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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伍三、大汪的事情惊扰了伍氏家庭;尽管伍家人通过一系列的劝、导,但伍三和大汪始终没有断绝来往。只不过由原来的天天如此,到迄今的有时有晌。不过,俩人的时候明丽时常和伍三讲:二人的空间,不能掺和进其他人,时间长了会有麻烦的。明丽的话,足以引起伍三的“非一日之寒”。
相比从前,这个家已经安静下来,静谧和安宁并未改变明丽失眠症的肆虐。况且,生活中的平静也见证了她的后遗症。人在失眠难耐的时候,往往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幻觉,那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态立刻变得清晰起来。极度兴奋的脑子里由此产生出许多联想。虽然是躺着睡觉,其思想、神经完全被另外一种奇妙的幻觉支配着。然而,明丽想得最多的还是伍三和他们的生活。他在交友上,有过于常人的弊端,并且有奶就是娘。一根筋的人才能和大汪这种人打得火热,带回家来神吃海喝不说,吃饱喝好竟能把人晾在那儿倒头就睡。那句话怎么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老婆跟谁儿睡。如果不是伍家人出面,不知啥儿时候是个头儿?她心里清楚,刚开始也许大汪没有其它想法,也只是朋友之间的往来。后来伍三的种种迹象使大汪的头脑开发出来。“不插上一腿对不起人。”大汪心想。有许多机会使大汪不断的联想,面对持家有方的明丽,又懂事理又拿得出手的女人。别说时间长了,初次相见就应该见缝插针?从而来完成所念、所求和所要达到的目地。何况伍三在男、女方面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看来,大汪只有软磨硬泡和“计谋”的感化了。刚来家,吃完饭走的时候,出于礼貌明丽出去送他,他的许多举动却多次遭到明丽的严斥。后来,他走她就不送他了。在那些个日子里,导致她上班无精打采,工作效率下降。她和伍三多次讲过,不要和大汪再来往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伍三却说她想多了。“我的朋友,和我一样坦诚。”
明丽的失眠药片基本上不管用了。在伍三睡了一大觉,起夜、喝水时,她向他提出要求,伍三却不理会她,也不搭理她。面对屡屡被拒的窘态,她心灰气躁。睡不着时,她的这种欲望使心、脑、中枢神经迅速联动起来。那么,处在“虎狼”之时的明丽又能怎么排泄这种寂寞?有人说,俩人“云雨”一番,胜过四公里的慢跑,是一剂健身、催眠的良方。做为一个中年女人,她时时克制着冲动的情绪,她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她翻了个身,脸对着熟睡的伍三。如果身边没有男人,做为女人怎么都能克制饥饿感。可是,她有同床共枕的男人,怎么可能饥饿呢?她抬头看了看时间,他该起夜了。她用手推他几下,伍三果然起来喝水,然后小便。回来躺下后,她向他投去橄榄枝,他却说:“睡觉,明天还干活呢。”他粗暴、无情、不留余地的回答使她只有无奈的忍受?
她仍然没有睡意并且眼睛干涩,头脑浑浊。渴望、惆怅、饥渴之时,她突然想到了大汪,并且他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那双期盼的眼神儿,用尽全身解数使她开心的样子……面对天天袭来的困倦,面对一次次遭受的冷落,她由不爱搭理大汪到后来的谈笑风声。她并不去想怎样的过程,而应该是实际的效应?在伍三睡着时,大汪迟迟不肯走,尽管他没完没了的车轱辘话,可是她听着却不困、也适应了。明丽迸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突发奇想的浮现,使她本能的看着熟睡的伍三。在一个寂寞难耐又无助的女人,面对身边的男人,面对漫漫长夜,有了成全她的好事儿,同时又产生出伤害一个人的后果,又毁灭一个人的良知和曾经坚守的道德底线。
春夏季节,和风旭日,到了晚上微风怡人。明丽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大汪有几天没有来了,她想。今天大约果不其然的和伍三一起进家。大汪进屋后,明丽没有抬头,照样做着菜。而大汪出来是想帮助明丽,但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他们仍和往常一样,轻松愉快的吃完晚饭。伍三仍是困倦的“俘虏”。大汪移到了沙发上坐,明丽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她在厨房里放慢了干活节奏,为的是等待天黑透。她见大汪要走,并说了一句:“一会我送你。”她壮着胆子说完后又有些后悔。可是大汪听到明丽的话,心里的期盼终于冰消雪化,开花有果了。当他重新坐回沙发时,却不象前会儿坐的那么踏实,心向长草似的慌乱。他深吸了两口烟,稳下心来,玩味着明丽悦耳舒心的话。
