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办事前洗澡,大体是为了做好准备,也为了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但许婧跟杨小志并没有感情基础,也并非寻求心理刺激和身理安慰,只是单纯为了满足纸鸢那点变态的小心思。
杨小志平时就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在对付女人的问题上,向来是个禽兽,他一直提倡的是你情我愿,但不拒绝,不就等于同意吗?对于女人的愤恨行为,杨小志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洗就不洗吧,虽然难免有味道,但够天然……浪味仙啊!”
许婧听到这一句,差点昏死过去,这个无耻混蛋!
她终于明白,这混蛋的脸皮厚度,已经远超常人想象,说再多,终究免不了要迎来那一刻。
杨小志笑嘻嘻地道:“那我先去洗一下,纸鸢老说我是臭男人,洗个香香,免得到时候她又推三阻四,我听说你下面那张嘴会吸人,不知道比起她上面那张嘴吸人的活,哪个更厉害?”
许婧苦笑不得,虽然男人的话不堪入耳,但应该能算称赞吧?
杨小志去了浴室冲凉,不多时,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许婧坐在床上,听到这声音,既尴尬又难堪,这情形,实在教人难以言喻,她摸了摸小腹,是她和萧郎的孩子,但可怜未出世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要被人殴打头部。
而且,殴打孩子头部的,还是孩子的杀父仇人!
许婧这个美丽至极的女人,只和一个男人有过那种亲密接触,连她老公都从来没有碰过她的身体,许婧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贞洁的,但这种贞洁,似乎在今天就要被人玷污了。
杨小志洗澡洗得很快,炎夏之初,他喜欢冲凉,似乎冷水可以彻底激发男人潜在的力量一般,冲完凉,人会觉得浑身有劲,擦着湿润的头发,身上只围了条浴巾,露出上半身,健身半年后的成果,能从他粗壮而又肌肉虬结的手臂上看出来。
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至少不是整块腹肌都连在一起,勾勒着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纸鸢像是掐好时间一样,推门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一男两女,反而沉默了起来,纸鸢看着坐在床上的妊娠美妇,目光中闪烁着一些难以捉摸的光彩,她们是情敌,一直以来都在争宠,那个外号叫‘萧十一郎’的萧大少,曾经是她们围绕的中心,而现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杨小志。
这是纸鸢长久以来的夙愿,看着许婧丢尽脸面,把许婧从那个高高在上,气指颐使的宝座上拉下来!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猜不透,至少杨小志有些搞不懂,许婧和纸鸢之间,其实并没有任何仇怨,只是因为许婧曾经是‘萧十一郎’的正宫,但那个人已经死了,纸鸢和许婧按道理来说,便已再无瓜葛,可纸鸢费尽心思,只为了让杨小志糟蹋许婧,这又是何苦来哉?
惹谁都不能惹女人,杨小志不无感慨,但却张开双臂迎了上去,笑着对纸鸢道:“来,香一个。”
纸鸢一个闪身躲开了男人的熊抱,哼声道:“你先把她办了再说,你答应过我的……”
杨小志扑了个空,也不恼火,挠头笑道:“那当然,安吉拉我干不过,还干不过一个孕妇吗?”
纸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开口骂道:“你个怂货,那外国娘们屁股一拧你就跟泵水机一样,能有点出息吗?”
杨小志讪讪地道:“没办法啊,她活太好,没有哪个男的能憋住。”
纸鸢没有深究安吉拉的活有多好这个问题,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许婧的活好不好,邪魅地盯着许婧,头也不偏地对杨小志道:“当初萧郎可是一直都在夸她,十一个女人,至有她一个怀上了,当然最得萧郎欢心,今天你可要仔细品味。”
许婧咬牙切齿地道:“贱妇,当初我就该让老三把你弄死在床上!”
纸鸢笑意嫣然:“可惜你现在没这个机会了,许三也全身瘫痪,许家覆灭,这就是你的报应。”
许婧虽然痛恨不甘,但却无力反驳,纸鸢摇晃身形,来到她身前,嘴里啧啧有声,毫不留情地拉开了许婧略显宽松的孕装领口!
