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倒霉啊!”我苦笑不得,竟这样子和世界“bye bye”了,早知就不管一切,把晓月给搞了。弄得现在以童子身告别世界。这次自己可能要完了,因为身上的五脏六腑好像搅成一团,又或者各自移位了。
全身的巨痛变得麻木。
然后晓月和丹莲惊叫声,她们笔直地冲过来,在昏迷的那一刹那,我觉得全身一轻,好像飘在云端,鼻间充满着郁金香的芬芳和雪莲花的清香。
“阿莲,你在干什么?”李森在喊,“晓月,剑心他……”
“他们终究还是要走这一步。”我听见晓月喃喃着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梦自己在另一个空间里。
千万年前,人世轮回,天地初开,神放出万物之灵,万物纷纷按自己想像想象的样子,在这个世界降落。
因为花之脆弱,神派一位使者带着十种最主要的花灵降到人世,并遍植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并守护着她们,培育他们,用自己的心血的力量,使她们的生命力和抵抗力更加坚强。
千万年过去了。一天他要回到天界,万花憔悴,在依依惜别中,一朵红色莲花突然挡在他的前面。
他还未开口,那朵娇艳之极又情奔放的雪莲,竟将他全身紧紧搂抱,然后在他迷糊中,把自己的初吻献了给他。
在那一吻,花灵与神灵合而为一,使者在万年集聚的爱能在瞬间爆发。
同时,他也违背了神的旨意,违背了他当初的诺言。
神将红莲罚入极北荒芜地雪山上,而使者变为一块石头,永恒地看着红莲由生之绚烂至死之凄凉。
使者没有怨恨、没有遗弃,他一如既往一如概往地,用自己坚硬的身躯为之抵挡风雪和冰雹,他收集天空最纯的一朵雪花,清晨最饱满的一颗露水,来浇灌雪莲,使她在恶劣的境地仍顽强的生活下去,并更加强大。
又是千年万过去了,这群花之始祖和使者从物界消失,参与人世间情与爱的交汇,新的轮回开始了。
唯有惟有那朵红莲没有进入轮回,因为神只给她一次机会,一次与他结缘的机会,于是,她又等了数千年……
※※※
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受伤,而且还是这种致命的伤,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因为我已经不想死了,我感到害怕,因为我已经拥有最美好的东西,再也不想失去。
“剑心,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当我醒来时,一个担忧的声音在我耳边细语,“你不用害怕,我说过的,我这一生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
我急忙从她的怀里挣扎起来,但还没站好,又轰然倒下了。
“晓月呢?”我急切地问,头部一阵巨烈的疼痛。
丹莲满头黑发如瀑,她定定地看着我,然后慢慢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脸,然后眼前又出现幻象。
“阿月……”我喃喃地叫着,好像看到晓月向我走来,但又变成了眼前清晰可人的丹莲。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
窗户忽然洞开,寒风吹过,长长的黑发立刻飞舞起来,遮住了她娇艳的脸庞,闪亮的眸子在黑发后面若隐若现。她的身上忽然开始射发出红光,特别是脸上的红晕,是如此的娇羞艳丽。我怔怔地看呆了,却不知为什么,认为是一种让人心碎的凌乱的妩媚。
我想起晓月曾跟我说的:“丹莲自幻幼修习的三味三昧金轮大法,是太阳真火的修习方法,那是至刚至阳的真气,与她的女子阴柔本来就相冲突,好在她天生异禀,体质比绝大多数男人还要健壮,但这也有极限,就像火炉一样,一旦温度超过炉壁的负荷,那丹莲必然会*而死。而这一天正渐渐逼近。”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时不以为然。
“因为你的灵能来自阴界的灵体,而我晓家的心法以水为基,你的灵能与丹莲的真灵刚好是两极,互相调和,既可解救丹莲,更可以使你的功力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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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一片寂静的黑夜。
丹莲突然变了,我看见她美丽的眼神,专注而绝望。长长的睫毛下,眸子如星星一般闪诱惑我的灵魂。
“剑心……”她象像风一样飘进我的怀里,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
她低低唤我的名字,如同叹息一般,我可以感觉她的身体贴过来,玲珑有致。她的唇湿润柔软,轻轻贴上我灼热的双唇,让我心中迷茫而陶醉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心中喃喃地问自己:是爱呢,还是需要,是给予呢,还是索取,是负心呢,还是报答?是顺其自然呢,还是心有所求。?
