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劝告一意孤行,下次一定会注意的!”知错就该善莫大焉,她一定会改的,只是这次真有点得意忘形罢了。
“嗯,知道就好,你已经玩了好久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她吐了吐舌头没有反驳。
此时,他们家的下面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阿牛,上面有个山洞,我们就先在这里落脚吧!”一个满脸冻疮的雌性一脸据傲的对旁边的伴侣说道。
而那个被称做阿牛的雄性兽人则是一脸为难“可是美丽,这里应该有兽人居住!我们还是找...”
“啪”阿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美丽给扇了一个巴掌“你怎么这么没用!堂堂一个二纹兽竟如此胆小?要不是部落里遭到大难,我的伴侣们只剩下你一个了,真想将你给赶走”
阿牛捂着脸一个屁也不敢放,只好顺着她的意,将她给带到了上面的山洞内。
“咦?这里真好玩!”
美丽到处跑,到处看,突然她发现了一间非常好看的房间“哇!好美丽的房间啊!就和我的名字一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啦!”
她兴奋的跑到孟安雅的那张大床上坐下,好软,睡起来肯定很舒服,于是便整个人直接躺在了被窝里,连脚上的草鞋都没有脱。
“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打猎,你想饿死我呀!”美丽没好气的说道。
那个阿牛张开嘴还想劝劝她,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只留下一句‘小心点’就出去了,他知道自己劝也没用,美丽就是这个性子,她在部落里仗着有四纹兽阿父撑腰,可是横行霸道惯了,看见什么只要她喜欢都会抢过来。
孟安雅和穹苍一路嘻笑打闹着回到了山洞下面,她看到川流不息的河面对他刚想说抓鱼的事情,就发现原本没有啥表情的穹苍突然变得一脸凝重起来!
“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她歪着头一脸困惑的看着他。
“家里来了不速之客。我们进去看看”他说完就将孟安雅送到了洞里,然后自己也变回人形走了进去。
之所以敢走进去,是因为这股气味根本就不强大,应该只是个二纹兽,而且只有一只,还带着个雌性。
他们一步一步地从洞口走了进去,直到进了属于他们的房间,才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丑陋的雌性。
“你,你是谁?来这里干嘛!”美丽从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
孟安雅看到一个满脸冻疮的雌性竟然睡在自己的床上,还一脸警惕和不高兴地看着她,好像她才是那个侵占别人房间的人。
突然被对方这幅样子气笑了,她朱唇轻启“我是谁?呵呵!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对于没有礼貌的家伙,她从不手软,直接将那雌性从床上给拽了下来,若是那雌性但凡有点自知之明自己就不会这么做。
占着别人的地,住着别人的床,竟然还敢用嫉妒的目光语气不善的对这间房子的主人说话,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
孟安雅可不是软柿子,对于这种人还是直接让她混蛋的好。
“啊!你是谁啊!放开我!等我的伴侣来了让你好看”她还是没有看清形式,只顾着一个劲的大叫。
孟安雅同情地看着对方,他很想说一句:你是笨蛋吗?
不过她根本就懒得和这个笨蛋说一句废话,打算直接将人给丢出去。
“这个山洞是我的,你说我是谁?怎么!你不来帮忙?”最后一句是和身后的兽人说的。
她正费力的将人往外拖,穹苍倒好,倚在门口惬意的很,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
“呵呵!你确定要我帮忙?可那样的话你还怎么出气呢?”
“好,好美丽的雄性!”
嗲声嗲气的声音从地上传到穹苍耳里,他的眼神转冷瞬间染上了一层危险。他长相如何除了阿雅谁也不配看!
“呵呵”孟安雅则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他再怎么说也只能用英俊.阳刚之类的词来形容吧!怎么会是美丽?
“美丽的雄性我喜欢你,我叫啊……”
那个雌性扭屁股的动作还没有做完就被孟安雅直接一脚给踹趴在地上“我的雄性你也敢觊觎?找死呢?”
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对着穹苍卖弄风骚,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看着孟安雅副凶狠的样子,穹苍眼里的凶气一下变成了宠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让阿雅吃醋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啊!你是谁啊!我要杀了你”
那满脸冻疮的雌性不停地叫喊着,她长那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要不是阿父得罪了强大蛇兽部落被灭,她早就让这个贱雌性死无葬身之地了。
“赶紧滚蛋!”
孟安雅是真的烦了,她的房间都被弄的乌烟瘴气的,就连床都给弄脏了,这天寒地冻的还要洗。
穹苍看到伴侣已经不耐烦了,他直接走到那雌性的面前将人一提,然后就从洞口处给扔了下来。
“真是的,床单都给弄脏了!”她很不高兴的收拾起来。
“我来吧!你一天累坏了,坐在那里歇会!”穹苍体贴的说到。
“这可是你说的哦!”孟安雅听话地坐在铺了一层兽皮的凳子上。她是累了,而且还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大姨妈要造访吧!
她惬意的看着他将被单被罩全部换了下来,然后又拿了出去,应该是去洗的吧!
“可要洗干净一点哦!”她在后面喊道,忽然只觉得下身一热,糟,刚刚还念叨呢!这不就来了!
孟安雅赶紧从空间里翻出卫生巾放在下面,然后又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才算舒服一点。
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那最后一包的卫生巾发愣,以后该怎么办呢?
“你又发情了?”穹苍的鼻子最灵,他洗完床单回来第一时间发现了孟安雅身上的气味,同时心里不断的涌起控制不住的冲动。雌性发情对于雄性来说就像吃了情果一样。
“嗯!可是我这已经是最后一包卫生巾了,你知道部落里的雌性来这个都是怎么弄的吗?”
“呃!他们好像没怎么弄呀!就是用树叶将流到腿上的血给擦掉就行了!”他努力压制着身上的那股邪火,装作平静的回答道。
孟安雅“……”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这里的雌性真的这么...这么...牛逼?
“擦擦...就行?”孟安雅生怕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一遍,可是这次并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穹苍已经受不了了,他痛苦的躺在床上一脸潮红,之前能够忍住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不能动,可是现在真的...
“你生病了?”
她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上前询问,可下一刻就被人一个翻身给压在身下。
“喂!这样很不卫生的,我会生病的!”孟安雅拼命反抗。
一听到生病,穹苍立马将人给松开,用最后的理智冲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