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羽他开始向空间付费查询银英与星球大战的资料,银英的战列舰普遍在1000米左右,高速战列舰也在750米以上,而银河共和国的无畏级重巡洋舰只有650米。
舰船的大小并不代表绝对的优势,但类似的舰种,越大意味着更多的火力配置和护盾。
“两者的舰队编制和作战模式不一样。我们的战列舰编队,虽然有旗舰,但旗舰也只是战列舰的改型,有优势,但优势并不会大到以一敌十的地步,所以我们的大舰队作战模式就像我们现在的驱逐舰小队作战,是群狼作战。”
“而银河共和国的舰队,第一,他们的舰种比我们丰富得多,并且分工明确,我们单座战斗舰瓦尔基里是泛用型的,而他们单座战斗舰是多种专用型。而且在他们的作战中,下至单座战斗舰,上至无畏级重巡洋舰都不是战斗核心,无畏级也不过是个大点的炮灰,他们的舰队是有核心的,真正的核心战力是他们的歼星舰。”
“歼星舰?”一位舰长疑惑的问道。
“那一战,我们遇上的敌方歼星舰,事后战场数据显示,长达1600米,是他们的狩猎者级歼星舰,他们还有比这更强大的歼星舰。那一战,我们开始占到了上风,正得意的时候,他们的三艘狩猎者级同时出现,只一轮攻击就摧毁了我们七艘战列舰,之后在我们的炮火中从容后退,虽然谈不上毫发无伤,但绝对算是全身而退。”奎尔阴沉的道。
“妈的,1600米,这舰的能量护盾该得多强,难怪能在你们的火力下退走。”
奎尔点点头,“当时还是我们反应慢了,如果有更多的僚舰一齐开火,他们也没那么容易走掉,但是这种歼星舰的火力和防御比我们的旗舰还要强,只需要有十来艘在同一舰队,再加上他们其他舰种的配置,组合起来,我们一点都不乐观。事后联邦非常紧张,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模拟作战,认为空战我们居于劣势。军部最后认为如果和银河共和国开战,我们如果在空战上不占优,那么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扭转局势。”
“瓦普跳跃投射作战。”鲁道夫静静的道。
“对,就是投射作战。”奎尔道,“所以你们知道问题在哪里了吗?”
一众舰长皱眉,一位突击队长不解的道:“担心什么,既然用瓦普跳跃投射有优势,就不怕他们了,我们不就是为这种作战而组建的吗?”
“伤亡太大。”王动忽然道。
鲁道夫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对,问题就在这里,伤亡会太大。投射过去的人数有限,对方的其他舰还好说,那种歼星舰上面有上万人都不奇怪,我们的战列舰必须多舰合击,同步投射,但每次投射过去,单舰一次最多也不过上百人,那不是以一敌十,而是要以一敌百啊。”
突击队长一下哑了,他再自负,也不可能带着上百人和几万人打,就算对方舰内有一半是技术人员,剩下一半也是他们的上百倍,更不要说银河共和国的机器人技术也领先于联邦,上面的武装机器人肯定不少。
“那岂不是说我们对付一艘歼星舰,不论是空战还是投射作战,都要花至少十倍以上的战列舰才有希望对抗?”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难度了,空战,人家用其他舰种缠战,歼星舰的火力放手攻击,联邦方面连旗舰在内都没有可以抵抗得了对方一轮正面攻击的,如果要围击歼星舰,空战上也至少要花几十倍的战舰才有望击破。
倒是瓦普跳跃投射靠谱一些,但投射过去的突击队员面对敌方的士兵,又会陷入人海中。
“投射作战是可行的,军部的结论是成立的,因为有生物调制技术,如果投射过去的是由兽化兵、超兽化兵组成的精英突击队,就算是面对上百倍的敌人,也能取胜。”鲁道夫忽然道。
“调制不是那么容易的。”刚才的突击队长摇头道,他也经过调制的,并且是第二次才成功,能够变身为库雷格,在他的突击队中还有两名维摩亚,但其他人就不是兽化兵。
“联邦承平太久,现在入伍的新兵都不愿意接受兽化兵调制。”一名舰长有点无奈的道。
“都怪联邦内那些人权专家宣传什么人权,还有医学家们跳出来说调制失败会导致身体机能严重衰弱。”
“别说调制了,现在连征兵都困难,大量的年轻人为了逃避征役,主动去吸食迷幻药品。”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左右的舰长愤愤的道。
“这样下去可不行,银河共和国现在没有对我们发难,是因为听说他们国内也出现了分裂主义,正忙着应付,所以上次冲突,最后以双方同时撤退结束。但等他们处理了国内的分裂主义后,我看迟早会和我们起冲突的。”
“那能怎么办?要么在战舰上尽快突破,能制造出匹敌他们歼星舰的东西,要么用瓦普跳跃投射作战。”
“战舰突破没那么快,瓦普跳跃投射死伤会很大,就算我们使用,我们的士兵也支撑不了这种死伤率。”
“你们为什么不大量使用克隆人作为瓦普跳跃投射的主力呢?”王动心中一动,随口道。
鲁道夫看了他一眼,“克隆人在出厂时,为了便于使用他们,联邦法律规定必须进行情绪控制和思想洗脑。这样做,克隆人才能服从指挥,但也有负面影响,他们就像被阉割了,明白吗?他们虽然没有沉迷于迷幻品、滥交,但缺少作战需要的勇气,思想上也僵化,习惯于服从,难以应付战场上瞬息万变的状况,最多只能作为后勤人员处理一些简单工作,更不要说作为突击队员了。我的突击队其实有一名士兵是克隆人,pred-166,但也就只有这一名合格,而且他也只能作为士兵使用,看不到成为指挥者的潜质。”
王动不再说什么,他有更深的想法,不过此时不便于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