晓月宽容的目光在我背后扫过,但并没有伸手拉我。
我昏昏沉沉,觉得自己正在向十万里的万丈悬崖坠落,下面一个巨大而温暖的湖泊。“既然要沉溺,就让我痛快地沉溺罢吧。”我全身开始发热,不知不觉又十分清醒地说着。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轻轻解开带子,宽大的藏服便在秋夜里随风飞舞,露出洁白完美的胴体。
我手臂一用力,她的身体柔顺地地靠了过来。我听见了她如水一样的呼吸,慢慢淹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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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股奇异的灵能传入我体内……我们两人有若触电,一齐抖颤起来。
丹莲的身体亮了起来。她动人的身体和姿容。在一层淡红光晕的包裹里,她的身躯不胜刺激地扭动着,纤手紧抓着我的手腕。她的秀目满溢着激情,半张半闭地紧盯着我。
她的身体热得像火炭。
在高潮快到的时刻,丹莲不能控制地狂呼乱扭,全身抖震晃动得若狂风吹拂下柔弱但强韧的小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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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高潮的那一刹那,丹莲高声尖叫起来,肉体发出的红光倏地大盛,炫人眼目,忽然又收回体内,接着我便感到强大的能量由她体内长江大河般输进我体内。
我被一股炙热而柔软至极的力量冲入丹田,那是她由三味三昧金轮衍化的至刚至阳的爱能,而原来已经干涸坏死的丹田,突然冒出庞大的冰寒的灵能,像在高歌一般迎接丹莲爱能的撞击,两股力量将我的丹田与丹莲的丹田合而为一在那种极乐之中,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的灵能相互旋转、溶合、使我原来断裂的经脉在瞬间一一复原。
同时,,我的灵能力量成倍地增长、更加强大!
然后我看着她她热泪盈眶,想起了梦中所见的一切。我想起了一位台湾女诗人的诗歌,这首诗曾经让我是如此何的心碎。: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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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
我终于活了,我终于明白晓月为什么一直不肯与我发生关系,不是为了保持她的贞操,而是为了保持我的真阴。因为我注定要通过一个谁也料意不到的机缘,将自己的极阴真灵与丹莲的极阳真灵相结合。
这一切是不是与之前的梦有关,但当丹莲排山蹈海的爱能向我灌入时,我的力量以一种高倍数的增长,好像数世的力量,注入我的体内,犹如庞大的宝库。只是我现在还不能采用。
只是可是,以后我怎么面对丹莲,怎么面对昨晓月,怎么面对这一切呢?
激情过后,我们俩人脸紧紧相拥,此时我们正住进在米琳为自己建造的房子里,躺在她的床上。窗外的天空由漆黑变成了墨蓝,天边很快露出白肚白,星光无比璀燦,生活是如此美好,生命是如此美妙,一切都令人眩目。
“阿莲。”我抱着这个乖巧可爱得像一只小猫的少女,又怜惜又茫然地说,“谢谢你,是你给了我第三次生命。”
丹莲惺松地醒来,纤嫩的小手,温柔地抚mo着我的脸,从额头摸到鼻子到下巴,又到脸脯,突然她又激烈地反手又将我抱住。
“丹莲,谢谢你!”我也爱抚她,但并没有情欲在里面。
“我明白的。”丹莲笑意浓浓地说,“晓月也明白的。你放心吧!一切还是原样。我爱你,你是我永远的爱人,但不是唯一惟一的爱人,在今后。”
“哦?”我抬起头,看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单纯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一种妒意和zhan有的心态,但这种自私的心态马上就消失了,就这说明我仍是爱着丹莲的,只是这是一种遥远的感觉,我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