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带他回去,这里有我在。”斩杀了那人后,莫飞对着幽无极说道。
幽无极还想继续战斗,对着冲来的红眼杀罗说道:“杀罗,带青幽回去。”
愤怒不已的红眼杀罗,闻言平静了下来,伸出双手将浑身鲜血的青幽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天冥宗跑去。
“杀罗,对不起,也对不起无极师兄。”躺在红眼杀罗臂弯里的青幽,有气无力的说道。
“混蛋,你在说什么,给老子听好了,你不能死,要不然老子会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红眼杀罗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青幽笑了,接着闭上了双眼,被红眼杀罗带回了天冥宗。
山下,战斗依然在继续,因为这里是天冥宗区域,各大宗门的人已经挡不住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天冥宗和冥河圣教以及阴月魔宫,相距不是很远,但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不是冥河圣教和阴月魔宫的人不想出手,而是他们宗门里来了一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那人一身黑衣,年岁不大,顶多就是在四十岁上下,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两大门派的人噤若寒蝉。
不为别的,就只因那人是化神境的强者,在北武帝国,也就只有邪恶之城的穆家、林家还有黑暗殿堂里有化神境的强者。
若是莫飞见到此人,必然能够认出,因为他就是黑暗殿堂的黑暗之主,莫飞的师傅。
在收到消息后,黑暗之主亲自来到了天冥宗附近,但并没有进入,反而去了冥河圣教和阴月魔宫。
此时,黑暗之主正站在一处山头上,眺望着远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位老者,乃是两大宗门的掌舵人,微微弯腰。
“通知下去,五层灵魄境以下的武者,可以出手击杀莫飞,若是得到火凤果,就是你们的。”黑暗之主淡淡的说道。
什么?
两位掌舵人闻言一惊,眼前的这位前辈,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在思考黑暗之主为何这样做。
半天,不见两人回答,黑暗之主又说道:“难道你们不想得到火凤果吗?不想为死去的弟子报仇吗?说实话,你们骗不了我。”
冥河圣教的掌舵人,咬了咬牙,道:“前辈,我们当然愿意,只是……”
黑暗之主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声音有了情绪波动,道:“婆婆妈妈的,我说了灵魄境五层以下的可以出手,就算是莫飞死了,我也不会怪罪你们,但若是有超越五层灵魄境的武者出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黑暗之主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他们二人若是还不明白,就是白痴了。
“是,我们知道了!”
言罢,两位掌舵人离开了山头,去吩咐手下的人,前往天冥宗。
寂静的山头上,只留下黑暗之主一个人,他双手背负在身后,炯炯有神的双眸眺望远方。
在那里,天空上风云变幻,能量神曦不断,大战如火如荼。
“小家伙,你太让我吃惊了,当初的选择果然没有错。”
另一边,天冥宗山脚下,莫飞等人依然在大战,身上溅满敌血。
他左手催动五行之力,右手施展太阳之力,每一招打出就有一人损落,恍如战神在现。
轰!
大地开裂,巨石横飞,景象恐怖,让人心悸,但为了火凤果,众人已经杀红了眼。
此刻的他们无惧死亡,就只为了击杀莫飞,不要命的往前冲,原本的恐惧,全部融入进了呐喊中。
“混蛋,冥河圣教和阴月魔宫的人来了,这帮兔崽子。”
正在大战的柳峰,看到远方飞来十几道身影,张口大骂一声。
在黑暗之主的授意下,冥河圣教和阴月魔宫的人出手了,他们派出的人不多,但每个人的实力都很强。
他们的到来,无疑是加重了天冥宗的负担,让他们的处境更加危险。
莫飞也看到了,眉头紧紧皱起,这些人来的可真是时候。
“玛德,欺负我们无人是吗?老夫来对付他们。”天冥宗的一位长老,直接冲了过去,他本身在七层灵魄境,实力很强。
飞来的十几人,有那么几人迎上了天冥宗长老,剩下的人全部冲向莫飞。
“莫飞,我来会会你。”
冥河圣教的一位四层的灵魄境武者,率先来到了莫飞的跟前,对其直接出手。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击杀莫飞,所以不去管其他人,直接盯上了莫飞。
其余人,也有天冥宗的武者拦下,二话不说,直接开打,战况激烈。
莫飞迎上那位四层的灵魄境,暗中施展了古法,肉身之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他的肉身本就很完美了,再有古法加持,更是到了恐怖的层次。
嘭!
莫飞和他对了一拳,产生的气浪,席卷四周,震退周围的人。
那人后退数步,眸中露出不可置信,莫飞并未突破到灵魄境,竟然可以震退他。
这份实力让他震撼,莫飞成长的太快了,快到让人无法适应。
“再来!”
四层灵魄境的武者,再一次欺身而来,和莫飞大战在一起,各种手段尽出,激烈不断。
莫飞施展古法和其抗衡,竟然不落下风,两者势均力敌,短时间内决不出胜负。
啊!
突然,天空上传来一声惨叫,就见一道身影坠下,上方还有一人,一拳砸来。
那坠下的人,是天冥宗的一位长老,被太一神宗的长老轰落,眼看着就要损落。
“老匹夫,给我去死!”
大长老怒吼一声,硬是承受了对手的一击,朝着坠落的老者冲去,同时出手轰击太一神宗的长老。
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名长老,直接被轰杀,鲜血洒落。
“你们都要死!”
莫飞眼睛红了,那位长老是为了自己而损落,他的心在滴血,在痛。
镇妖塔祭出,化成万丈巨塔,从天而降,带着恐怖的威压,轰杀敌手。
那名四层灵魄境的武者,见状立即后退,不敢正面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