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加的谦逊又赢得了古尔西医生赞赏的眼神,她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最近打算做一个实验,塞瓦略斯想要炼制聚能药剂,瓦尔加你就指点他一下吧!”
古尔西医生轻描淡写的嘱咐,瓦尔加却是暗暗皱眉,但是古尔西医生毕竟是她的老师,所以最终她还是收起了自己不情愿,开口说道:“遵命老师,我会帮助塞瓦略斯炼制出聚能药剂。”
“很好,等到你成为高级巫师学徒,秘社正式巫师层次的药剂学知识会对你解封的!”听到瓦尔加的应承,古尔西医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留下了一句承诺后飘然离去。
“高级巫师学徒吗?不会太久的··········”待到古尔西一生走远,瓦尔加低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此时她的眼神冰冷无比,毫无和康纳在一起时的天真,纯情·····
重新戴上伪装面具,瓦尔加返回到了医院中她的房间,但是令瓦尔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她的房间门口,正站立着一个身材挺拔,长发飘飘面容秀气的青年男子,这个青年男人正手持这一束郁金香,看到瓦尔加的出现,英俊的脸上的当即就是出现了一抹笑容。
“瓦尔加,祝贺你可以炼制成功了巫师级别的药剂,这束郁金香送给你,希望你能够喜欢!”说完这个长发飘飘的青年男子,就一脸春风的将花束递给了瓦尔加。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青年男子,瓦尔加没有拒绝对方的郁金香,然而接过郁金香之后,她对着这个人冷冰冰的说道:“塞瓦略斯,谢谢你的郁金香,但是我现在要休息了·······”
“没问题,你好好休息!”塞瓦略斯似乎并不介意瓦尔加对他的冰冷,非常绅士的对着瓦尔加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打开自己房门后,瓦尔加直接将塞瓦略斯送给她的郁金香,扔进了垃圾桶中,虽然她最喜欢的花束就是郁金香,但是这不意外着她喜欢别的男人送给她的郁金香。
有了塞瓦略斯这一出,原本还想要冥想一会的瓦尔加,总是心绪不宁始终无法进入深度冥想的状态,既然如此瓦尔加索性也不再强行冥想,而是开始思虑起来。
塞瓦略斯是她的老师古尔西医生的独子,也是古尔西医生的心肝宝贝,在瓦尔加来的古尔西医院一段时间后,塞瓦略斯就被他的母亲古尔西医生召唤到了她的身边。
瓦尔加从没有告诉过塞瓦略斯自己喜欢郁金香,但是她并不意外塞瓦略斯会送给自己郁金香,因为古尔西医生知道她喜欢郁金香。
古尔西医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瓦尔加很清楚,她的这位老师是什么意思,而她不敢讲这些告诉康纳,因为以她对康纳的了解,一旦康纳这些,恐怕他的手上又会多出了一个亡灵·········
讲真瓦尔加觉得,如果不是塞瓦略斯不是古尔西医生的独子,也不会追自己,她或许不会对塞瓦略斯如此的冰冷,塞瓦略斯不是一个坏人,相反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在巫师残酷的世界中,他显得有些另类。
这些对塞瓦略斯的认知,期初瓦尔加以为这些都是他装的,但是通过时间的检验,瓦尔加逐渐改变了对塞瓦略斯的印象,虽然印象有所改观,但是瓦尔加对塞瓦略斯的态度没有改变仍旧是冷冰冰的,毕竟在她心中已经被康纳所牢牢占据,她不能让塞瓦略斯产生一个错误的判断。
就在瓦尔加在苦恼塞瓦略斯的事情的时候,康纳则在自己的房间中,密会着另一外倾城绝世的美女。
“玛格丽特,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关于怨气的事情了呢?”坐在自家公寓的沙发之上,眯着眼睛摇晃着红酒杯的康纳,似乎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玛格丽特。
今天原本是康纳通过奥黛丽哪方面联系了玛格丽特,促成了这次的密会,本来康纳是打算向玛格丽特透露一些通古斯地区可能隐藏未被教会和帝国发现管理的魔石矿的事情,但是刚一见面玛格丽特就是给他一个意外。
此时的玛格丽特黛眉微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听见康纳的反问,她斟酌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一周之前鲁恩东郊某处村庄疑似出现了怨灵事件,我想看看你这边有没有消息。”
玛格丽特的话,顿时就让康纳觉得很有意思,怨灵的产生说难也不难,说简单的简单,比如一个死之前有着非常大的怨念,死后就有一定几率产生怨灵的,当然这几率非常的小要不然满世界都是怨灵了,普通的怨灵,教会随便派几个牧师又或者仲裁者就可以消灭了,以玛格丽特的身份和地位,这种事情不会麻烦到她的身上。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康纳注意到玛格丽特用了一个“疑似”这样棱模两可的词,以他对玛格丽特的了解怨灵出现了就是出现了,没出现就是没出现,为什么玛格丽特会一反常态自己都不确定怨灵是否出现了呢。
“可以说的详细点吗?”虽然康纳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是玛格丽特说的事情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了。
“一周之前,我注意到教会中几个善于清除怨灵的牧师还有仲裁者,带着教会专门用来清除怨灵的魔化物品执行了秘密任务,期初我并没有注意这个,因为清除怨灵的任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的,但是三日之前我发现这些人执行任务的人,只回来了一半,并且各个带伤一回来就被忠于埃德尔的仲裁者带着隔离开了!”
“发现这些后我本以为时发现了某些契机,但是根据我的调查,这帮人的行动根本没有被记录在案,这是绝对违反教会规定的,这些我都没有声张,根据我的线人的报告,这帮人很有可能去了鲁恩东郊,至于其他的我就再也没有线索了!”玛格丽特非常干脆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