头直皱。
“你们知道不?有人杀谋杀他,我早就知那枪会炸的了,不是我的话,我兄弟早就死了,你们搞什么啊,查清楚再说。”刘远大声地叫着。
“快,捂着他的嘴,把他带到禁闭室,小刘,你带一个班的人看着他,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
张团长闻言大吃一惊,马上叫人把刘远关押好,并派自己的心腹亲自看管。
事情,好像闹得挺大的。
刘远还没来得及解释多一句,嘴巴就让人捂住,接着就把强行拖走,关在一间四面都是墙,没有窗的房间。
“吱”的一声,当厚厚的铁门关上后,整个房间一片黑暗,无论刘远怎么叫,就是没人理会。
不知老四怎么样了?
刘远看到叫嚷没用,只好坐下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慢慢思索着:到底是谁要对老四不利呢?够牛啊,连士兵都用上了,在实弹射击的时候,在最后一颗子弹做手脚,要不是刘枫观察细微,还有那个士兵在在打最后一颗子弹的时候,刻意向后缩了一缩。
就是这缩一缩,让刘远起了疑心,因为打枪的时候,士兵都是很用心看着学生、指导、帮忙看枪,
以防反震力太大伤了学生,而他刚好相反,再联系他不从子弹袋拿弹夹,反而从自己的身上拿。
这两点连系起来,再加上对未知危机的超强嗅觉,刘远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刘晖一命。
绝对是救了他一命,就刚才那爆炸的威力来看,要是刘晖还是端着那支步枪的,可能半个脑袋都要被削开。
到底是谁想对他不利呢?
任刘远再聪明,不过他对刘晖家里的情况一点也不知情,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算了,想不到就不想了,刘远双手抱头在小黑屋里躺了下来。
别人被关小黑屋,肯定心乱如麻,怕得要命,而刘远则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干脆在里面睡起觉来了。
没什么可怕的,凭着自己一身道术,要想逃,怎么也能逃得掉。
小黑屋里,不知时间过得怎么样,好像过了一会儿,好像又过了很久,那扇大铁门“咣当~~吱”的一声打开。
刘远一听到声音马上坐了起来,刚一睁眼就感到眼睛有点刺痛,揉了几下才恢复正常。
抬眼一看,是张团长还有老四他们来来了。
“老二,你没事吧?”刘晖看到刘远,跑了进来。
“没事,老四,你的手?”
刘晖的手缠着一些布条,特别是几个手指,包得厚厚的,好像戴了手套一样。
“没事”刘晖扬扬手说:“你看,好了,脱臼接了回来,就小指头有点小伤口,开个创口贴就没事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就好,刘远松了一口气。
“好了,刚才的事是一个误会,现在没事了,你们要说,回去慢慢说吧。”张团长在门外笑着说。
说话间,那语气,还有一点献媚的味道。
“张团长,那个凶手查明了吗?”刘远好奇的问道。
现在把自己放了,估计真相也查明了吧。
张团长有点无奈地说:“这个。。。。这个。。。。”
刘晖推了一下刘远的肩膀:“老二,走吧,这是一个误会,没事了,我们宿舍收拾行李吧,一会车就来接我们了。”
“误会,不是吧,老四,你听我说,我亲眼看到。。。。。”
刘晖用力一拉,把刘远拉走,一边走,一边说:“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事有点复杂,晚点我会和你说的。”
这时卫兵小刘有点奇怪地问着团长:
“团长,这个人怎么还没审就把他放走了?我们死了一个人啊。”
张团长一巴掌打在他的脑瓜子上:“笨,查,再查我的乌纱帽都没了,这些是我们这些小鱼虾能碰的吗?现在人家够仗义的了,小刘,你跟肩上有杠的人通一下气,严禁讨论今天的事,快去。”
“是,团长。”
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听到团长的指示后,小刘并没有多问,敬了个礼,马上就去执行了。
好险啊,一个是从上面空降的特使,一个是显赫的红三代,无论哪个,都是不是自己能碰的角色,不知他们有什么恩怨,最后战场弄到了这里,好在那个叫刘远的小家伙及时发现问题,帮那个红三代挡了一劫,也是帮自己挡了一劫。
各位神仙啊,打架可以,别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搞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当刘晖把自己的身份公开,再通过自己的圈子证实后,当场张团长就吓出一身的冷汗,好在刘晖没要他调查和追究,让他写成一次意外事故。
帮了自己的大忙啊。
张团长现在点有点后怕,拿出毛巾擦擦自己脸上冷汗,接着往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他得抓紧时间,把这个“意外”写报告呈给上级才行。
而这边,刘远一边走,一边审问着刘晖:“老四,你跟我说实话,刚才是什么回事?”
“老二,谢谢你救了我,可是,不是我不肯说,我不是说为了你们好,你们知得越多,就越不安全,相信我。”刘晖一脸真诚地说。
刘远突然站定,双眼直视着刘晖:“老四,我们是不是兄弟?”
看着刘远真诚又有点愤怒的眼神,刘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们是兄弟。”
“是兄弟就和我说说,什么回事。”
看到刘远的坚决,刘晖就说了:“可能你己经猜到,我们家是一个大家族,在华夏还有一点势力,最近我爷爷老了,想接他班的人很多,有的人为了上位,兄弟血脉的情谊也不顾,整天勾心斗角。”
“虽然爷爷最喜欢我,不过我不喜欢那种气氛, 就出来了,远离那个权力的中心,没想到,就是我出来了他们还是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刚才那个爆炸,就是外行的人也知那不是炸膛,而是有问题,估计,就是我的亲人做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晖的手,己紧紧握着拳头。
原来又是掉牙的家族内斗上位,刘远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不过他对最后那颗会爆炸的子弹更有兴趣:
“算了,这些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对了,老四,最后那颗子弹为什么会爆开的?好像威力还不小啊。”
刘晖楞了一下,原本他以来刘远会继续八卦下去,然后问自己的爷爷还有亲戚都做什么职位,要是说出去了,真说了出去,以后不知怎么相处,没想到刘远对这个不感兴趣,连名字都没问,反而对那子弹有兴趣。
“那颗子弹肯定是做过手脚,把普通的弹药换了,换了高爆破的炸药,这个药粉,是超浓缩的那种,只要步枪的撞针一撞击,就会爆开,对了,我说,老二,你是怎能么发现的?”
刘远也不隐瞒,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刘晖听了非常佩服:
“老二,你实在太厉害了,这些不起眼的小动作,落到你眼里就成了线索,还迅速联系起来推算,好在有人啊,要不然,我真的挂了。”
刘远笑着说:“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哈哈~~~”
看着身边的刘晖,有愤怒、有激动有劫如后生等复杂的情绪,刘远不禁时里摇了摇头: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