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鹏这么的一说,张富贵的女人怀疑地蹩了蹩眉,若有所思地瞅着刘鹏,心机地问道:“是吗?你个死小子刚刚没有看见啥吗?”
“嘿,”刘鹏嘿嘿地一笑,回道,“没有呀。我啥也没看见呀。”
刘鹏一边回话,一边笑嘿嘿地站起了身来。
可张富贵的女人仍是怀疑地瞅着刘鹏,又是心机地好声道:“这里现在就你和婶俩,没事,你要是看见了啥,就实话跟婶说吧。”
刘鹏笑嘿嘿地回道:“嘿嘿,婶呀,我刚刚真的没看见啥?”
“那你就没听见啥声音?”
“没有。”
忽然,张富贵的女人一瞪眼,就是恼道:“哼!你个死小子再说没看见啥的话,信不信婶抽你呀?上次,婶在后山里方便的时候,你个死小子躲在树后面偷看,后来被老娘发现了,你也说没瞧见啥,结果当天下午就传开了,害得工地上的那帮死龟孙子都笑话老娘是白虎。羞得老娘是面红耳赤的。哼!”
由于这小工地上没有搭建临时的厕所,所以这工地上的民工们都是跑去工地后边的山里解决。
一般,妇人们去山里解决的时候,都是叫着自己的男人给站岗放哨。
上次,那天晌午,午饭后,张富贵的女人见男人们吃了午饭后,都睡了,午休了,所以她跑去后山方便的时候,也就没有叫她的男人去站岗放哨。可是,哪晓得刘鹏这小子趁机就偷偷地跟去了,然后躲在一颗大树的后边偷看她方便。
由于刘鹏听工地上的大叔们说女人的时候,都说女人的那儿是乌黑黑的杂乱无章的,但是他偷看的却是白哗哗的一片,干干净净的,啥毛都没得,所以他也就感觉惊奇了。后来,下午开工的时候,他也就跟一个哥们说了张富贵的女人的那话儿的事情,这一说,自然也就被那个哥们给当作笑话给传开了,说工头的女人是白虎。当天下午,工友们笑话了工头一整个下午。
到了散工后,到了工棚里,他们见到了张富贵的女人,也就又笑开了。
后来气得张富贵的女人,大闹喧天地问道,问是哪个龟孙子说老娘没毛了呀?要不要老娘扯根毛来弹死你们这个龟孙子呀?
大家伙看老板娘发气了,他们也就没敢说了。
当时,气得张富贵的女人就要把刘鹏这小子给揪出去,给他两巴掌。结果刘鹏这小子便是从工棚的后边撩开篷布就逃之夭夭了。
刘鹏见张富贵的女人忽然就发怒了,他被吓得忙往后退了两步。
张富贵的女人见刘鹏害怕了,她便是再次问道:“你个死小子老实的说,刚刚究竟有没有看见啥?”
“真的啥也没看见。”刘鹏死活就不承认看见了啥。
“哼!”张富贵的女人又是一瞪眼,忽地冲上前,一把给揪住了刘鹏裆里的那物,“你个死小子要是再乱说话的话,老娘就揪掉你的个弯把公!”
刘鹏紧咬牙,直皱眉头,疼痛道:“婶呀,痛。别揪了。好了,我不会再乱说啥了。”
“哼!”张富贵的女人又是使劲地给揪了一把,“要是还有下次的话,老娘就直接揪掉你的个弯把公!”
关于刘鹏的弯把公也是有说头的,那就是有一次雨天,工地上没有开工,大家伙都在打扑克牌,刘鹏先是看了一会儿别人在打扑克牌,然后看着看着,觉得无聊了,犯困了,他也就回到他的铺位,睡了。趁他睡着的时候,工棚里有个小子淘气,就偷偷地把刘鹏的裤子给弄掉了。正好赶上了刘鹏在做美梦,所以他那物也就自然是朝气蓬勃的。那小子瞧见后,坏笑地一怔,愣了愣,发现刘鹏的那物竟然是跟他们不一样,他的那个竟然是弯得像根香蕉似的,所以那小子就惊奇叫嚷了起来,说刘鹏是个弯把公,把工棚所有的人都给叫来了围观。反正那些婆娘们也不晓得啥叫害臊了,也是前来围观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便是将刘鹏给吵醒了,羞得刘鹏赶忙扯上了裤子。但是,他的小名弯把公就此传开了。
被张富贵的女人又是这么使劲地一揪之后,痛得刘鹏嗷嗷地叫嚷着:“好了,婶,我不会再说啥了!我保证!”
见得刘鹏这样了,张富贵的女人这才松开了手,饶了刘鹏。
待张富贵的女人松开了手之后,刘鹏偷偷地冲她翻了个白眼,暗自骂道,你个死肥婆!死白虎!死倒霉的娘们!老子被你这么一揪,都不晓得要背时好多年?
一看张富贵的女人,就会怀疑她在给工人们做饭时把所有的好吃都偷吃了。因为她长得是白白胖胖的,走起路来,身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尤其她胸口的那两个巨物更是颤抖得厉害。
这工地上有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对她有着某种幻想。只可惜她是工头的女人,都不敢碰。再说了,工头也是天天守在她身边,也没得机会下手。
张富贵的女人松开了刘鹏之后,又是气恼地白了刘鹏一眼,恼道:“哼!你个死小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老娘在洗那话儿的时候回来,害得老娘那水都没来得及擦。去!去去去!你个死小子出去!让老娘洗完了之后,你个死小子再进来吧!我可是告诉你哟,不许偷看哟!你要是敢偷看的话,老娘不但是要揪掉你个弯把公,还要把你的两个狗眼珠子给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