天黑下来,明丽进到屋里,擦手时,她的目光一直躲避着大汪,而大汪也没有正视明丽。一切都忙完后,大汪站起来向外走去,明丽紧随其后,俩人仍一前一后的出了家门。他们经过漆黑的院子,穿过前院儿的门洞儿,小心的开了大门。明丽和大汪出了胡同,在一个僻静处,大汪回身一把抱住明丽,同时一只手迅速进入她的X前,另一只手在X内乱窜。出奇平静的明丽没有迎合,只是顺应的任凭着他……她没有娇柔似水的X意,甚至倒有些小小的恐惧,她木然地任由下去。渐渐她有了强烈的反应,她迅速把短裙提上来。当干柴遇到烈火,并在实际的交融中,“腾地”,烈烈火焰燃烧起来,触发到久旱逢甘露的甜美与缥然。于是长达二、三十分钟的流淌与震颤,让她咬紧牙骨,完完全全遨游在所思、所想、所需、所求的天地中。他前进,她忍受快乐之事却又伴着丝丝的疼痛。但做为女人,享用或驾驭超出寻常强胜粗壮的可能性,还是轻松愉快的。在一次次的高亢中,她还是忍无可忍的发出清脆的**,同时在她的感召下,他也达到了巅峰。
清爽的夜晚,明丽大汗、无力,但她的体内仍在燃烧着烈焰,这儿股真火已经把她啄得“遍体鳞伤”。就在这种高亢无比的时候,她意犹未尽的仍在享受着酣畅淋漓,无语伦比的神经、X体、精神上的满足。她无力说话,他们只有默默地分开。
大汪很少来伍三家里了,每天等到夜黑人静时与明丽“约会”。从此,在上演着二人的独角戏。当她回到家里,头挨到枕头便进入梦乡。以前,没有血色的脸颊已是粉红白净,精神倍佳。
由此,明丽穿着方便的装束,一次次重复着动物的本能,人的满足与快乐的升华。这期间,几次让明丽想起动物快乐无比的故事:想君子饮食不进,找君子东奔西跑,见到君子低头不语,会完君子各奔它乡。(同时又是个谜语)
一段尽享浪漫的时间过去,大汪的身体有些不支了。明丽让他少喝酒,他就由两杯变为一杯,啤酒在不得已的时候,也不喝了。由天天的畅想到隔天的重温。
然而,在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伍三半夜醒来时,发现明丽不见了。他的脑袋“嗡”一下,在这一刻间,伍三什么都明白了。他记起大哥、二哥、五弟的“危机四伏”,“没有三分利,不起大五更”的话。于是,他不卑不亢,冷静的上了炕。第二天,他到车行的时候,果然大汪没在车点儿上。
伍三独自咽下酿成的苦果。后来他想道:和明丽这段“姻缘”时,只有“对不起明丽。”当他和明丽分开一段时间后,他来到明丽家,面对明丽的父母,他说:“请明丽原谅我的过去,我来接她回家。”对于儿女的事,特别是面对四十多岁的明丽,做父母的也不好深说什么。后来伍三又来过几次,都没见到明丽。可是明丽的父母对明丽却说:“放着好人你不嫁,偏偏和一个……”尽管明丽和大汪也不欢而散,尽管伍三几次见到明丽,“咱们重新开始吧。”明丽在伍三面前把牙咬得“嘣嘣”响,最终还是无果而止。大汪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伍三身上。并且怀恨在心的大汪终于和伍三爆发了冲突,最终两败俱伤。在蹬车人的见证下,伍三到派出所做完笔录,交了治安罚款就出来了。而大汪却被拘留了。
所以,伍三和可心相知相印时,多默于心一一支持、关心、帮助、照顾她。思念时,中午在一起吃个饭,一起坐一坐,说说话。几年的交往中,他们始终这么温馨与坚守。直到可心的女儿定下结婚的日子,伍三和可心才瓜熟蒂落,使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伍三承担起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随着伍三、可心婚期的临近,伍氏兄弟及家人全身心操持伍三和可心的婚礼。伍家把自己的建议,由伍三、可心传递给可家,可家非常赞同这种想法。于是,伍家把可家及亲朋好友请到婚宴上。同声、同缘、共同举办婚礼。
台上坐着伍妈妈和可心的父母。新郎站在可心父母的身边,新娘站在伍妈妈的身边,台上两侧同时站着伍家的亲人和可家的亲人。
伍三、可心结婚开始。婚礼主持人丁赞东,从站队中走出来,说:“伍三先生和可心女士,婚礼开始。”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全体嘉宾起立鼓掌。主持人请两位新人向父母致敬!向嘉宾致敬!礼毕后,嘉宾坐下。两位新人向父母敬酒……最后主持人说:“祝伍三、可心新婚燕尔,相敬如宾,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嘉宾同声:“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