里面是空的。
大片白花花的躯体裸露出来,宛若凝脂一般,这个从小就生活在权贵世家的女人,容貌自然不用多提,号称是上海地下世界的五朵金花之首,犹在唐玉茹之上,此刻却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被纸鸢剥开衣服,活像一只待宰的肥羊。
杨小志也不好阻拦,女人之间的恩怨,男人最好不要插手,于是他就这么看着,许婧怀孕这么久,催过乳,很是壮观,被纸鸢一把捏住,居然……乳汁飞溅!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绚丽的奇景?立马起了反应。
纸鸢脸上带着一抹狠毒而又快意的笑容:“真想把这对脑子割下来下酒,啧啧,等着哺育婴孩儿的大家伙还真诚实,随便一捏都到处乱喷……”许婧苦苦忍耐,但脸上红晕渐起,代表着她对纸鸢的‘侵犯’并不排斥。
许婧知道纸鸢的底细,她是许家家主,而纸鸢是青帮训练出来的高级杀手,能轻松把她收拾了,她做什么都是徒劳,所以就是那句话,当你无力反抗的时候,只能学会享受。
杨小志都快看呆了,纸鸢的手段虽然没有安吉拉娴熟,但丝毫不留情,许婧一个柔弱妇人哪里遭过这一手,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纸鸢甩了甩手上沾到的汁液,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把浴巾撑成帐篷的杨小志,嘴角翘起,手上抓住了许婧的衣服,用力一扯,原本就已经垮到肚脐的衣服彻底告别了许婧。
‘咕隆’
杨小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画面太美,许婧的肚子隆起,就像里面蕴藏着什么神妙,一个世人皆知的奇迹正在她肚子里慢慢酝酿着,生命,传承,血脉,这就是世界为什么存在的理由。这无疑是神圣的,但践踏神圣,似乎是世人,尤其是男人最乐此不疲的事,杨小志看着许婧孕育着另外一个小生命的肚子,只觉瞬间爆炸,全身血液骤然沸腾!
纸鸢也上了床,贴着许婧的背,对杨小志媚笑,若有似无地拨开许婧的腿,那一片禁地虽然被许婧死死捂住,但仍
然可以管中窥豹,这若隐若现的奇妙景象,仿佛在挑逗男人探寻进一步的奥秘,再柳下惠的男人也要变身柳下挥!
许婧带着些哭腔:“不……不要……”
但这最后的哀求显然抵挡不住男人升腾而起的变态欲-望,杨小志已经来到床前,在纸鸢也顺着拉开了许婧的手……
这一棒,叫你灰飞烟~灭!
哦,不好意思,窜场了。
……
雨散云收,许婧已经快到极限,而杨小志及时地收住,办事可以,但要是弄出人命就不妙了,而且还是一尸两命,杨小志再禽兽,也懂得拿捏好分寸。
许婧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一方面是因为杨小志和纸鸢联合起来对她干的这门禽兽事,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下贱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有了反应,身体也更加诚实。
事后,杨小志喘着粗气,嘴里还念念有词:“果然会吸人,这滋味,简直要爆炸了……”
纸鸢心满意足般地看着被糟蹋后哭哭啼啼的许婧,笑着道:“等孩子出世了,再让她怀几个,看她还傲不傲气!”
许婧流着眼泪,说了一句:“你们……这对狗男女!”语调和内容,和前几天纸鸢被杨小志和安吉拉一起折腾的时候如出一辙。
纸鸢脸上微红,用手抚摸着许婧有些发烫的皮肤,哼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小志的二号肉便器……”虽然不想承认,但纸鸢已经接受了曾经沐红衣赐给她的身份,她就是杨小志的一号肉便器。
安吉拉?那已经不是肉便器了,而是榨汁机啊!
许婧搂着自己的肚子,身体一颤一颤的,她不敢看被糟蹋过的地方,肯定已经坏掉了,许婧心里想着,杨小志这非人般的怪物,那尺寸,至少……是萧郎的两倍,刚才的云雨,差点把她吓坏了,宫口要是被杨小志顶开,孩子肯定得早产!
幸好杨小志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每一下都往那里顶,最后有惊无险,孩子没事,但许婧已经清楚了解了这男人的可怕之处,夸张点来说,他要是想,简直能把她活活刺穿!她的萧郎可完全办不到。
经历了这辈子最羞耻的事后,许婧反而觉得都无所谓了,恶狠狠地盯了杨小志一眼,结果发现,他似乎还没尽兴,罪恶的作案工具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吓得她心里又是一颤,下意识地护着那里,哭喊道:“不要,你再来,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杨小志挠了挠头,笑着道:“我没想再弄你……”一边说着,爬到了纸鸢那边,二话不说,两三下就把纸鸢也剥了个精光。
纸鸢看过了一场大战后,轮到她亲自上阵,没有挣扎,她的心愿满足,许婧在她面前被杨小志弄了个妊娠の中出,她也不介意履行肉便器义务,很自然地服侍起了杨小志。
许婧呆呆地看着,她的萧郎再厉害,中场也得休息个十来分钟,但这男人,两三句话的功夫,又开始了一场盘肠大战,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将会如何了……
心中一阵哀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