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创英为了最大限度的打击朱代东,让费小满选了两个姿色平庸的女孩,他很想亲自看到朱代东跟这两个丑女人的动作片,可是他因为也喝了加催?情药的酒,此时已经双眼充红,很快就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禽兽了。
想要在随缘会解决生理需要,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本身就是这里提供的一项隐性服务。当然,一般的会员享受不子,只有高级会员才有这样的福利。当然,对张天睿和马创英这样的人来说,不但能享受,而且还能享受最高等级的服务。
费小满一般不在随缘会所乱搞,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想要让随缘会所赚钱,有些原则是必须遵守的。但今天晚上情况特殊,他现在为了泄火,哪怕面对一条母猪也能上。
当费小满把药力排出体外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问手下,有没有拍到朱代东的画面。但手下的人告诉他,不要说拍朱代东的画面,他们追出去的时候,连朱代东的人影都没看到。想要追踪朱代东,哪怕就是国家特种机关都做不到,遑论费小满手下这帮人了。
“小满,不管怎么说,也得给朱代东上点眼药才行。”马创英也觉得很遗憾,多好的机会啊,差点功亏一篑,要不是亲眼看到朱代东喝了酒,恐怕他已经没有了信心。
“怎么上?”费小满问,朱代东可不像他们,每天都会出来玩乐,想请他吃顿饭,都得借张天睿的势,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朱代东指不定会有什么想法呢。还能再跟他搭上话?
“你家不就有一位么?再说了,来这里的人这么多,稍微透点口风出去,也够朱代东喝一壶的了。”马创英一肚子坏水,马上就想到了抹黑朱代东的办法。
费小满晚上回去的时候,跟费旭裕一说。结果不说还好,还没等他说完,费旭裕一个大耳括子已经甩了过来。“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搞什么会所,就是不听。明天马上把会所处理掉,如果再让我知道你跟会所有关系,我打断你的腿!”费旭裕杀气腾腾的说。
费小满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在外面虽然骄奢淫逸。但在费旭裕面前,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他捂着脸到母亲那里,才问到了真相。原来昨天晚上朱代东来过家里,虽然待的时间不长,但是朱代东却提到了随缘会所。
费小满没想到上眼药会上成这样,看来依靠自己想要动朱代东,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他现在有些后怕了,朱代东是谁啊。自家老子在他面前都是连连吃鳖,自己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现在他只寄希望于马创英。他捂着红肿的脸颊,脚底抹油跑回了随缘会所。
对老子要他转掉随缘会所的事,他没有放在心上,他在这里不但花了很大心思,而且也投了不少钱。再说了,焦遂的人都知道随缘会所是他的。这要是转了出去,他以后的面子往哪搁?
费小满一回到随缘会所,就听到了一个关于朱代东的消息,这是他无意中听到的: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市委朱书记一对二,大展雄风。其中的动作加情节。他们说得活灵活现,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似的。
“小满,看到我的成果了没有?”马创英看到费小满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他脸上的沮丧,得意的笑道。
“马少,昨天晚上朱代东去了我家。”费小满说道,昨天他也喝了那杯特别的酒,十分钟之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到三个小时之后,他才清醒过来。朱代东的情况也应该跟他一样才对,可是朱代东从会所离开之后,却还能去自己家,就算时间不长,可是他也能确定一件事,朱代东没有受药物影响,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喝含有药物的酒。
虽然费小满亲眼看到朱代东喝了酒,但谁知道他是喝了有药物的酒,还是没有药物的酒呢。刚才他听会所的人说,昨天晚上一起的女孩,后来突然**,在会所里直接向男人扑去,拉下裤子就要强行发生关系。
