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听的南宫如歌只想笑,要是让她们知道她是个女的,估计要失望咯。
只是不一会,这声音便有些停止了,门口来了个更俊的。
“呦,几位客官,你们要点些什么?”
“轩哥哥,你来点。”女子娇羞的问道。
“哦,好,那小二,就把你们店里的招牌好菜都上来。”
身旁,一男子的声音响起,这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磁性,还有几分熟悉感,不得不吸引了南宫如歌的好奇心。
“轩哥哥,你坐这里。”
“好。”
只是一瞥,南宫如歌才知道,这不是路上遇到的穆容轩吗?他的身边为他张罗的人正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南宫美茹,身边还有两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看南宫美茹那么积极地靠近的穆容轩,看来是喜欢上他了,只是,南宫美茹那鸟样,她配穆容轩这样的谦谦公子吗?不过,在南宫如歌看来,这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相信穆容轩也不会是瞎眼的人,什么都不分辨不出好坏。看他有意与南宫美茹拉开距离就知道了。
转身,她也不再关心别人的事,自己的事都有的忙的,不过和穆容轩有一面之缘,没必要还要上前去拉家常吧!吃了饭得再去下一个店里看看。
“轩哥哥,你听说了吧!你三皇兄已经和我二姐取消婚约了。”南宫美茹说这话的时候除了开心就是兴奋,哪里有半点为自己姐姐突然惨遭退婚的伤感,真是人心不古啊!
穆容轩尴尬的笑笑,“这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只是没想到你二姐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
穆容轩的话里行间没有半丝的幸灾乐祸,倒是多了几分同情。
想起小时候她经常走路不稳容易摔倒,现在十年未见了,也长大了,那么快就成了孩子的娘了,不知道她是否还和以前一样胆小,喜欢躲在柳树后边看皇兄呢?
皇兄这么做虽然也算是为了自己争取幸福,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还是丞相的二小姐,身份地位那么高,可是却突然惨遭父皇圣旨取消婚约,被世人嘲笑,那该是多伤心啊!以后她该如何抬头做人?
南宫如歌在他旁边的桌子低头一笑,皇家还有好人啊?她这被千万人唾弃的不要脸的废材小姐,原来还是有人同情的啊?这小子,算他心底好,以后她会少找他的麻烦。
“就是就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要脸,瞒着大家在外面生了个野孩子,竟然还敢跑回来?”说话的是杜茵茵,十六岁,她年长南宫美茹一岁,其实算起来才大几个月,所以从小就和南宫美茹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死党。
以前南宫如歌虽然是丞相府二小姐,可是人人都很看不起她,讲到她的名字都觉得有些晦气。她这个从小和南宫美茹长大的死党,因为南宫美茹不喜欢,所以她更不喜欢南宫如歌,总是仗着自己身子板比南宫如歌大的多,总有力气把她拖到河边湖边,让她看看她自己的丑脸,她要是不看的话直接摁她喝水。
想起脑海中的种种,南宫如歌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中握着的筷子突然“啪”的一声,断了。
杜澈看着自己的妹妹总喜欢拿这个人来说,不禁不忍心的打断道:“茵茵,你别说了,我们吃饭,别再讨论她了。”
这个女人虽然有时候挺讨厌的,可是很多时候也挺可怜的,既然她都和冽王解除婚约了,就没必要再拿她说事,女孩子家,总是需要面子的,不管她以前在外是怎么样有了个孩子的,现在都是她的家事。
“澈哥哥,这你就不不对了,茵茵说的对,是她自己不要脸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南宫美茹接话道,就算这人是自己的姐姐又怎么样?
“我,这……”
“哥哥,你这是帮的谁说话的啊?你不让我说我还偏就说,有机会得让美茹带轩王您去看看,估计轩王也会讨厌她的。”
“不会的。”穆容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答,只说了三个字。
小时候他常常见她,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惹人疼的孩子,那时候她还那么小,一个人总是哭,为了腿伤哭,为了每人陪她玩儿哭,为了别人中伤她哭。那时候,他路过见到她就是在哭。只是这十年里,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美茹看着穆容轩那个样子,心里就像张了根刺,越长越长!
轩哥哥还是这个样子,小时候那么多人,就轩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总肯陪那丑八怪玩,却不肯陪她玩儿。她自己从小和轩哥哥玩到大,还是取代不了那丑八怪的地位吗?
想着,她的眼睛里多了丝丝仇恨。
南宫如歌,你这个女人,明明都长的那么丑,轩哥哥还要关心你?哼!轩哥哥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别以为你用眼泪就可以博同情,你十年前可以,可是十年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南宫如歌看着她眼里的色彩不停的变换,心底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你对我不仁,我便对你不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二,结账。”
放下银子,南宫如歌小步的从四人身边而过,离她最近的是杜茵茵,她勾唇浅笑,绕过她们快速的离开。
待会应该可以见效了。
出了客栈,她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四处的乱逛,想把京城这地方给摸了个透。
南宫如歌拍拍两只小嫩手,感叹道:“哎呀,京城就是京城,到处是繁华的景象,这北穆国算是个挺鼎盛的国家,这国都跟现代的大城市可有的一拼啊!”
“作为北穆国的国都繁华繁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吓了她一大跳,思想快速思考,这京城认识的人不多啊!以她这副打扮应该没什么人认识吧!他回答的不是她的话吧!
回头一看,又吓她一跳。
“你不是,你不是……”手指指了半天,南宫如歌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怪不得她没有感觉到这人的到来,他御术那么高,早把御术的气息隐去了。
男子笑眯眯,双手拱手道:“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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