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恩特林好像遇到什么及其有趣的事情那样,大笑了起来。
“嗤嗤!”
就连山翼,也扭转面孔,偷偷地笑了两声。
恩特林笑完了之后大声地说道:
“你这没见过市面的小子,还真是敢说啊,你以为凤凰沫是什么?
我喝的茶水吗?
要真是我喝的茶水,我到可以换上两杯,不,二十杯给你。
哈哈,哈哈,真是很久没有看到像你这么有趣的人了!”
以老钱的脸皮之厚,此刻也像一个被袭击了要害的处女一般,一张脸变得比关公还红,毕竟,被人当面作为乡巴佬嘲笑的滋味,实在是太不好受了一些,尤其对老钱这种力量狂涨,修为猛进的暴发户,刚刚在昔日的同伴朱义面前摆完谱,马上就被更强的强者当成戴着花草帽的猴子嘲笑了一番。
我太阳剑童你祖宗啊。你要塑造一个身体离开地球也就罢了。干吗用这么高级地材料啊。
害得老子当尽了孙子。
不过一想。剑童那小子是在剑炉里面承秉几千年地剑气而生。到底有没有祖宗。还很难说呢。就是想太阳也没地方太阳去。
“那。那——宫主大人。到底换多少凤凰沫。才比较合适呢。”
老钱地语气顿时急促起来。没办法。人穷就是志气短啊。以为自己成了阔佬。没想到在更阔地家伙面前还是乞丐。无论修为还是财富。都要差上人家好多截。老钱地自信。一下就矮了半截。
恩特林副宫主手一伸。一个食指高高竖起。
“能换一瓶?”
老钱心里又是一阵狂喜,可能瓶子小一点,那也没关系啊,自己的东西本来就值点钱。
“一滴——凤凰沫!”
一阵猛雷从老钱的天灵盖一直轰到了脚底板。
老钱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地发现。自已又是自作多情了一把。
副宫主这宽大无比的办公室,到处镶嵌着银光闪闪的不知材料的银丝。正面一只精金雕刻成地巨大凤凰,华丽奢侈的环境,真把自己衬托得像个小丑一样。
“咕咚,咕咚。”
老钱连续吞了两口唾沫,眼光留恋地在桌面青玉盘上那堆东西上扫了扫,这才艰难地绽放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行。就这么办吧。”
不想换的话,估计就得摸上那颗巨大的青神木本体去顺一点凤凰沫,但是,不要说神兽们张口一喷,自己就得化为灰灰。就是青神木上那些长有二十米,宽超过十米的碧玉一般的树叶,一旦化为青色巨刀巨剑,自己碰上超过三片,估计就是死路一条。
这青神木地树冠直径有三十多里,树叶估计有几亿片,估计就是神来,一样也得挂啊。
恩特林从自己的储物手戒指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地白玉小瓶子,又从几案下面拿出一个手指大的青玉小瓶。揭开白玉瓶的盖子,一股沁人心扉的奇香,顿时就从白玉小瓶子内飘了出来。
这股沁人心扉的奇香,让钱幸一闻到,怎么说,简直想把自个溶入到里面一样!
“叮当!”
一滴带着七彩光芒的凤凰沫,从白玉瓶子里,滴在了青玉小瓶子中间。
钱幸上前接过青玉瓶子,心中真地在滴血。真他太阳地太贵鸟。简直要把自己一下子打回原型啊。
钱幸的房间里,阿丑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嘎嘣,嘎嘣”嚼豆子一样,在嚼着从南齐国王夏株国的密室里,搜出来的妖核和内丹。
这东西吃下去,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上次白鹿城王宫一战离现在地时间不远,阿丑还剩下一大半没有吃完呢。
“嘎吱!”
道法加持的房门自动打开,钱幸一脸被挂掉几块肉一样的表情,走了进来。
“老大,换到手了,换了多少那玩意?”
阿丑昨晚上可是看着钱幸挑选了小两个小时的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将那些用不着的法宝和珍宝挑了出来。
钱幸拿出青玉瓶子,拔出盖子,往前一递“自己看吧。”
阿丑大大的脑袋顿时凑了过来,就像把黑头发顶端染成一头橙色的小瘪三一样。
“嗯,嗯,好香啊,这些杂毛鸡能力不怎么样,本身还是蛮补的吗,啊老大,你就换了一滴啊?昨天你拿出去那么多东西?
我还想吃两口呢?”
老钱飞一样将青玉瓶子盖上,放回了自己的储物戒指,“吃吃吃,吃你个头,就一滴还是我帮朋友搞地,你还吃个屁啊,你不是说这些凤凰是杂毛鸡吗,有本事你给我弄两桶杂毛鸡的口水来。”
阿丑大大的金色眼睛就是一瞪!刚才嬉皮笑脸,顿时不见踪影:“有什么了不起啊,老大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抓几只杂毛鸡过来, 天天让老大你做叫花鸡吃!”
好像一谈到凤凰,阿丑的嬉皮笑脸的神情,就不见了,变得特别的严肃。
“你就吹吧!”
钱幸无聊地摆摆手,一头扑倒在床上,今天这桩买卖出得多,进得少,简直心疼死了,也没心情聊天打屁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老钱把不少的精力,放在了那根八楞金锏之上,两个月对土系大地力量的临时突击性地感悟和修炼,让老钱能挥舞这已经变成仿佛是黄色云雾和金属地结合体一样东西十几下。
而木系力量中,破甲丝,也增加到了二百二十一根。
破甲丝的修炼,也是越来越慢,每增加一根,钱幸都要付出相当大地努力。
终于,神木宫的通知来了,全部的斗兽士,都急匆匆地赶往楼顶的大蘑菇平台顶端集合,两个身着碧衣的引导使者,正在等候着斗兽士们。取得青阳木的花叶游任务,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