“到了你家?这么说他没喝那酒?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你们这里的女孩这么浪。”马创英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他才不管朱代东有没有喝那酒,反正风声已经放出去的,黄泥巴掉进朱代东的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马少,我有意转让这个会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费小满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是因为马创英的态度,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造谣中伤朱代东之后的后果。他可以协助马创英去对付朱代东,但却不能给马创英当急先锋。今天晚上费旭裕的一巴掌总算是把他及时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为了让自己脱离危险,必须马上把会所转让出去。
“没有。”马创英很干脆的说道,他看到了费小满眼中的恐惧,他心里暗骂,怪不得费旭裕没出息,老子窝囊儿蠢汉。
“马少,从明天开始,随缘会所将停止营业。”费小满叹了口气,一脸苦涩的说道。他原本觉得好玩,而且马创英也有着强硬的后台,可是现在他发现,根本就找不到朱代东的破绽,如果靠恶语中伤就能搞倒朱代东的话,恐怕十个朱代东也完蛋了。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没有卵子啊,做事顾前顾后,一点气魄也没有。我跟你讲,既然进来了,就别想着出去,怕什么,朱代东又不知道这些事是我们干的,就算他知道,也没有证据证明啊。”马创英的目光中充满轻蔑和嘲弄,他没想到才刚开始,费小满就退缩了,这还是男人吗。
费小满苦笑着没吭声,你是副省长的儿子,自然不用担心朱代东。但自己就在朱代东的治下,而且自己老子在朱代东面前,屡战屡败,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当市长的老子想想才行。
“你看这样好不好,会所先不关,我们也别搞什么动作,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再说了,这里的生意也不错,真的说停就停?”马创英退了一步,他当然要出了这口气才会离开,但如果没有费小满的帮忙,光靠他和贺山谷,恐怕力不从心。
“好吧。”费小满叹了口气,虽然会所不关,但他却会依照父亲的指示,把会所转让出去,只要自己跟随缘会所没有关系了,随马创英怎么去闹吧。
朱代东在上午的时候就见到了张天睿,是对方主动到办公室来见他的。张天睿的来意很清晰,他是向朱代东道歉。
“不得不承认,焦遂这边的人层次确实不行。”张天睿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然于胸,他很久之前也曾经干过这样的事,但现在早就不屑干这种事。
“这么说你没有参与?”朱代东淡淡的说道,虽然他基本上能断定,但还需要张天睿亲自说出来。
“我当然不会参与了,明天我就回去,我已经跟石锋谈过,除了香?港和内地之外,其他亚洲地区的代理权我都拿到了。”张天睿说道,这次他之所以亲自来焦遂,就是想借跟朱代东关系拿到这个代理权。他知道国内外都已经有不少公司想做美容膏的代理,但焦遂方面一直没松口。当然,焦遂的条件苛刻,但他没有犹豫,全部答应了。
“我这有麻烦,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有这么容易的事?”朱代东说道,他不屑跟费小满、马创英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但他们又像苍蝇似的,总在自己耳边嗡嗡直叫,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张天睿这样的人去整治他们。
“你想怎么办?这样吧,我负责把马创英和贺山谷带走,总行了吧。”张天睿说道,他其实跟马创英也不是很熟悉,之所以会随他们来,完全是巧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焦遂当成什么了?”朱代东淡淡的说道。
“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张天睿说道,显然,朱代东发怒了。而朱代东之所以发怒,是因为他,所以他得擦了屁股才能走。
张天睿晚上回到随缘会所的时候,很快就听到了关于朱代东的传闻。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帮朱代东解决这个麻烦,要不然以后会让朱代东拿这件事,说一辈子的。
“马创英,费小满,会所里的消息是不是你们传出去的?”张天睿说道,他昨天晚上也中了招,虽然他不清楚朱代东是否也中了招,但不管他有没有做这样的事,事情也不可能传得这么快吧。
“张少,这件事你就别掺和了。”马创英皱了皱眉头,他对张天睿的语气很不感冒,在湘北省敢直呼他名字的,还不多呢。
“看来我没猜错,这样吧,你们马上想办法消除影响,并且向朱代东诚恳道歉的话,我可以让他原谅你们。”张天睿淡淡的说道。
“张少,你在京城的名气大,可这是湘北。”马创英被张天睿的语气激怒了,冷嘲热讽的说道。
“是吗?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张天睿不屑一顾的说,他觉得跟马创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转身就离开了随缘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