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了杜伏威?
宇文成都听得云玉真的解释,顿时回想了起来,对于宇文阀这样的世家门阀,了解天下大事自然不难,对于杜伏威败在一道人之手的事情,他自然听说过,只是看了看钟云,却没想到这道人会这么年轻。
想到这里,宇文成都对钟云也正视了许多,正想要说话,却见得钟云带着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运使这一种极为飘逸的身法,飘到了巨鲲帮的船上,微笑的看着他和云玉真几人了。
“道长什么意思,莫不是也想横插一杠不成?”
宇文成都见得钟云三人的身法,有些警惕,语气也严肃了许多。
钟云却是面不改色,淡然一笑道:“宇文兄说笑了,非是贫道要横插一杠,只是这东西终究不是你们宇文阀的,还望归还。”
宇文成都眼神一凝,虽然大概想到了钟云的意图,却还是有些不自然,他乃是宇文阀的公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人不在乎他的面子,挑衅于他了,放在平日,他肯定不会废话,而是直接出手,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让他犹疑了许多。
“道长难不成听得是东溟夫人的话不成,道长又不是东溟派的人,何故趟这趟浑水?”宇文成都沉声道。
钟云闻言,淡淡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贫道却是不好违背诺言,宇文兄还是带着海沙帮速速离开吧,贫道也不会对你出手。”
宇文成都最是受不得别人轻视与他,见钟云如此轻视自己,一时有些怒气的喝道:“道长话不要说满,孰优孰劣还是比过再说吧。”
言毕大喝一声,不管不顾的运起武向钟云劈来。
钟云见此也不退让。而是淡淡的说道:“小仲,你去领教领教宇文兄的高招吧。”
寇仲闻言一喜,哈哈笑道:“师父。早就等你说这话了,宇文化骨那老贼的儿子。让小爷会会你。”
言毕拔出身后背着的巨剑,气势凌然的想宇文成都奔去。
宇文成都见寇仲来势不凡,本来有些肃然,但听得‘宇文化骨’四字,当即怒不可遏,高声喝道:“狂妄!”
说着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直的迎向了寇仲的巨剑,确实要运使蛮力压服对方了。
“当!”
两人兵器相交。登时一道刺耳的声响传遍了整个海面,尤其是巨鲲帮甲板上内力不是很深的众人,都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再看向场中看,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不站在原地,退向了两方,而原来两人交击的地方,之留下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大洞,可见两人交手的威力。
随后众人便见得寇仲大笑一声”好“随后又向宇文成都攻去。
而此时的宇文成都也不再小看这个魁梧的少年,手上凤翅镏金镋握紧,与你全身气劲。迎了上去。
接着,在场的众人便见到一场毫无技术可言的战斗出现在了眼前,两人兵器交接。淡出一声声巨响,完全是蛮力的比拼,直震得众人耳膜一阵阵发痛。
而此时的云玉真,看着场中*神威的寇仲,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等人怕是被这两个小子给骗了,虽然功力还是那身功力,但看那一身力道,哪里又像是后天之人了,恐怕比自己都强了不知多少。
再有便是之前那种飘逸的身法。比之自己的鸟渡术可是优秀太多了,又哪里是个不会轻功的人。
想到这里。她苦笑一声,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就在这时。看着寇仲和宇文成都战斗的钟云,却是走到了云玉真身旁,轻声说道:“姑娘便是云帮主吧,果然是美艳不可方物,而且能掌控巨鲲帮,想来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难怪小仲对你赞叹得很。”
云玉真闻言,下意识的转过头来,便看见钟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一副温神如玉的模样,暖暖的声音宛如一阵春风,看得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亲近。
不过云玉真还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面上微微一热,低声道:“道长见笑了,玉真蒲柳之姿,怕是难入道长法眼,至于小仲和子陵,不说了,却是把我好一阵骗,又哪里见得聪明了。”
钟云闻言,淡笑道:“话不可以这么说,姑娘的才智美貌,都是众人所知的,只是有些东西,终究还是需要强大的实力作为依靠才能做好的,姑娘投靠独孤阀,不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么?只不过这个独孤策,可不是什么好靠山。”
说着,钟云眼睛微微看了看那边正愣神看着寇仲和宇文成都比斗的独孤策,嘴角略微划过一道弧度。
云玉真闻言一愣,也随着钟云的眼睛看向了独孤策,见到独孤策一阵狼狈,不复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复杂。
随即有看了看身旁洒然飘逸的钟云,对独孤策不由生出了几分厌恶。
想起自己以前和独孤策在一起时的情景,竟生出了几分后悔。
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再说些什么。
钟云见云玉真的这番模样,心里到升起了几分同情,虽然这个女人的行为或许有些令人不喜,但是她也是个可怜人,作为巨鲲帮帮主的女儿,在父亲死后,无依无靠的她若是不狠毒些,不依附与独孤策,或许此时她已经因为她的美貌,而沦为男人手中的玩物了也说不定。
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就是这个道理了。
说起来,云玉真还是挺善良的,对寇仲和徐子陵的做法便可以看出,不论是原著还是钟云出现的情况,她都不能算是一个坏透了的人,只是形势所逼罢了。
想到这里,钟云微微一叹道:“云帮主若是能自己走出一条道路,也不必依附于别人,不说别的,想东溟夫人那般不受外人侵扰的生活可还是可以过上了,又何必走上这样一条道路。”
云玉真闻言,回过神来,不由苦笑道:“道长说的,玉真又何尝没有想过,只是,这个世界终究是男人的世界,我们女人想要闯出一条道路,尤其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