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遇上南匈奴部队的,还是刘明亲半的大军。刘明自长安出来之后,一路之上,轻易的接管的咸阳,武功等地,一直到新平,这才遇到了南匈奴的部队。
而这支南匈奴的部队,那也是一路上烧杀掳掠,势无抵挡。气焰嚣张的很。而这支南匈奴部队的为首大将,更是南匈奴左贤王帐下左骨都侯科尔坎坡。也算得是南匈奴的二号人物了。
双方都有战鹰侦查敌怖,全都是早早的发现的对方的踪迹。直接在新平野外拉开了战场。
科尔坎坡扎营,没有刘明那么多的讲究,立好了帐篷。扎下了寨墙。这个营寨也就算是立好了。当即派出将领向刘明大军挑战。而刘明这里就要麻烦许多了,除了立帐篷,扎寨墙之外,还要挖壕沟,铺铁丝网,立箭楼,当然要比南匈奴慢上许多。
不过,既然南匈奴讨敌叫阵,刘明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如果置之不理,人家直接打过来,这里营盘还没安好呢,那岂不是麻烦?反正将领比斗,也不影响安营。刘明当即派熊灞出阵对敌。派拓跋鹰率兵两万给熊灞压阵。反正熊灞这个大家伙不用白不用。放出来遛遛,镇镇匈奴人的锐气,那是再好不过了。
熊灞兴致冲冲的领了军令就冲了出来。军马调动他是不会管的。
那都是拓跋鹰的事了。他只知道这回可以好好的玩玩,好好的过把瘾此时,南匈奴的大将正在骑着马来回乱跑的耀武扬威呢。别说,这个家伙的外形还是很威猛地,整个人一丈开的身高,长得五大三粗的。
三叉雉鸡翎的头盔。没有甲胄,半披着兽皮的身躯,露着半拉膀子,胳膊上还箍着铮亮的钢环,那真是说不出来的凶猛。而他手里拎着一把劈山大斧,那斧头就像一口炒菜用的大锅,看那意思,没有一百二十斤。
那是下不来地。而那员南匈奴地大将。那是辉舜的轻松自如,就像拿着一根草根似的。而且,那员南匈奴大将的胯下马,那也是不得了。
头至尾足有两丈,高了下也有八尺。那真是神骏异常。
不过,这些东西当然不在熊灞地考虑范围了。虽然那家伙抡着一把斧头来回乱跑。能够赢得匈奴兵马的阵阵欢呼声。可他再高大地身躯,那在熊灞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而他那劈山大斧,在熊灞地眼里,也不过就是一把蒲扇罢了。再说了,熊灞出世以来,除了服过赵云和他师侍典韦之外,还有什么人能让熊灞看得上眼。当然了,刘明例外,那是老板,和服不服没关系的,那不是一个性质的。
熊灞快速跑到战场中央,大喝一声:“无那小子,给我站住!就是你吵吵着要打架骂?”
熊灞这一嗓子,犹如炸雷,声传四野。双方的官兵,没有一个听不清楚地。那个南匈奴的大将,刚刚跑过去,猛地被熊灞这一声大喝,震得有些发懵。这是哪来的一个大嗓门?怎么这么大?
那个南匈奴的大将,一边寻思,一边急忙转过马来,回首观望,这一看,又是一阵的眩晕。他妈的,这还是人吗?本来那个南匈奴大将的身材就很高大了。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平常他看人,那都是他俯视别人的。那种绝对高度的落差,那绝对是一种爽快地感觉。可今天,全调了个了。虽然对面的熊灞没有骑马,可是那高度,比骑着马的那南匈奴大将还要高上许多。而且,本就非常粗壮的熊灞,如今又是全身的精钢披挂,那就更像一个全金属的神像了。而熊灞两臂上的精钢倒刺,以及那冲天的牛角冠,刚是趁得熊灞好似一个远古巨兽。至于熊灞拿的那个狼牙大棒,那就更别提了,如果说被人拿的根牙大棒象房梁。那熊灞拿的这个狼牙大棒,那绝对是支撑大殿的巨柱。粗大的太不像话了。
这还没打呢,那南匈奴的大将就给镇住了。
南匈奴的大将,自已给自己壮胆:那是假的!绝对假的!没有人能穿那么重的盔甲还能站的住的!更没人能使得动那么大的棒子的。那绝对是假的。是空心的,是哄隆人的。
如此一想,那个南匈奴的大将,心里安慰了许多。壮着胆子喝道:
“某,突骨牙!南匈奴四猛将之首!你这个大个子,不要在这里虚张声势,赶快换一个有名姓的大将前来送死。某家斧下不死无名之人!”
