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她还没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就被人大力地拖了进去。
“喂喂喂!别激动!”她皱着眉头叫。
“你怎么才来?!打你电话怎么不接?”柏子跷松开了她的手,压低声音问。
“拜托!我已经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好不好!谁叫公司离这里这么远?再加上早上是上班的高峰期堵车很正常啊!至于电话,正好手机没电了。”她辩诉着,随即莫名其妙地看他,“干嘛这么着急?还这么鬼鬼祟祟的?嫖、、、女人嫖到这种程度也太失你总裁的风度了吧?”
她一向高傲,现在却不得不做这等她自认为有辱斯文的事,内心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所以说出来的话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分寸了。
他一听就急了,脸红耳赤地说:“你说清楚,谁嫖、、、女人了?!”
“不是吗?要不然用得着我这么十万火急地赶来送钱?”她往房间探头探脑,“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攻还是受啊?”
“什么攻什么受?”柏子跷皱着眉头问。
“切!还装什么了?攻与受常用在GAY上面啊!”极大的好奇心让她完全没有了上下级的顾忌。
“胡说八道!”胡子跷怒气冲冲地大吼一声。
“呀!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啊?!”正全神贯注往卧室里探头探脑的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看他一脸的怒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当下急忙讪笑道,“嘿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打听您的隐私。呶,这里是十万块钱的支票,您赶紧收好!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着恋恋不舍地又往房间瞟了一眼,脚步仍然舍不得移动半丝半毫。
“钱不够!”柏子跷皱着眉头低吼。
“不够?怎么又不够了?倒是你说的十万啊!”她一愣。
“那女人见我答应得这么轻巧反悔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女人?!”她略略地有些失望。
“不错!女人!昨天晚上宴会后跟我到这里来的女人!靠!原来她竟然是处的!本以为不过是一夜情,没想到竟然想赖着我负责!不然的话就去告我强奸!”他越说越气,脸色铁青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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