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摸样长的,到底挺不错的。”
“和我们家大娘倒是挺般配的,真是郎才女貌啊。”
“大娘刚刚死了媳妇,老天爷就安排了一个给她,真的是祖宗保佑啊。”
“……”
一声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响起来,房遗爱感觉好像是有东西滴落在自己的脸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鬼啊!”
下一秒钟。
他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恐之声,然后踉踉跄跄的向后面站了去,靠着墙壁,整个人脸上充满了惊恐。
“程处嗣,程处亮,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快来救我,鬼啊,鬼啊,真的有鬼啊……”
因为,此刻,一张很是恐怖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钟馗长的够丑够恐怖了,眼前出现的人脸长的更是恐怖。
大大的脸,皮肤虽然没有钟馗黝黑,但是也差不多了。
眉毛浓郁,又大又黑,都连成了一条线了。
然而,在这双大眉毛下,那是一双小小的眼睛。
真的是一双很小很小的眼睛。
但是,那鼻子绝对是大大的,比普通人还要大上许多许多。坍塌,巨大的朝天鼻。
一双厚厚的嘴巴,大龅牙,看起来很是诡异。
不过,让人感到更加诡异的是,她竟然还长着胡须,浓密的胡须。
头发干枯分两边,中间没有头发,分明就是地中海。
可是,这位是个女人啊!
脸上两坨红艳艳的东西出现在她的脸颊上,浓郁的胭脂味道。
身材肥胖,一米五左右,但是这身高和腰围都快要差不多一样了。
房遗爱终于明白自己脸上的那是啥了,那是口水啊!
难不成这恶鬼要吃我了么?以前可是经常听闻恶鬼吃人的故事啊。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会法术的,你们不要过来……”房遗爱心惊胆战的说道。
睁开眼就见到这么惊世骇俗的人,就算房遗爱再缺根筋,也不得不被吓了一大跳。
而在这名看不出年龄的女子身后,那是一个身材瘦弱的老头,一双眼睛里面是不是的闪过一丝阴狠。
旁边还有一名老妇人,也很少瘦弱,但是拳头微微鼓起,很显然是个练家子。
见到了房遗爱受惊了,那么长的鬼斧神工的女子向前起一步,用沙哑的声音,安慰他说道:“夫君,莫怕,莫怕,这里是咱家,你莫怕。”
“谁……谁是你夫君啊?”房遗爱大声的说道:“莫要靠近我,莫要靠近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竖子,入了我的破庙,那自然是我女婿了,放心,我女儿虽然长的粗犷了些,但是对自己的夫君还是很温柔的。”那么老头冷笑的看向房遗爱,说道:“你的个子,当我袁老头的女婿,正合适。”
“那病劳女婿死了,就送来了一个这般健壮的女婿,这是老天爷对我们袁家的照顾啊。”那名老妇人冷笑的说道。
这个时候,房遗爱才看清楚了这个地方。
这是一个破庙。
三清神像已经破烂不堪,屋顶的瓦片也都漏了不少,阳光正在从上落下来,洒落在几个棺材上。
原来这破庙里面竟然排放这好几个棺材,其中一个很新,不用看也知道,应该是那女人的丈夫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的丈夫死的早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总之,房遗爱发现遇到的不是鬼,整个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昨晚和尸体睡了一晚上都不怕,现在三个人,怕什么?
“我要回去了,我没有功夫跟你们玩。”房遗爱瓮声瓮气的说道,然后推开靠近自己的那女子,就向外面走去。
“竖子,入了我袁府的门,还想这样走出去?”老头冷冷的一笑,身影一闪,就向房遗爱冲了上来。
手仿佛老鹰的爪子一般,捉向房遗爱的手。
而那名老妇的身影一闪,同时也向房遗爱冲了来。
“能够娶我们的女儿,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岂能你想走就走?”那么妇人冷笑的说道。
“你们想干什么?在胡搅蛮缠……”
然而,还没有等自己说完话,房遗爱就感觉对方在自己的身上快速的一点,然后整个人就无力的向地面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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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回事?
难道是我昨天太饿了,所以才没有力气么?
为何我全身发麻,说话都说不出口了。
“傻女儿,还不快去把红绳寻来,把你新丈夫给绑好了?这丈夫丈夫,必须绑在自己身边一丈之内,才是自己的丈夫啊。”老妇人微笑的说道。
那名女子应了一声,然后赶紧向外面跑了去。
过了一会儿,她从外面拿进来了一条绳子,而房遗爱很快的被他们五花大绑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天策学院的学生,你们快放了我,快放了我。”终于能够说话了,房遗爱愤怒的大叫了起来。
“哎呦,没有想到还是一个读书人啊,我的女儿啊,这回你可是捡到宝贝了,真是祖先显灵啊,祖先显灵啊,我们袁家也要出一个读书人了。”老头听闻,整个人是高兴无比的。
“乖女人,还不去打扮打扮,今晚上就让你们成亲!”老妇人也很是高兴。
这白捡的女婿,竟然还是一个读书人。
袁大娘子羞涩的看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害羞的向外面跑了去。
刚刚摸了一下,分量很足!
“你们……你们不能够这样子,我的父亲可是国公,是大唐的重臣,是房玄龄,你们可不能够如此对我!”房遗爱大声的说道。
这个时候,也只能把自己的父亲抬出来了,希望能够吓到这些人。
“房什么灵?还是国公?我跟你说,我们袁家以前也是王公贵族,你出身也是王公贵族,我们这正是门当户对。”老妇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等到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啊,来年再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就算你爹是皇帝,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的。”老者微笑的说道。
“虽然你们的婚礼是仓促了些,但是事急从权嘛。”
“正是,正是,等到将来你发达了,再办一次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