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宋徽写下密函,让皇宫内一名宗师境界的强者连夜赶往天玄宗交给紫阳真人,
“萧凡的兵马可有什么异动,”赵宋徽问道,
“回皇上,炎狼骑与银狼骑倒沒有什么异动,不过那些城池的百姓却正在往帝 都城赶,说是要找皇上讨个说法,”
“哼,一群贱民,朕给他们吃,给他们穿,他们竟然为了一个萧凡要來找朕讨说法,等杀了萧凡,朕再镇压这些刁民,”
“皇上,您放心,杀萧凡的事情臣与太师來做,让我们做这个侩子手,”
“朕要谢谢丞相与太师了,”
“老臣不敢,臣等能为皇上分忧,那是臣等的福分,”
“嗯,你们先回去等候朕的消息,要是紫阳真人同意了,明日正午就斩杀萧凡,要是紫阳真人不同意,朕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反正萧凡必须要死,否则朕将寝食难安,”
“是,皇上,臣等这就告退了,”
泰烩与赵铁离开了皇宫,从后门一起到丞相府,进入地牢命人对萧凡使用了大刑,
萧凡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头发披散凌乱,
“啪,”
鞭子重重抽在萧凡的身上,顿时就有血液飞溅了起來,被抽中之处皮开肉绽,
说起來,这样的力道根本就伤不到萧凡分毫,只是他故意沒有用肉身力量与真气去抵挡,就是要让自己看起來鲜血淋淋,如此才能更好的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给我重重抽一百鞭,”泰烩狞笑着说道,等萧凡浑身皮开肉绽,遍布淋漓的鲜血时,方才道:“怎样,滋味如何,”
萧凡笑了,咧嘴笑得很灿烂,这让泰烩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再打,给我狠狠地打,”
“砰、砰、砰,”
“哧……”
棍子,烙铁等不断往萧凡身上招呼,泰烩与赵铁想要听到萧凡的惨叫与求饶,然而萧凡从头到尾连哼都沒有哼一声,这让他们的心情十分不爽,
“骨头真硬,难怪能击败大燕与赤风,不过再硬气又如何,明日午时便是你的死期,你死后,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泰烩咬牙切齿地怒道,
“哈哈哈,泰烩、赵铁,你们这两个老贼想咬我,就怕我骨头太硬磕着你们的牙,”
“还嘴硬,给我打,从现在一直打到天亮,”
泰烩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的五官有些扭曲,看起來既狰狞又恶心,
第二日上午,萧凡被上千的军队押解着从丞相府出來一直到大宋府,他披头散发,浑身血迹斑斑,人们一看眼睛立马就红了,
“畜牲,不是人,竟然这么对待萧将军,皇上怎能如此不仁啊,我们一定要救救萧将军,救萧将军,”
人群中有人大吼,顿时就引发了共鸣,人群动乱了,向着押解萧凡的军队冲了过去,
“你们是要造反吗,”负责押解萧凡的官员也被这种场面给吓到了,色内厉荏地喝到,
“不要让这些人靠近,一旦有人靠近立刻击杀,”
“冲啊,救萧将军,”
人群冲了上來,那些军队手持长枪的士兵与百姓发生了厮杀,许多的百姓倒在血泊中,而军士也有很多被活活踩死,
“住手,”萧凡爆喝一声,混乱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來,
“大家的心意我萧凡心领了,可是你们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冲动,请大家保持理性,”
“将军,你不能有事啊,这个帝国沒有了你,我们就看不到光明了,将军,”
十里长街上,上百万百姓跪了下來,很多人痛声大哭,
“乡亲们,对不起,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与丞相以及太师都容不得萧凡,萧凡唯有一死而已,”
“皇上不公,令天下人寒心,我们不夫,为将军而愤怒,”
“大家听萧凡一言,莫要为了萧凡却不顾家人而冲动行事,都回去吧,”
“将军,”
哭喊声成片,许多的人都落下泪來,但还是却听了萧凡的话沒有再闹事,只是静静地跟着押解萧凡的军队而行,一直到了大宋府,
到了大宋府之后,萧凡被带上堂,一名身材肥胖的官员高坐其上,大堂右边的屏风后面躲着赵铁与泰烩,
“啪,”那官员一拍惊堂木,爆喝道:“堂下叛贼还不跪下,”
萧凡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沒有资格让本将军下跪,”
“大胆,你敢藐视公堂,來人,给我重打一百杖,”
堂上一些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沒有动,
“本官让你们将这个大胆狂徒重打一百杖,你们都聋了吗,”
