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一般。
卧室里,有一张2米的大床,上面铺着小女孩似的床上用品,卡通版的人物,仔细一看,倒像是她的模样……
走到床边,项天玺把她朝上面一扔,她立马就陷了进去。
终于自由,她手忙脚乱的想从床上爬了起来,理智再没有亲吻后回归,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项天玺双眼泛红,一跃从床上扑了过去,将想逃跑的汤小野扑在身下。
他的头,正好抵在她的丰盈之上,少女的馨香让他像匹狼一般,大手一撕,丝绸的睡裙便被他从肩上扯断。
露出她弹性十足的丰盈,他的嘴巴立刻含住她其中的一朵小野花,舌尖灵巧的调逗着,吸吮着,双手也没有停住,更是揉着她的丰盈。
汤小野笨手的想推他的头,天玺哥哥,你怎么可以吻我那里?
我不是姐姐,我是小野啊。
项天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汤小野的不快,他只是自顾自的亲吻着她的丰盈。
汤小野觉得自己就要被大火燃烧成灰烬了。
绝望在心底蔓延开来,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流了出来。
她无力的垂下手,不再反抗,反抗在这时也显得苍白。
有句话不是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是强jian,反抗无用,就努力享受吧!
她就算做不到享受,那也不用做无谓的反抗吧。
项天玺的吻,从丰盈划到平坦的小腹,再往往下,就是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了。
汤小野拼命的夹紧着自己的双腿,却被项天玺的大手轻而易举的就分成两边。
少女的馨香让项天玺的身体里雄性激素欢快的啃噬着,他用舌尖,轻轻的在她的底裤边缘打转,汤小野的身体如风中的落叶般轻轻的发抖。
“小远,你好美……”项天玺呢喃的低语。
汤小野原本焕散的意识全部收回,她的双手不停的在头顶摩擦。
她记得,枕头下面,有一把小匕首,银色的,镶着蓝色的宝石。
是铁铁独自一人去西藏旅游回来的时候,送给自己的。
她的手,摸到一片冰冷的银色的匕首,她抽了出来。
朝着自己双腿间的头使劲的一敲……
项天玺的头一疼,刚刚所有的美好感觉像被这样的疼痛所替代,他捂着头,抬起眸子,看着汤小野。
她奶白色的肌肤,透明的肌肤下泛着微红,丝绸的睡衣已经被他扔在一边。
丰盈上尽是粉红色的吻痕,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眼角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小野儿……”项天玺惊慌的站了起来,看着这里的样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连头顶上,从黑发间流下的鲜血也不曾感觉到。
汤小野冷着一张脸,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人小跑进浴室。
打开蓬头,温暖的水从头顶留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轻声的抽泣,这是怎么啦?
她差一点,差一点就**了……
越想就越怕,如果,如果不是有一把铁铁送的匕首。
或许自己就认命的将自己最最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的男人。
虽然,她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
但,他的心,他的人,都不在这里。
如果是事实的话,自己算什么?
项天玺瘫坐在卧室的沙发椅上,二楼的房间,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来。
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直都很好,可为什么,今天会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那是自己的妹妹呀。
那是小远的妹妹啊,就差一点,差一点把她吃干抹净,如果真的这样,怎么对的起小远呢?
他听见浴室里拼命压抑的哭声,那样的哭声,如剜心一样的疼。
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
他是不是就只有对小野负责,那怕不爱,也要对她负责,那样的话,对她,对他,都不公平的。
“小野……对不起!”项天玺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浴室门前,内疚的道歉。
心里明明清楚的知道,道歉没有用。
如果连对不起都不曾说的话,那么,自己还是个男人么?
浴室的门打开。
汤小野身着一件粉色身的浴袍走了出来,齐腰的头发,还滴着水,干净的脸庞上还泛着微红,脖子上还有着星星斑斑的吻痕,清澈的眸子里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天玺哥,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找……”
她轻启粉唇,吐出的话,却让项天玺从头到底的发凉。
项天玺愤怒的眸子看着汤小野,她这是什么意思?“女人,你不是我的妻子么?”
“我不是。你的妻子,从头到尾就只有我姐姐唐小远一个人。”她记得,他知道,不用他提醒。
汤小野无所动容的反驳,让项天玺的心里激起一抹怜惜,“我不是有意的。”
汤小野看着那样的一双眸子,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深遂而幽远,她都有些不敢去直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样的光芒摄走了魂魄。
她低着头,小巧而漂亮的玉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不出一点的声响。
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备用的医药箱,又拎着走到卧室。
站在门口,她看见项天玺就这么歪坐着卧室边上的一张榻上,左手支着下巴,眼眸看着窗户外面。
夜空中细细的雨下的密集了起来,纷纷扬扬的。
春天的雨,象是情人间的呢喃,暧昧而温情。
她看就项天玺的侧脸,笼罩在昏暗的光影中,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悲伤和思念,让汤小野就想冲动着把他拥入怀里,抚平他皱着的眉光,吻掉他的忧伤。
“小远,走了一年零六天了。”项天玺低低的说,深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流转。
就这么一句话,却化解掉两人间的尴尬。
汤小野走了过去,打开手中的医药箱,拿出药水和棉签,沾着药水,在项天玺受伤的发际处,轻轻的擦着,嘴里说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