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聪听了,连忙抓住曹虎的手,一托一送,就接好了他脱臼的右臂,曹虎顿时疼痛大减。曹虎见此情景,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罢了!罢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说出来还死得痛快些。”陈大年道:“曹掌门,我们与你素无冤仇,怎么会害你的性命呢?你既然不肯说,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不把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放你走。”那曹虎听了,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们肯放了我?”陈大年点头说:“不错,不仅放了你,而且你这几个弟子我们也一起放了,我们又无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要杀你呢?”说着他上前双手一扯,便扯断了他身上的绳子,道:“你如果不肯说,我们也不勉强,请!”说着他俯身解开了地上那几个黑衣人的绳子,正准备解开他们的穴道。
那曹虎见了长叹一声道:“且慢!好!陈老板,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陈大年笑道:“好!既然曹掌门如此豪爽,我们想知道曹掌门为何夜闯我们酒楼?”曹虎听了道:“是奉命行事。”简长老问道:“奉谁人之命?”曹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陈大年和简长老听了互相看了看,杨聪冷笑一声道:“你倒会撒谎,你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你会甘心听人使唤么?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么?”曹虎朝杨聪冷笑一声道:“如果你身中剧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会听别人的话么?”
简长老听了吃了一惊,问道:“这么说曹掌门是中了别人下的毒,被迫来这里的了?”曹虎点头说:“不错!”杨聪冷冷地道:“你别想骗得过我,你现在满脸红润,呼吸均匀,脉搏正常,怎么看也不像中毒的样子。”曹虎冷笑道:“这毒平日不发作时,就跟没中毒一样,每月发作之日,体内如千万只毒蛇在噬咬,求生不得求死不如,四肢无力,口吐泡沫,生不如死,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说完便转头不理会杨聪。
陈大年笑道:“再下信得过曹掌门,倒不知道曹掌门是何时中的毒?找人医治过没有?”曹虎叹道:“去年重阳节,我与几位朋友去游乐山大佛,在大佛脚下突然被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袭击,那些黑衣人武功异常厉害,还不到五招我们就被他们擒住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里,每天喂一种药丸给我们吃,后来就突然不给药丸给我们吃了,这时体内的毒突然发作起来,我们痛得在地上打滚,几个武功稍差的人当场就咬断自己手上的血管吸自己的血,后来活活地死了。后来他们就逼迫我们加入他们的组织,我们熬不过那毒发作时的痛苦,就只好答应了,说也奇怪,只要服了他们的解药,痛苦就马上消失了,浑身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似的,快活过神仙,开始时那毒五日发作一次,后来十日发作一次,现在是每月发作两次,我们现在只好听他们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