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穹苍是她的伴侣呢。
穹苍冷着脸,一开始还能淡定,可是她却得寸进尺竟然连鼻涕都趁着自己的兽皮上,阿雅说过,忍无可忍时,就无需再忍。他现在应该无需再忍了吧?
伸出手一把将阿瓦给拉开,好像对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往后退。
那不是来的匆忙,身上只穿一身兽皮,现在早就将那兽皮给扔掉了。
阿瓦刚才是被吓坏了,直到被扯开意识才慢慢回笼。傻愣愣的看着‘黑脸’的穹苍,有些尴尬。
“谢…谢谢!刚才的事情…”
“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穹苍根本一点也不想听,转头就朝着安雅,藏身地方走去。
怎么回事?刚才阿雅和因儿就是藏在这里的呀,怎么会没人呢?而且连气味也消失了!
他只要一想到,还有另外一只流浪兽在旁边将安雅她们给抓去了,他的两腿就不住的发软,双眼发晕。
躲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面的孟安雅和因儿,正小心翼翼的听着不远处的动静,他们连头都不敢露出,生怕会被发现。
也不知道穹苍那边到底处理的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喊叫,吓得孟安雅一个激灵,再听仔细是谁的声音是这才放松下来。
手抚平了自己狂跳的胸口,抱着因儿走出了那棵大树。
“穹苍,你作死啊,你吓死我了!”
正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穹苍,乍一听到这声音真是如天籁一般,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阿雅,你没事吧?”
急忙跑到她的身边上下打量着,还给对方抬了抬手,翻了翻胳膊。
“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你知道刚才我闻不到你的气息,更是闻不到任何雄性的气息,都快要吓死了!”
一把抱住母女俩,狂跳的心脏到现在还没有平复。
“对不起啦,我刚才怕会有其他流浪兽过来,所以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消消草的汁液洒在了刚才经过的地方,而且刚才听到动静还以为是流浪兽呢,才没有感出声。”
“现…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很显然,穹苍还在惊魂未定中,若是不回去恐怕无法平静下来。
“穹苍阿父,你不用害怕了,我妈妈说她是属小强的!”因儿伸出白嫩的小爪子,抚平了穹苍眉头因着急而紧紧皱在一起的皱纹。
“小强是谁?”他怎么不认识这号人物?
因儿鄙视的看了一眼穹苍。
“小强当然是蟑螂呀,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小表情可爱至极。
若不是他知道自己下手重,生怕将那白嫩的小脸蛋给捏疼了,早就伸出了磨爪。
不过…蟑螂又是什么东西?
张嘴欲问,孟安雅却率先开口道。
“阿瓦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他们现在好好的呢,估计都已经回去了!”他接过因儿抱在怀里。
“那就好那就好!”
经过这一场闹剧,她们也没有心情在这里瞎逛了,也跟着原路返回。她心中不由暗叹侥幸,若是不让穹苍跟过来的话,那自己现在也有可能被抓住。
因为他们是同一条路的缘故,孟安雅很快就追上了那几个雌性。
“阿瓦,你现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雅,我可好着呢,今天多亏了你的伴侣,要不然我们几个可就遭殃了!”
阿瓦真诚的道谢后,其他几个雌性也纷纷向孟安雅鞠躬道谢,只不过他们的表情分外僵硬,双腿还在打颤中。
她的眼睛还是比较好使的,立马就发现了这几个雌性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你们其实不用这么拘束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温柔的声音将紧张的气氛给缓和了一些,让那几个雌性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哦对了,流浪兽的事情我去和天兽城部落说说去,这几天你们尽量在家里面多呆着,等天兽城部落的兽人们将那些流浪兽全部铲平再出来吧,否则太危险了!”
劝慰的话语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她们还是各怀心思,神情戚戚哀。
不是他们不想相信孟安雅的话,而是事实摆在眼前,天兽城部落一向都是只顾自己的,最多碰到的时候会拔刀相助,怎么可能会专门去灭流浪兽呢?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这几天在房间里呆几日是没有坏处的!”看出来几个雌性并不相信,孟安雅也没有打算费力的去解释。
“谢谢尊敬的雌…孟安雅!”
阿瓦右边的雌性将刚要出口的‘雌性’两个字生生的咽了下去,改成了‘孟安雅’。
听说这位美丽雌性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她雌性了,若是自己刚才那两个字说出口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传闻说这个美丽的雌性就是当初因为一个雄性兽人这么叫她,所以一怒之下将人斩杀了呢。
想到这件事情,那个雌性的心里又开始害怕紧张起来。
如果孟安雅知道这个雌性心理活动的话肯定会哭笑不得,大呼冤枉。
她什么时候因为‘雌性’两个字而打杀过什么人?简直赤裸裸的诽谤。
“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雌性竟然是对自己害怕而发抖。
阿瓦早就知道周边的雌性们对于孟安雅都有一种惧怕,尽管一直以来和大家相处很好,也尽量的想要洗清孟安雅的清白,可无奈他们根本不相信,直接转移话题。
记得有一次生拉硬拽着孟安雅想要带着她去和那些雌性一起干活,可是她们刚到那的时候,愣是所有雌性都找了借口离开。走的时候还慌张的脚步踉跄。
两个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从此这件事就此作罢。
有时候也想要套套那些雌性们的口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惧怕孟安雅?可是他们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知是不敢讲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