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追踪二人
店里向来都是老板娘当家,而且老板也不傻眼,看着老板娘一副害怕的样子,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于是老老实实地去了后院。
老板刚一离开,老板娘就战战兢兢地说:“不知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护龙山庄等级森严,纪律严明,任何对上级不敬的都会被处以刑罚。
刚刚老板娘举着锄头相向的这一遭,若是被陆晨告上去,恐怕是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也难怪会如此慌张。
不知者不怪,陆晨自然不会说什么,原本以为这里的密探是男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老板娘,藏的确实挺深。
“老板娘不必害怕,不知者不罪,我哪里会怪罪你?你快起来吧,我有事要求你帮忙。”
老板娘一听求这个字更加抖如筛糠:“可不敢说什么求不求的,属下若是能有帮得到大人的地方,一定尽心竭力,绝不推辞!”
“老板娘你也是女中豪杰,我不会为难你,我只想问问,最近开封来了两大高手,一个是宇文士及一个是宇文惠及。你可知道这二人现在身在何处?”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现在并不知道,不过明个天一亮,我就立刻把消息告诉您!”
陆晨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了,我的落脚点就在下一处,你到时候去找我吧。”
陆晨没有说完,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所谓的下一处就是距离酒行最近的另一个秘密据点,那里正好是一处客栈。
老板娘点了点头,陆晨便起身告辞,而老板娘则回屋穿上了衣服,连夜悄悄出了门。
第2天陆晨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照旧多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的正是宇文士及和宇文惠及的消息。
陆晨把纸条用蜡烛烧会,又将灰尘抖出窗外,然后直接飞身而出,按照情报上所记载的去寻找宇文家的两个人。
还好昨夜没贸然行事,这两个人压根就不在开封城中,而是住在不远处的一个郊区小院里,这里甚少还会来开封城。
但是一旦接到开封密报,就会立刻来帮守城的侍卫解决麻烦。
陆晨按照路线很快就找到了郊区,本以为是一处豪门别院,可是搜寻了半天才发现就是个比茅草屋好不了多少的落脚点。
这让陆晨觉得有些奇怪,宇文家很出纨绔子弟,这宇文惠及和宇文士及肯定也是享乐惯了的,怎么会甘心屈居于此呢?
虽然心中生疑,可是陆晨也没多想,一个闪身就飞到了小院附近。
站在篱笆墙外,便看见两人正在园中种地,一副农夫打扮的模样,耕种的动作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陆晨呵呵一笑,这种障眼法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陆晨,这二人身上戴的内劲,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而且最近连年战争,住在城中的百姓尚且衣食不足,这两个农夫远在郊区,却肥头大耳,壮硕非常,一看就是吃惯了大鱼大肉之人。
既然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宇文士及和宇文化及,陆晨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闪身从天而降,嘴里高喊着:“二大宇文败类,我来取你们狗命了!”
陆晨运用内劲使出千里传音,威声震天,音波激荡于四周,卷起阵阵尘土。
宇文士及和宇文惠及浑身一颤,立刻扔下了手中的锄头,两人对视一眼,大感不妙。
陆晨的内力实在是太过强悍,摧枯拉朽,卷起飞沙走石阵阵,我说是旁人,就算二人有内功护体,也难以招架。
霎时间,陆晨的暴喝声还没消止,这二人就双双吐血倒地,竟是连运功的机会都没有。
“哥,我怎么有些不对劲?”宇文惠及捂着自己的胸口,紧皱着眉头,感觉呼吸困难肺却好像要炸了似的。
宇文士及实力稍稍强悍一些,勉强能以手扶地做起来,“看来来的是个高手。”
两人说话声还没落下,陆晨就从远处到来。
陆晨居高临下地望着二人问道:“你二人便是宇文士及和宇文惠及,没错吧?”
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两人自然也无从反驳,只好承认说道:“,我们的确是宇文士及和宇文惠及,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又受何人指使来与我们相争?”
陆晨哈哈大笑:“杀你们两个还需要谁指使吗?我只是凭着一腔热血而已,若是真想得知幕后缘由,不妨去阎王殿问问判官!看看你二人为何死于此更!”
陆晨言毕便抬手,想要直接把这两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手起刀还未落,便听到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阁下且慢,刀下留人!”
陆晨发愣的片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从小屋里缓缓走出,手上拿着拐杖,精神看上去不错。
明明已经到了性命攸关之时,这老人却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阁下还未报上姓名,老头我不相信什么判官阎王,只想求一个真相,你为何要杀我二位子侄?”
陆晨愣了一下,问这老人:“阁下又是何人?为何不先自报家门?”
老人微微一笑:“老朽宇文伤是也!”
陆晨闻言,愣在当场,这宇文伤乃是宇文阀的阀主,虽然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声名大震,一个是宰相,一个是将军。
可实际上,宇文阀的阀主并不是宇文成都或者宇文化及,而是眼前的这个宇文伤!
所以陆晨沉思片刻之后笑着问:“老人家您别是在开玩笑吧,宇文伤可是宇文阀的阀主,不好好在洛阳呆着,怎么会跑到开封来呢?”
宇文伤听闻此言,微微叹息道:“老朽被我那不孝的侄子宇文化及给赶出来了呀!”
听到老人这样说,陆晨更加觉得一头雾水,又继续追问:“老人家,我虽然没有见过宇文伤本人,却听闻他功高盖世,与宋阀的阀主天刀宋缺不分伯仲。”
“如此神能竟然也打不过宇文化及?”
老人摇摇头说:“打是打得过,可是老朽我不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