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爷这一巴掌下去,一下子就把胡言给打老实了。刚刚四大鬼将都奈何不得的那一团头发,居然被城隍爷一巴掌给打散,这怎能不叫人心惊?
别说直面城隍爷的胡言了,连可嫣和雪柔三鬼此刻也在不停的拉我衣服,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危险。而以我们为中心,那些路过的孤魂野鬼早已经吓的四散而逃。
都说城隍爷只是镇守城隍,其实就跟古时的一座城池的守官一样,身上并没有几分本事。可是就凭城隍爷这一巴掌下去,那些所谓的传言也能瞬间被击碎。
我被可嫣她们不停的拉,也终于缓缓的开始后退。结果刚退了两步呢,那胡言却突然发了狂,险些没把我也给扯进去。这胡言显然无比的惧怕城隍爷,不过这家伙似乎也心有不甘啊,好不容易逃出城隍呢,如今城隍爷居然亲自追来,如今他大事未成,怎么可能甘心又被城隍爷给带回去?
就在城隍爷不停大怒,准备招手让四大鬼将将胡言给锁上的时候,这胡言居然突然口念咒语,他手中的法剑居然顷刻间化作了血红色。这一手术法显然威力无穷,一招出,那胡言立刻显得有些虚弱。紧接着,他居然将这把法剑朝着城隍爷扔了过去。
城隍见到胡言手中那把血红色的法剑时,脸瞬间就黑了。人说不怕鬼脸白,就怕鬼脸黑,这城隍爷乃是鬼中之王,他的脸一黑只怕立刻就要变天了。
随着城隍爷的脸一黑,城隍爷身边的那群小鬼全部都浑身发起抖来,接着纷纷惊恐哆嗦着惨叫。果不其然,城隍爷对着胡言就是一声怒喝:“好你个胡言,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出手不成?”
胡言手握着法剑,也有一丝犹豫,毕竟他面前的可是城隍爷啊,这一剑下去他哪里还有退路?不过,这家伙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一般,听到城隍爷的怒喝,他也不管不顾,居然硬生生的将法剑朝着城隍爷扔了过去。
接着,那胡言也对城隍爷一声怒喝:“好你个城隍老东西,我胡言虽然斗不过你,但也绝不会回你那城隍府去受你的鸟气。你口口声声是在帮我,可是却借此为由处处限制我,搞得好像施舍一样,我胡言今天还就要跟你斗到底。”
法剑一出,瞬间化作一道血光朝着城隍爷飞了过去。这城隍爷身体太过巨大,所以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些,结果这法剑一下子将城隍爷头顶上的珠冠射了个四分五裂。
城隍爷再次低下头来时,双眼已经瞪圆,身上戾气冲天。他一伸手居然死死的将那把法剑握住,接着对四大守将怒喝道:“四大守将听令,给我绞杀胡言。”
怒喝之间,城隍爷自己那巨大的身体已经跟着动了起来,一脚一脚的朝着胡言踩去,同时那巨大的巴掌也挥舞的呼呼作响。顷刻之间,胡言已经狼狈不堪。
不过,胡言似乎并不打算跟城隍爷斗一样。当他丢出法剑之后,早已经一个转身朝着黑暗中狂奔而去。城隍爷大怒,宛如一条发了狂的疯狗一般就这么带着四大守将朝着胡言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片刻,胡言以及城隍爷和那群阴兵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有他们消失的方向传来十分恐怖和压抑的感觉。这时,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手居然不自觉的在发抖。
可嫣和雪柔以及李萱脸也早已经木讷无神,就这么盯着城隍爷她们消失的方向。相比于可嫣和雪柔,李萱算是见识最多的。眼见城隍爷消失,她变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这一带现在太危险,那胡言已经被城隍爷逼疯了,必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吧。”
“等等。”被李萱一拉,我原本准备转身就走的。结果就在这时,我发现城隍爷和那群阴兵虽然已经消失了,但原地还站着一只阴兵呢。这阴兵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居然在原地徘徊。
我心念一动,这胡言来头不小,能把城隍爷都引来阳间,我真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东西?而且,这家伙似乎对那群尸傀非常感兴趣,说不定跟李家能牵扯出什么瓜葛来。
想到这,我便招呼可嫣她们跟上,自己已经朝着那只阴兵走去。那阴兵见到我们一下子从黑暗中冒出来,原本就煞白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阴兵自然是有眼力能够识得鬼怪的实力的,他此刻一眼就看到可嫣和雪柔以及李萱,能不惧怕才怪。
我也不想对这阴兵客气,毕竟前一天那王一之和庞勇还带着阴兵来追杀我呢。当即就大喝了一声:“阴兵小哥,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得给我如实回答,否则下场你懂的。”
这只阴兵听到我这话,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连忙点头,因为一旁的可嫣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看到这阴兵似乎就食欲大涨,结果把这只小阴兵给吓得够呛
我一阵无语,赶紧将可嫣挡住,又才问道:“那胡言到底什么来头?”
结果阴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我居然一个字也没听明白。这时,李萱小声在我耳边说道:“阴兵跟鬼将不同,他们不懂人言只会鬼语,还是让我来问吧。”
李萱也不等我回答,自己转身就对着阴兵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看架势,可嫣和雪柔都能听懂,此刻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如同白痴一样。半响,李萱似乎问了那阴兵很多问题,旋即才转身对我说道:“走吧,基本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先离开这,我一路上慢慢跟你说。”
李萱拉着我的衣角转身就朝黑暗中走去,背对着城隍爷他们离开的方向,走远一些李萱才说道:“没问出什么来,那阴兵只说胡言来头不小,当初被抓到城隍府的时候就是个老怪物,连城隍爷也得让着胡言三分。”
“怎么会这样?”这胡言给我的感觉越发的神秘了起来,最为神秘的是这家伙一身的道法,我想只怕连城隍爷对胡言都是感到忌惮的,否则他一个城隍爷怎么可能跑出城隍府也非得把胡言给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