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山岳,拔地而起,如若是一柄利剑,直矗天霄,气势磅礴,在这座大岳之下,更是有着一座宫殿处于那正下方,如若是一头巨兽盘踞在那里,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跃起择人而噬的视觉冲击,
而在这座宫殿前,三根擎天大柱耸立,在天际阳光洒落下來的时候,反射出一道道光晕,就如是三位神主矗立在那里一样,让人由心生出一种想要膜拜的思想,
这是人族象征性的建筑,更有传闻,这三根擎天大柱,就是人族的三位神主亲手矗立在这里的,所以,多少也蕴有一些他们的神威,
只是经历过了这么多年,那种神威已经淡却,微不可及了,
沒有什么奢华的场面,一切平平常常,清清淡淡,
“唰。”
随着一声轻响,东方正的身影便是出现在宫殿前的那三根擎天大柱面前,
他身上的气息澎湃如海,隐隐间更是传彻出一阵如若瀚海拍潮的声音,气势无两,给人一种像是神祇降临的感觉,
这是东方正故意在示威,沒有再选择低调下去,气场全开,整个场面上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压力,虽然并沒有达到影响行动的地步,但是却给人一种心理上的压力,似乎是一种威震,在告知一些人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就将承受他暴风雨般的打击,
“各位人族的子民,与一些來自其他种族的朋友,本人人皇府护法东方正,代表人皇府欢迎诸位來到此地参加我人皇府府主的登位大典。”
东方正的声音响亮,响彻全场,蔓延千里之外,所有人都是可以清楚的听到,
“下面我们有请修罗府,九幽府,毒神府,杀神府……的朋友们入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这些势力目前最高的领导着,都是亲自带着一众元老进入到了场地当中,不过,修罗府与九幽府的负责人,此时也并沒有站在他身边,
毕竟,今天是人皇府的主场,人皇府的人才是主角,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有许多与我们人族有着共同目标,想要获得和平稳定的一些种族的兄弟,也加入到了我们人族这个大家庭当中,现在,有请他们入场……”
接下來,自然是那些自愿与人族联盟的那些种族入场,派出的代表,基本都是属于负责人级别的,
看着入场一只庞大的联军队伍,人族民众受到了极大的鼓舞,都是欢声雀跃,似乎,他们已经看到了人族的真正崛起,
靠一个种族,注定是做不出大事來的,只有汇百家为一家,才是王道,
因为,自古以來,从來沒有哪一脉能够独霸天下,
哪怕是世间无敌,压震一代人的至尊,也不能够一统天下,
不多时,宫殿面前的广场上,基本上都是站满了,
东方正扫视了一眼周围之后,才是深深的呼了口气,“有请,这一代的虚无之主,风浩。”
“嗤啦。”
随着一声
破空声,中间那个柱子前的空间便是被划开,风浩第一个走了出來,
他今天,可是换了一身华贵的服饰,随着他走动间,衣衫晃动,流淌着琉璃之光,再加上他身上那股如若山岳般沉浑,如若瀚海般磅礴的威势,更像是一位下界來巡查的至尊,让的许多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跪伏了下去,
“参见虚无之主……”
许多人都是高呼着跪拜了下去,一脸的激动与赤诚,
对于所有民众來说,虚无之神就是他们的天,就是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的信仰,
“起。”
风浩满脸庄重,嘴不露笑,双手微微一抬,所有人便是缓缓的站起身來,
而此时,众人才看到了,跟随在风浩身后走出來的一群人……
风震天,风尘,琼素,青芜,雨凝,小青梦,一众风家元老,第一次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不知为何,在还沒有出來之前原本有些紧张的他们,此时站在这高台之下,看着远近茫茫人群,浮动的心绪却是平息了下來,
似乎,风浩的身边,就是有那么一种神奇的气场,让的他们心安,
而且,他们担忧的事情,也沒有发生,沒有人嘲笑,沒有异样的神色流出,有的,是灼热,还有一些羡慕,
不管他们普不普通,以目前的情况來看,只要是不傻的人,心中都清楚,这就是这一代虚无之主的亲人了,
而且,一些上次新晋大比來过的人,都也认出了青芜,只不过,对于变化颇大的小青梦,却沒有多少人认出,不过,因为小青梦站在青芜身边,而且牵着手,他们隐隐也能够猜出一些來,
而且,在他们看向小青梦的时候,越是境界高的人,就越吃惊,哪怕是九幽府,修罗府的负责人,眼眸内都是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已经是圣阶巅峰九阶境界的他们,自然能够勘破小青梦的修为,都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扩展的瞳孔,就如是见鬼了一样,
圣阶巅峰七阶,
他们简直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他们自然清楚,小青梦是风浩的女儿,然而此时,出现在新晋大比上的那个小女孩,此时却拥有了超过了风浩的境界,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要知道,无论是拥有修罗神体的残影,还是九幽冥王体的冷域森,都还沒有走出百族塔,还在冲击圣阶巅峰境界,
这种比较,更是让的他们的小心肝都在颤抖着,
又是一只小怪物,而且,看上去还是一只比大怪物还要怪物的存在,
而在他们看向小青梦怀中那只长了两个长长獠牙的小黑狗的时候,在被小黑狗瞥了一眼之后,那双漆黑沒有光泽的眼眸,他们便是如遭雷噬,浑身冷汗淋漓,石化在当场,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虽然他们沒有认出小黑狗的身份,但是,不过就是一记简简单单的眼神,就让的他们心中清楚的知道,对方若是想要取走自己的性命,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