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过是一只会乱咬人的老狗而已,杀你又如何”寒天依然漫步的向着向着震沟施走去,眼中没有杀人的嗜血,也没有怜悯,有的只是一种冷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人性的认知,寒天越发的世界的本质。
“来人,给我上,给我杀了他,杀了他”震沟施这一刻真的怕了,寒天的恐怖,寒天的冷漠,寒天的实力,寒天那冷酷无情的眼神,直刺他的心底,这一刻,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看见地狱的使者在向着他招手。
虽然震沟施在在哪里低吼,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听从他的。这个小团队,本就是为了宝物的出世抢夺的时候,能够有着一丝的助力成立的。但是此时,为了震沟施和一个虽然看着是少年,但是却有着惊人实力的妖孽对抗,这些人是不会去做的。
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老油条?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将自己给搭进去。况且,宝物马上就要出世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人更不会对寒天出手了。
“没有人会帮你的,一个只会乱吠的老狗,还不值得别人为了你而放弃一会的宝物争夺的”寒天冷漠的望着震沟施,慢慢的向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震沟施的身前。
“小杂种,我和你拼了”震沟施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得手下,竟然会在这一刻放弃自己,不过求生的本能,能震沟施疯狂了。身上的星力猛地向着双手汇聚,跨步一跃,猛地轰击想了寒天的头颅,打算一拳将寒天的头颅给打爆。
“哼!”寒天冷喝一声,不退反进,同样扬起了自己的拳头,猛地向着震沟施的头颅轰去,竟然是打算一拳对一拳的硬接。
啵~!
一声炸响,鲜血飙飞,红白之物漫天倾洒。震沟施竟然被寒天一拳硬生生的将头颅给打爆。身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激起一阵灰尘。在看寒天,身前出现了一道莫名的波动,原本应该溅落寒天一身的红白之物,竟然在他的身前一米处,骤然停了下来。
“是法则?!”
“是空间法则?”
“天啊,我不是做梦吧!”
“法则强者?”
“不会吧!!!”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一拳打爆一个初入星君期的强者,并且还施展出了法则波动。这说明什么?而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因为这样的人,大陆上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这千余人之中,能够一拳打爆震沟施的人,不少于双手之数。领悟了法则的人,也有了一手之数。
但是,他们的年龄是多少?
这里最年轻的人,估计也都四十多岁了。
但是,寒天却只有不到二十岁,甚至不到十八岁。这样的人,乃是真正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将来进阶到法则强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一刻,所有的人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少年了。人群之中,有几人更是仔细的打量着寒天,想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什么来。
“你是灭龙星君寒霸天的儿子吧”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走出来了一个白衣老者。此人面目慈祥,仙风道骨。颇有一种长着风范,让人情不自己的便要相信他。
“你是谁?”寒天不认识此人,眉头一挑,也仔细的打量了起来。此人实力强横,已经是九级巅峰术者,而且身上传来一阵犹如才太阳一般温暖的光芒温度,寒天知道,此人一定是罕见的光明属性的术者,而且已经领悟了法则,多半是柳如衣那个层次的强者。
在以前,或许还需要忌惮一翻,但是此时,同样也领悟了法则力量的寒天,可以说是法则强者之下,在无敌手。自然不会担心他了。不过,此时并不是结怨的时候,寒天也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敌意。
“果然,看样子是我猜对了。我是名号你也许没有听说过。不过,你可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叫做灭龙星君?”白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说道。
“为何?”寒天这样问,便是回答了他是寒霸天的儿子。
顿时,众人纷纷一怔。
“原来是当年灭龙星君的儿子啊”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人家的遗传就是好,父亲厉害,儿子更厉害”
“真是老子英雄,而也是英雄啊”
“这一下子有好看的……”
“寒霸天有如此儿子,当真是三是修来的啊”
众人顿时是议论纷纷,这些寒天都听在了耳中,尤其是那句,“这下子有好看的了”,寒天何等的聪明,瞬间就明白,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和此人有过过节。不过,只不过寒天不清楚的是,这过节到底有多大。
虽然寒天不惧怕他,但是如果表现出太强悍的实力,让这些人忌惮,而有所顾及,被这些人群起而攻之的话,就算自己没事,那灵魂卫也顶不住,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势力,就会瞬间瓦解。
“哈哈,很简单,因为你父亲寒霸天,灭杀了人称血屠狂龙的星君期强者。那个人叫做君血龙”白袍老者淡笑一声,仿佛再说着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随即又淡淡的说了一句:“而我,叫做君龚,君血龙是我的儿子”
“什么?”寒天顿时一愣,原来自己的父亲猎杀的并不是真的龙,而是斩杀了一个叫做君血龙的星君强者。而那个人,竟然是眼前这个老者的儿子。
杀子之仇,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年丧子之痛。这之间的仇怨可以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寒天知道,此事肯定是无法和解了。只不过,这白袍老者竟然能够隐忍不发,甚至放声大笑,这简直让寒天都感觉到一股心寒。
“你想如何”寒天盯着白袍老者,冷然说道,只要他一有异动,就算是暴露实力,也要将他斩杀。此人,城府极深,更是有着无数年的阅历,这等是寒天不具有的,如果此时不除,以后必是祸害,寒天不能放任一个威胁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