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锦雨听说要把沉睡的石像唤醒,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出来了不是怪物了,伊锦雨想拒绝。可就像人家说的,钟离只听莫惜情的话。
伊锦雨来到石像边,坐在哪里。“莫惜情,你说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变成石像啊!为什么你不出去找钟离,也许你出去了,钟离就能放下所有的仇恨,而我也就不会从现代来到古代了。可是要不是为了救世,我也不会和御翔相遇,也不会遇到黎明哥哥。我不知道该谢谢还是该埋怨,你已经两百年没听箫了,我给你吹一曲,这是你的子孙风御翔写的曲子。”伊锦雨拿出腰间的箫,伊锦雨清静悠扬的箫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其中包括那位美的让伊锦雨爱不释手的人。伊锦雨微笑,拍拍屁股上的灰。
“公子,你叫花倾颜是不是。我想到了一句话,叫倾颜一笑花皆开。谢谢你带我去见你的老祖宗,我走了石像我唤不醒,”伊锦雨知难而退,她知道一具等待了两百年的身体,还能听到什么。
“姑娘,你就不能在留一段时间。”花倾颜询问,伊锦雨摇头:“不了,我夫君一定等我等急了。我见不到莫惜情虽然是遗憾,但是至少我知道了这里。也许钟离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能放下所有的仇恨吧!其实我是恨他的,他杀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再也触摸不到他。再也不能和他说说笑笑,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如果我是风御翔的妻子,我不能告诉他。我怕他会因为我的恨而疏离我,我怕他会因为诅咒离我而去。不好意思啊!竟然在你一个外人面前落泪。”伊锦雨的泪水滴在了石像上。
“你认识钟离。”伊锦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伊锦雨听出是石像的声音有些高兴:“是,我认识他。但是他占据我友人的身体,杀了这个最爱我的人。”伊锦雨说到最后却是满满的恨意,“对不起,我不能出来。一旦我出来了,钟离诅咒的反噬,就会让我们的子孙失去永生的力量,到时候活着超过自己命脉岁数的人都会死。钟离就会再次承受着失去族人的感觉。”伊锦雨暴跳如雷:“你这样很过分,你难道知道他们想活两百年吗?你不顾一切的让他们活下去,若你肯离开这里,去找钟离。他就不会成为现在这样,你知道两百年他杀了多少人吗?你在这里看着儿孙满堂,而他就在那寒冷的冰河里,带着对四国的怨恨,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吗?因为诅咒,御翔的爹爹失去挚爱,被妻子所杀。那么俊美的他,却那么冷漠,对所有人都带着防备。我告诉你,你出不出来是你的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御翔,他是钟家的后代。更不会离开御翔,钟离。我杀定了。”
“不要,我求你不要。我答应你,只要你把钟离带到这里来,我一定能让他放下仇恨。”莫惜情请求,伊锦雨讥讽的笑:“那然后呢,你们在这个世外桃源归隐。让他们活下去,让钟离占着我友人的身体。让四国的诅咒接着进行,莫惜情你的主意打的真好,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南皇的事告诉钟离,大不了两败俱伤。我们死了,至少四国之人不会在受诅咒的轮回。”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莫惜情好听的声音明显的颤抖,伊锦雨不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皇深爱与你,将你们过去的种种埋入地下。我的手下也不用之人,奇教之人。什么都有,盗一个墓也不是什么难事。”“求你,不要告诉他。只要你把他带到这里,我就从石像出来,至少让他见到晓晓。”伊锦雨没有搭理莫惜情,她只觉得自私,若是钟离看到自己的后人还活着,也许他宁愿失去你,而且也不算失去,只是一个是石像,一个是人而已。
伊锦雨拂袖,花倾颜拉住伊锦雨。“花倾颜,下次见面若不定你会恨我。这个给你吧,算是纪念,等以后你失去了那些已经失去了那些两百多岁的亲人,你就会恨我了。”伊锦雨将箫丢给他,转身离开。
这是花倾颜遇见的第一个离合岛之外的人,他什么也不顾的跑了出去。跟在伊锦雨的后面。
“姑娘,我觉得你说的对。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活了两百年了,难道还不够吗?我和你一起出去,也许老祖宗知道我的存在也会放下仇恨不是。”花倾颜离开了离合岛,伊锦雨微笑:“谢谢你,但是我求你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我夫君他就是钟离送我后人一事,我真得害怕。”花倾颜微笑。
“小姐,你出来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天暗拉着伊锦雨仔细的观看,伊锦雨摇头:“我没事,这位是钟离的后代花倾颜。”天暗的脸一下子就黑下来,“天暗,别这样。他祖先之错他有什么错,倾颜不用管他。”伊锦雨劝慰,花倾颜点头,“小姐,你就不怕他怎样。”天暗担心,伊锦雨摇头:“不会的,老伯我要走了。离合岛是个好地方,希望你能安静的享受这里。”伊锦雨拜了一下老伯,按照老伯的话,沿着海湾离开了。
回去时,风御翔已经准备出门来找伊锦雨了。“雨儿,你没事吧!怎么现在才回来。”风御翔担心,拉起伊锦雨的手。“我没事,这位是花倾颜是钟离的后人。御翔不可无礼。”伊锦雨先提醒风御翔,免得风御翔冲动,况且这是他的亲表弟。风御翔点头,伊锦雨微笑:“倾颜,你随我来吧!”
“雨儿,这里倒是清静。没想到外面的世界倒是比里面好玩多了。”花倾颜一时之间,对外面琳琅满目的世界还真是新鲜啊!伊锦雨微笑:“你现在觉得是这样,呆久了说不定还是觉得离合岛好。这里原是我徒弟安天岩的房间,他走后。这房间我也没让别人住,你就住在这里吧!”
“雨儿,那是你吗?”花倾颜看着那副和伊锦雨差不多高矮的画,“是啊!那是我,是我的徒弟当年给我画的,那时候我就只有这么那么高,回忆那段时间真好。我弹琴,清华吹箫,天岩画画,立诚作诗。最享受的就是云初,看着我们。”伊锦雨回忆,花倾颜浅笑:“那你徒弟多久回来啊!我和他切磋切磋。”伊锦雨垂下头:“他永远离开我了,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这个房间我没让任何人住进来。之所以让你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