这个突骨牙的汉语虽然说的不是很溜。可那意思,还是能让熊灞明白的。不过,熊灞却是不搭理他那一套的。熊灞只要确认了这个家伙就是自己要打的目标,不是白浪费力气,那就足够了。
熊灞哈哈大笑道:“小家伙。用不着换人了。今天爷爷高兴。让爷爷我锤上三百棍,我就放了你。”说完,熊灞抡棍就砸。
虽然突骨牙心里在说熊灞的兵器是假的,是空心的。可是那灌着风声的狼牙大棒往下砸的时侯,突骨牙还是不敢硬接的。急忙牵马一跳,窜向熊灞的左侧,抡斧向熊灞砍来。
如今的熊灞,在典韦得操练下,那可不是一点招式都不懂了。虽然熊灞的招式仍然威猛无比,大开大整。可是却都留有余地的。以那熊灞无穷的神力,愣是把那迅雷一般砸下的狼牙大棒住横里一摆,变砸为扫,继续向突骨牙扫了过去。
此时突骨牙正在抡斧砍向熊灞,再想变招,那已经来不及了,先是熊灞的狼牙大棒扫在了突骨牙的劈山大斧上面,当时突骨牙就再也撰不住那把斧子了,‘嗖’的一下,那把斧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就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至于他会落在那个倒霉蛋的头顶,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熊灞的狼牙大棒。经此碰撞,就如同没有任何的阻挡一样,仍然闪电般的扫向突骨牙。突骨牙地下场,还不如他那把斧子呢。最少那把斧子还貌似完整的飞了出去。而突骨牙当场散作了漫天的血肉,被熊灞打成了肉泥。唯有突骨牙的脑袋和两条腿,还算是保存完好,掉在了地上,就连突骨牙乘坐的那匹马也因与熊灞狼牙大棒的距离过近。
被那棍风。扫得鬃尾乱炸。惊了起来。竟然不辨方向,猛地抬起双足,向熊灞踏来。那架势,怎么也不下千百斤的分量。
熊灞面临惊马。那也是毫不慌乱,随即提起右脚。一脚踹了过去,就像平常人踢个小猫、小狗一般。就把那匹高大的骏马给踢飞了。
再也起不来了。
熊灞撇撇嘴,没说话,这要是以前,这么大地一匹马,绝对够他吃一天地。可如今,熊灞跟了刘明,那嘴也养刁了,这粗糙的马肉,熊灞是懒得吃的。
可熊灞这不当回事的几下子,可把所有地兵丁都给震惊了。别说是南匈奴的人马了。就是刘明地军队,那也毫不例外。虽然熊灞在攻打长安是露了那么一小手。可是那毕竟是在砸城门,没有个参照物,显不出威猛来。如今这个突骨牙的外形,那绝对是一员猛将,可却被熊灞那么随意地给打碎了。这个对比可就太大了。
而南匈奴那面的震惊可就更大了,毕竟刘明部队看到的只是突骨牙的外形,而那些南匈奴的官兵却深深知道突骨牙的威名,那突骨牙南匈奴四猛将之首的威名,那可不是白叫得。
而当双方军队回过神来,那表情,顿时大不一样。刘明部队那是欢呼不断,而南匈奴的兵马,就有些失魂落魄了。
而这时,南匈奴的阵中发出一声震天的哀号。却是突骨牙的弟弟突骨角心痛哥哥突骨牙的惨死。哀号着要给哥哥突骨牙报仇。纵马冲了上来。
而那同为四猛将的无颜铁托以及巴哈尔却是不放心突骨角的安全,也跟着一同冲了上来。连四猛将的老大突骨牙都不是那个怪物的对手,你这老四还不是白给,还是一块上吧。 ωwш•Tтkд n•Сo
那突骨角使得是一门扇大的大砍刀,而那无颜铁托则使得是一根枣阳大槊,巴哈尔则使得是一根镔铁大棍。这南匈奴的猛将,果然不愧是剽悍之士。使得全都是重型兵器,猛家伙。都是硬打硬拼的狠角色。
若是旁人,别说是打了,光是看见,那就怯了三分。
可惜。他们碰上了熊灞,那就注定了他们悲惨的命运。若是他们是技巧型的,那还能在熊灞面前走上几合,甚至占点微不足道的便宜,砍上熊灞几刀。可力量型的武将,他们的力量在熊灞的神力面前,那还不跟一个小孩子似的。哪怕是人在多,那又能有什么作用?
