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孙阳就知道剧情要开始了,这个虚拟世界里,只有三个敌人,第一个是严振东,精通硬气功铁布衫,第二个敌人就是沙河帮帮主,一个阴险狡诈的混混,第三个就是美国人积善,贩卖华夏人口。
虽然在电影里黄飞鸿应付起来很狼狈,但是在孙阳眼里,这些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孙阳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再张狂下去。
孙阳在街面上已经听到有沙河来人的消息,只不过孙阳还没有见到这些人,如果见到的话,孙阳可不会像黄飞鸿那样手下留情,这个虚拟世界是没有法制和公道的,寄希望于衙门处理,那只是自寻烦恼,衙门可是随时都能够被收买的,电影里沙河帮也是投靠了衙门都害怕的洋人,所以讲道理是行不通的,重症就要下重药。
华夏的近现代可是文明冲突最严重的时期,大街上,传道的和尚尼姑和西洋教士是互不相让,各国军人走动在大街小巷,孙阳看了也是无能为力,如果自己能够在这个虚拟世界待个几十年,自己一定要发动一场革命,改变华夏的地位。
黄飞鸿受邀到了茶楼去见干舅公,这个干舅公可是在英国混饭吃的,也是十三姨的老爹,看来十三姨要出现了,孙阳并没有跟着去,孙阳之前跟着黄飞鸿去过一次那个茶楼,吵吵的耳朵都是嗡嗡的,孙阳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环境。
凌云楷为了争夺黄飞鸿的青睐可是跟着去了,留下孙阳和牙擦苏看门,牙擦苏近段时间对针灸产生了兴趣,没事就拿着针在身上比划,这让孙阳看的不寒而栗,明明有试针铜人,上面有穴道可以实验,牙擦苏偏偏在自己身上实验,真是有大无畏的精神。
“有人在吗?我是来找黄师傅的?”
就在孙阳看医书,牙擦苏拿自己做实验的时候,外边有人敲门说道。
“牙擦苏,有病人了,你来还是我来?”
孙阳问道,在宝芝林,只有孙阳和牙擦苏是要学医术的,而猪肉荣是学功夫,凌云楷则是混日子的,什么都学,但是什么都不精通。
“我…我…我来!”
牙擦苏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把手中的针放下,出去迎接。
“谁…谁呀,啊,你…你…你有何贵干?”
牙擦苏来到厅堂,看到了一个背着柴禾的年轻人。
“哦,我是梅县来的,我叫梁宽,我是来向黄师傅拜师的。”
年轻人自报家门,在后堂听到的孙阳把医书放了下来,原来是梁宽到了,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他也不坐了,从后堂出来看看什么情况。
“他…他…他…”
“他不在这?”
“我…我…我是黄…黄…”
“你就是黄师傅?”
孙阳听了这两个人的对话,还真是驴唇不对马嘴,早就让牙擦苏先别学别的,先把中文学好再说,可他就是不停。
“这位兄弟,他不是黄师傅,他是黄师傅的徒弟牙擦苏,我也是黄师傅的徒弟孙阳,有什么事请屋里来说。”
孙阳走出来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明白,要是让牙擦苏说,一整天都难说清楚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就是黄师傅呢。”
梁宽一愣,原来这个龅牙不是黄师傅呀,还好不是,要不然真的是让自己太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师弟他是从国外回来的,中文说的不是很流利,让你见笑了,你有什么事吗?”
孙阳把梁宽让进屋子里之后问道。
“哦,我是梅县来的,想要拜黄师傅为师,同时也想让黄师傅帮我看一下胳膊,我放牛,拿牛练武的时候,被牛踢伤了胳膊。”
梁宽说道,他也是想要跟着黄飞鸿学习功夫,一看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
“这样呀,我师父外出会友去了,我和牙擦苏都是跟随黄师傅学医,牙擦苏是专门学跌打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让我师弟帮你看看。”
孙阳说道,牙擦苏可是在旁边着急半天了。
“那有劳了。”
梁宽一听,也只能够这样了。
听到梁宽同意,牙擦苏马上上前帮梁宽诊断,孙阳也站在旁边看着,根据孙阳目测,看梁宽的伤处和他的举动,孙阳肯定,应该是骨裂,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多补充一些钙质就能够治愈,不过牙擦苏把石膏拿出来干什么?难道想要给他包石膏吗?这也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牙擦苏,应该只是骨裂,没有折断,要不然这位梁兄弟也不可能如此轻松,如果担心的话,用夹板固定就行了,石膏就有点过了,梁兄弟是习武之人,静不得,你这样岂不是要急死他。”
为了防止牙擦苏和电影里一样,把梁宽包裹起来,孙阳还是开口说道,他入门早,而且牙擦苏也是被黄飞鸿安排到孙阳这里学医术,孙阳开口也不错。
“啊,不…不…不能用石…石膏,那好吧。”
牙擦苏其实是想看看中西医结合有没有办法,现在被孙阳制止,他有点郁闷,但是也不得不听,谁让孙阳算是他半个师父呢。
用夹板重新帮助梁宽固定,同时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情况,梁宽因为黄飞鸿不在,也就起身告辞,去戏班找工作。
“师父,您回来了。”
到了黄昏,黄飞鸿回来了,跟着他的还有一个穿着洋装的女人,孙阳一看就认出来了,是十三姨。
“飞鸿,这也是你的徒弟吗?”
十三姨已经见过帮她提东西的凌云楷来,看到孙阳之后就问道,她感觉孙阳和凌云楷有很大的不同,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很自信,比西方人都要自信。
“是呀,这是我的第三个徒弟,孙阳,那个是我第四个徒弟,牙擦苏,这是十三姨,你们叫她…”
黄飞鸿给他们作介绍,不过还没有说完就被十三姨打断了。
“叫我十三姨就好了。”
十三姨伸出手和孙阳一握,孙阳还是比较适应这种现代礼节的,而不是像黄飞鸿那样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