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嘉嘉被他暴力的推倒,整个人都倒入傍边带刺的花丛中。
一颗颗尖锐的尖刺扎入她身体,痛得她眼泪汪汪,一动不动的半卧在花丛中。
只要稍微的一动,钉在身上的尖刺便会刺入更深,那种痛犹如针扎一般要人命。
楚奕寒不放不忙的来到嘉嘉跟前蹲下,“你只有在被困住的时候才会放乖。”言毕,他伸出一手在她绝美的脸蛋上抚摸,并且一直向下。
“呸!”嘉嘉不服气的吐了楚奕寒一口吐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那种决心是由心而发,势在必行。
楚奕寒伸手优雅的摸去脸上的口水,对着嘉嘉温柔一笑,“我等着,但是在那之前你的生死由我决定,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他霸道的命令,目光散发出来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无言的臣服。
嘉嘉傲气的抬头怒视着他,她全身被尖刺刺中,使她痛得额头早已布满冷汗。
自己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要向他求助。
楚奕寒脚下一滞,并没有回头,想好是在说有话就快说似的。
嘉嘉虽然懊悔自己无意中开口留他,可是既然开口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逞强。
“你把我推入花丛中就想这么轻易的离开。”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求饶,更没有一丝的恳求。
楚奕寒冷笑一声,然后大步的离开,这一次他好像真的是怒了,没走一步都非常的用力,地面的树叶因为抹茶而发出嚓嚓的响声。
渐渐的他的脚步声远去,剩下的只是耳边的风声,以及不明小鸟的鸣叫声。
静寂的让人有一种凄凉的感觉,那种被抛下的感觉酸酸的,并且非常苦涩。
嘉嘉闭着眼,任由眼泪落下,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因为楚奕寒的举动而落泪?
难道自己对他还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意,自己不是早就忘了他了吗?
在爸爸去世的那一刻自己不是发誓从此不再爱他了吗?为何她被他抛下后会心痛。
那种心痛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可是痛归痛,她还是要活下去,她的路还是要继续往前走。
楚奕寒的离开让她心中烦躁不已,再加上对他那不明的情绪让她的怒气由心而发,下一秒,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她双手向满是刺的花丛中按去,紧接着便传来刺扎进肉里面的响声,“啊!”嘉嘉痛得呻吟。
然后再缓缓的抬起身体,发现那些刺深深的扎入她的身体,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花枝也跟着她移动,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没有丝毫放松。
“该死。”嘉嘉想要拔出腰间的小刀砍去贴在身上的花枝,可双手也被刺中,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刺也跟着移动。
使她的双手根本就无用武之地,并且痛得她只冒冷汗。
刚刚撑起来一点的身体,再一次往下倒去,嘉嘉闭着眼,心想这一次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刺再一次扎进她的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却被一直有力的大掌抓住。
鼻尖传来那熟悉的男性味道,一股不明的喜悦代替了心中的怒气,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如芙蓉般的笑容。
楚奕寒一手搂住嘉嘉,举起手中的弯刀,几下便砍去她身上多余的花枝,然后抱着她大步的离开。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去,而是在附近观察,看她如何脱身,谁知道这个女人如此的笨,不但没有脱身,反而让自己再一次倒入花丛。
说来也奇怪,这一次嘉嘉没有恶言相向,没有冷言冷语,而是安静的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抱着离开。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一处河流地带,楚奕寒这才将嘉嘉放下,让她趴在河流旁边的大石头上。
嘉嘉没有动,她背上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自己稍微一动便会疼痛难忍。
楚奕寒坐在嘉嘉身边,伸手毫不温柔的开始一颗一颗的拔掉嘉嘉背上的尖刺。
“额!”嘉嘉痛得差点尖叫,可是她硬是忍住,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出半点声音。
“你这女人人叫一声会死吗?”楚奕寒皱着眉头,冰冷的说道。
他讨厌娇滴滴哭闹不停的女人,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更讨厌嘉嘉这种好强硬撑着的女人。
“那你希望我如何,和在你的身下那些娇生惯养的女人一样淘淘大哭吗?”嘉嘉没好气的回答,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不是,我是只想让你有点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楚奕寒把嘉嘉身上的尖刺拔下来扔进小溪,然后被水流冲走。
“我很正常,是你不正常,有几个正常的男人会像你这样骑坐在女人背后?”嘉嘉自己也动手拔掉手心的尖刺,不想什么事情就让他代劳。
“那应该怎样?”楚奕寒的嗓音变得低沉。
“应该.”嘉嘉猛地停住她接下来的话,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有多么的暧昧,一张脸也涨的通红。
“应该如何?”楚奕寒继续追问,本该替嘉嘉拔刺的双手却来到她后颈的衣领处,稍微用力,嘉嘉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碎。
露出她优美的背部曲线,以及她雪白的肌肤,只是肌肤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小点,全是那些带刺的花枝扎的。
当嘉嘉反应过来以及晚了,“你要做什么?”她怒吼一声,想要爬起来。
可双手刚刚碰到石头上,上面还没有拔完的尖刺再一次深深的刺入,“啊!”她无力的趴下,双手被尖刺扎的淌血。
“别激动,我只是给你消毒,怕你伤口发炎,到时候满身都是疤痕,你的男人不爱你了怎么办?”楚奕寒调侃的话语中却有一丝醋意。
嘉嘉面容红润,有些尴尬,人家根本就没有往哪方面想,而她却以为他要.