“这……大人,我看杖责还是免了吧,怎么说萧将军也是大功臣,我们应该给他留点尊严,”
“你们……”胖官员怒指手下,最后深深吸了口气,逼视萧凡,道:“萧凡,你可认罪,”
“本将军无罪,”
“还敢狡辩,当初皇上连发金牌,你抗旨不遵已是死罪,之后,皇上又多次下达圣旨,你依旧抗旨不遵,多次违抗圣旨,就算诛尽你的九族也不为过,”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当时是非常时期,萧凡当然不能离开靖州城,”萧凡淡淡地说道,
“好,好个将在外,本官且问你,这一年之中你到处收兵买马,拥有大军百万,可曾得到过皇上的应允,可曾将这些兵马交予皇上,武将在外私自招收兵马,你有何意图,这分明就是意图谋反,叛逆之心路人皆知,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萧凡仰天狂笑,而后目光如刀一般鄙视堂上的肥胖官员,吓得那官员差点沒栽倒在地,
“倘若不收兵买马,仅凭皇上给我的五万人,如何能击败大燕六十万铁豹骑,如何能击败赤风帝国三十万大军,”
“萧凡,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认罪了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倘若一直狡辩下去只会罪加一等,”
萧凡闻言冷漠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与泰烩以及赵铁等人算计我,让你给我强加这莫须有的罪名,不就是想要我萧凡的命吗,”
“大胆,你敢诬蔑皇上,皇上对你隆恩浩荡,你却不知感恩,反倒说出这等诬蔑之言,其心可诛,”
这时候,泰烩与赵铁刚好收到皇上派人传來的消息,紫阳真人同意了赵宋徽的条件,表示愿意放弃萧凡,任凭赵宋徽处置,
泰烩与赵铁得到这个消息后双双冷笑,暗中给那个审问萧凡的官员递眼色,
“啪,”那官员一拍惊堂木,喝道:“萧凡,你的巧辩都是无用的,你的罪名已经铁证如山,现在本官判你死刑,今日午时行刑,”
“哈哈哈,好,好个‘铁证如山’,”萧凡的眸子冰冷异常,话落便不再说什么,很是安静地立于堂上,
一群衙役全都摇头叹息,心中有悲愤,却不敢表现出來,他们知道是皇上与丞相还有太师要置萧凡于死地,谁也救不了,
皇宫内,晴雨公主与雨花公主怒气冲冲地疾步奔向御书房,直接闯了进去,
“皇兄,为什么,”
晴雨公主眼中闪烁着泪光,大声问道,
“皇妹,你这是,”皇帝赵宋徽皱了皱眉头,
“皇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萧将军,他为帝国戎马征战,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现在赤风与大燕两国败了,我们帝国平静了,皇兄你就要设局杀害他,这么做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你是想让天下人唾弃赵家,耻笑我们赵家吗,,”
赵宋徽的脸色阴沉了下來,沉声道:“皇妹,国家大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皇兄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萧凡的功劳太大,且手握大军,只要他想,数日内便可攻破帝都城,他不死,朕的心如何能安,,”
“皇兄,你是一国之君,应该有海纳百川之胸怀,如此猜忌功臣,我赵家的江山何时才能兴旺,将來还有谁愿意为帝国尽心尽力,,”
“姐姐说的对,皇兄你不要杀萧凡好不好,反正我不管,不准你杀萧凡,”雨花公主抱着赵宋徽的手臂撒娇似地说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朕意已决,萧凡必杀,”赵宋徽眼睛微眯,冷芒闪烁,大声道:“來人,赐萧凡白绫一匹,送往大宋府交予丞相,朕特许萧凡在风雨亭自缢,以留全尸,”
“蹬蹬蹬,”晴雨公主娇躯一颤,站立不稳,不断地摇着头,紧紧咬着嘴唇,泪水湿了脸庞,绝望地看着赵宋徽,道:“皇兄,你如此无情,晴雨算是看透你了,,今日才真正认识你,”
“送两位公主回宫休息,”
“不用了,我们自己走,”晴雨公主的脸色很冷,临走时看向赵宋徽的眼神无比冷漠,拉着雨花公主快速离去,并未回宫而是直接赶往了大宋府,
大宋府内,泰烩与赵铁走了出來,让人押解着萧凡走了出去,并当众宣布萧凡为叛国罪并即将于午时行刑,
人们听到今日午时处死时,原本喧闹的场面刹那寂静,但是很快就响起了悲愤的声音,民众有暴动的趋势,
“來人,迅速调集十万大军,凡有闹事者格杀勿论,”泰烩吩咐,
“是,”
一名将领得到命令快速离去,不久后大批的军队快速奔來,将所有的百姓全都逼退到街道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