突骨角、兀颜铁托、巴哈尔,三个人,三匹马,三般兵刃,从三个方向,就像三个离弦的飞箭一般,猛冲向熊灞,各举兵刃向熊灞砍去、凿去、抡去!
而热灞面对这三个人的来袭,那也是毫无怯色,反而使哈哈的大笑。与此同时,横抡狼牙大棒,整个人猛地旋转起来。平地上,猛的起了一股龙卷风,向突骨角三个人席卷了过去。
那突骨角报仇心切,冲出来的最早,也冲得最猛,离着熊灞自然也就最近,于是熊灞这股龙卷风,率先就把突骨角卷了进去。原本还在哇哇爆听得突骨角,当时就什么都叫不出来了。与他的哥哥突骨牙一样,也化作了熊灞的棒下亡魂。
而那无颜铁托原本是为了掩护突骨角,以及趁机给熊灞来上一下子的。他住前冲得也不慢,几乎就在突骨角被熊灞打碎了的同时,那无颜铁托也被熊灞的旋风给裹了进去。连同兀颜铁托的枣阳大槊,带兀颜铁托本人同样没能抵御熊灞旋击得神力,照样被熊灞打了一个粉碎。
而那巴哈尔眼看前两个人丧命,还且还是死的那样凄惨!那真是心胆俱裂。急忙忙勒马要跑,可那哪跑得了。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出来,虽不是齐头前进,那也差不了多少。本来就是为了达胸灞一个合击,让熊灞无法同时招架,可如今,前两个人并没有挡得住熊灞一招,熊灞旋转的威势并没有因此而减慢,巴哈尔勒马的举动,那也不过是让熊灞多走一步罢了,没有什么区别。
熊灞上前一步依然把巴哈尔打得粉碎。而且巴哈尔死得更惨,只因他停了这一步,正好来得及封挡熊灞的狼牙大棒,结果,熊灞一击之下,先是把巴哈尔得大棍打弯,震断了巴哈尔的双臂,随后才闪电般的打在巴哈尔得胸口,砸碎了巴哈尔的身躯。
刘明军队的欢呼声更高了。而熊灞也是哈洽的大笑。师傅教的这一招太厉害了。打得过瘾。
而与之对比,南匈奴的兵马,那真是失魂落魄。
熊灞笑罢,看南匈奴的兵马,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喝道:“还有没有不服的,出来几个让爷爷活动活动筋骨。越多越好。一个两个,不够爷爷活动的!”
此时的战况,早就把左骨都侯科尔坎坡给惊动,亲自出来观阵了。
那科尔坎坡看见熊廉这样威猛的大汉,那也是惊叹无比。这真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这幽州竟然审如此威猛的紊杰,怪不得那董卓不是其对手,要向王爷搬兵了。
这科尔坎坡虽然惊叹熊灞的威猛,可科尔坎坡乃是南匈奴的二号人物,平生自大惯了。那听得了熊灞的豪言壮语。当即命令手下的众将一拥而上,你这个家伙不是猛吗?不是狂吗?那就让你看看人多的利害!
而此时给熊灞观阵的拓跋鹰,虽然看见南匈奴的将领一拥而上,稍微有点替熊灞担心。可拓跋鹰作为高级将领,对熊灞的威名,那还是知道几分的。拓跋鹰早就听说过熊灞万人敌的传说。而且此时熊灞也没有露出丝毫败象。拓跋鹰也就准备先看看再说。这可是一个威震匈奴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