楚奕寒把他带来的消毒液倒在嘉嘉背后,用双手轻轻的抹在她的后背,那常年拿枪的双手长满了老茧,抚摸在嘉嘉背后麻麻痒痒的,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有人来了,五个男人,两只猎犬,四人拿着M60机枪,一人佩戴M35步枪。”楚奕寒翻身离开嘉嘉,然后把身上的外套递给嘉嘉。
嘉嘉飞快的穿上,然后跟着楚奕寒走下石头,“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没有发现半点动静?”嘉嘉四处张望,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前来。
“不好,左边也有人来,一个班的人,脚步沉稳一致,都是受过严格训练,并且都是二十五岁左右。”楚奕寒拿起武器已经做好准备战斗。
嘉嘉看得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也急了,现在他们陷入左右夹击的险境该如何是好?
“我们怎么办?”嘉嘉拔出腰间的瑞士军刀站在楚奕寒身后。
楚奕寒看了嘉嘉一眼,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你相信我吗?”
嘉嘉点了点头,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当然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你吸引他们所有的注意力。”楚奕寒指着嘉嘉刚刚下来的石头,然后转身爬上一刻枝叶茂密的大树。
嘉嘉却愣住了,“你说什么?”该死,他该不会是让她做诱饵,诱敌前来吧?
“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快点。”楚奕寒压低嗓音命令。
嘉嘉低咒一声,然后躺在大石头上。
“所有的都脱了。”楚奕寒在上面催促着。
嘉嘉气的七窍生烟,正想骂人,却听见来人靠近的脚步声,以及警犬的嚎叫。
他取一根细小的树枝对着嘉嘉扔去,正好落在嘉嘉大腿内侧,
嘉嘉伸手拿开树枝,然后怒视着在树上的男人,用眼神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楚奕寒皱着眉头,用眼神示意她开始行动。
嘉嘉扮了一个鬼脸。
风轻轻吹动了树枝,树枝上的树叶缓缓落下,在嘉嘉身边飞舞形成了美好的画面。
当两边的泰国大兵在到来后看见的就是此刻的情景,他们的视线完全被眼前的尤物所吸引,再加上常年镇守边关,多久没有碰过女人都不记得了。
如此尤物谁能抵挡?吞口水的响声不断,如狼似虎的目光让嘉嘉浑身发凉。
仿佛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她分食,此刻,嘉嘉想起了那日,被抓去组织,楚奕寒把她扔进老虎笼子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所有的泰国大兵都看痴了,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好好的满足自己。
而他们却都没有行动,原因很简单,他们这么多人只有一个女人。
嘉嘉被这种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还好她的心理素质够强大,否则她此刻哪里还躺得住。
在树上的楚奕寒顾不上看嘉嘉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他开始后悔。
后悔让嘉嘉用这种办法吸引敌人,嫉妒别的男人欣赏到嘉嘉的美。
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即将死在他手中,没有一个能幸免。
嘉嘉被看得浑身发毛,再说自己这个样式是在不安全。
最后她瞄了大石头后面的小溪一眼,发现大石头后正好是一个水潭。
因此,她一个优雅的转身,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泰国士兵们一拥而上,几秒钟之内都来到了水潭边缘,看见的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
“人呢?”有人开始四下寻找。
这时水花四溅,沾满周围大兵一身,嘉嘉从水面露出,一头柔顺的长发轻轻摆动着,犹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让人屏息。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冲过去,却都死死的拽着对方不让对方先过去,这样一来谁也没有机会上前享受美人。
嘉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岸有人似的,只顾在水潭中戏水,同时还发出悦耳的笑声。
“她是盲人?”其中一名士兵猜测到。
其实亚洲人长相都差不多,因此,只要嘉嘉不说话,他们是猜不猜嘉嘉的来历,自然不会见人就杀。
楚奕寒却早已落地,消无声息的来到一名士兵身后,一手捂住对方的嘴,抬手便割破了对方的咽喉。
鲜血如泉水一般的涌出,整个人缓缓倒地。
楚奕寒身手敏捷快如闪电,几秒钟内解决了站在嘉嘉右边的几名人。
随着他们一个个倒下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其他的泰国大兵,“不好.”
有人指着楚奕寒尖叫,只可惜已经晚了,因为楚奕寒手中早已端着泰国大兵带来的机枪,在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们一阵狂扫。
“滴滴嘟嘟.”机枪响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周围才安静下来。
楚奕寒扛着枪站在岸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嘉嘉露在外面的身体,“知道为何有红颜祸水这一句话吗?”
嘉嘉站立在水中背对着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追问。
“不是男人把责任和错误推卸在女人身上,而是指女人生的太美是男人的祸水?对他们来说你就是祸水。”他扔掉手中的抢,把岸边他的外套扔给嘉嘉。
外套在空中旋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缓缓的正好落在嘉嘉头上。
可嘉嘉却没有一丝反应,任然站在水中一动一动。
楚奕寒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他刚刚走所以没有走过去看她,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
来到嘉嘉面前,他拿掉自己的衣服,发现嘉嘉面色惨白,双密紧闭,全身都不停的颤抖。
楚奕寒大惊,立即一把将她抱起,这才发现一条两米长的蛇蜿蜒攀爬在嘉嘉大腿。
“该死。”楚奕寒怒气的吼道,然后一手抓住蛇猛地用力,蛇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已经死在他手中,接着便被抛出老远。
正好飞来一只猫头鹰叼住在半空的蛇,然后扇着翅膀离开。
楚奕寒抱着嘉嘉飞快的上岸,“嘉嘉.”他喊了几声,发现嘉嘉已经晕过去了。
楚奕寒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平时那么凶巴巴的,竟然怕蛇。
是啊,当初在组织他就知道了,那次没有吓得她精神奔溃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