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火红的老鼠再次口吐人言道:“你们两个打了这么久都没能把蛮牛怎么样,难道现在我们四个一起上,你们还能有机会不成?”
“哼,大不了挂一次,没什么好怕的!”
作为一名能够复活的雾行者,而且还是像柳陌这种魂力超多的雾行者,挂掉一次顶多就是掉点经验而已,在大火烧林的时候,柳陌的魂力值已经上涨到一个让人疯狂的地步了,就算现在将他就地杀个几十次,也不会出现无法复活的情况。
听到这里,身后的蜚牛突然出声说道:“哼,你们这些狡猾的人类最会虚张声势了,难道以为这样咱们就会放过你不成?”
“咦,原来你会说话的啊,”柳陌故作惊奇的说道:“那你刚刚被打的这么惨,怎么一声都不吭啊,难道是在装铁血硬汉?”
一想起自己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蜚牛顿时双眼泛红道:“俺老牛今天就算不遵命令了,说什么也得将你就地格杀不成!”
“闭嘴!”
一声清冷的女生传来,柳陌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只金耳朵的大白兔,只见它嘴唇微动道:“你这白痴,今天我们是有任务来的,你不想完成任务,我们可不想跟着你挨罚!”
虽说蜚牛的气息比这兔子要强一些,但是白兔一说话,蜚牛立刻没了脾气,眼中的红色也急剧褪去了。
“哦,看来是有求于我啊,那就把态度放正,不要老是试图激怒我!”
柳陌一看这架势,才明白原来四只妖兽是奉命前来,而且它们得到的命令明显不是对自己不利,所以柳陌此时的压力骤减,但防御姿态却一直未曾取消。
“哈,牙尖嘴利的小子,你可知我们四人是谁,再往前看多少年,就连那些天上的神仙都未必敢这么与我们说话!”
大老虎一发话,柳陌便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而此时二哈的声音也自心底传来:“这四个家伙除了蜚牛外,分别是炎火妖鼠、金尾虎妖和赤耳金睛兔。”
大老虎眼神一寒道:“你笑什么!”
柳陌继续嘿嘿一笑后说道:“不瞒各位,可能天地异变前我还真不知道你们是谁,但现在嘛,你们一个炎火妖鼠,一只蜚牛,一只金尾虎妖和一只赤耳金睛兔难道就想吓到我不成?”
“嗯,你竟然全知道!”
四大妖兽齐齐倒退一步,他们已经自我封印多年,恰逢天地异变后突破封印,这才是第一次在世人面前露面,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不落的认了出来,这如何不让它们心惊,再看柳陌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忌惮。
柳陌神色夸张的说道:“嘿,虽然你们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但也还算小有名气的,所以我当然知道咯~~”
炎火妖鼠的眼睛微微眯起道:“人类,知晓我四人也不是你能够嚣张的理由,不要笑得那么开心,省的一会儿哭的难看。”
柳陌嘴角一撇道:“知晓你四位的品种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不值得引我发笑,我笑的是这位虎兄说的话而已。”
金尾虎妖一愣问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再往前多少年,天上的神仙都未必敢这么跟你说话,”柳陌翻了翻白眼道:“难道不值得可笑吗?”
金尾虎妖歪头想了一会儿道:“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柳陌扫了四妖一眼后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们四位的战力应该相差不多吧?”
听到这里,四妖兽齐齐点头,虽然他们的能力各有千秋,但总体实力还是差不多的。
“哼,别的我不敢说,在下家师便是一位地道的神仙,他的无边法力我可是知道的,蜚牛应付我还这么费力,加上你们三个的话...”柳陌心中嘟囔道:“老神棍,今天哥可是给你打广告了,改天得给宣传费啊...”
“加上我们三个如何?”赤耳金睛兔忍不住问道。
“额,差不多能够抵挡我师父的一次攻击吧!”
“放屁,黄口小儿竟然胆敢戏耍我等,简直找死!”
金尾虎妖气势一寒,身上的毛发竟然根根倒立而起,爪牙皆出,长长的尾巴在空中打出一声声响,肉眼可见一道道波纹出现。
“小心,这是金尾虎妖的天赋神通,他的尾巴不但金刚不坏,而且力道极大,就算是空响也可以抽出一道道空间涟漪。”
“靠,这几个家伙这么大岁数怎么还这么不经逗啊,这下完蛋啦、完蛋啦...”
“寒虎,别冲动!”
还是赤耳金睛兔出声制止了金尾虎妖,但此时看赤耳金睛兔的状态,发现她也是不停的大口吸着气,显然将这股怒火憋回去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呸,这是什么破任务,奶奶的不仅不能出手,还得受这小子的侮辱,劳资不干了!”
金尾虎妖说完回身将一颗大树一尾巴抽倒,随后便一溜烟没影了,而柳陌则是看着那棵可怜的大树久久不能回神,两人合抱的大树啊,断口处犹如刀切一般光滑平整,这 威力...
“咳咳,他都走了,你们...”
“好一个狡猾的人类,虽然你的实力一般,但不得不承认你的心智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寒虎走了,但现在的形式你应该也能够了解到,不要再妄想使用话语来激我们,还是乖乖就范了吧!”
“我说这位鼠兄啊,我真的没有拿话语激你们啊,小弟字字真理,句句肺腑,难有一句假话,不然待我联系师父他老人家,让他亲自前来,到时自然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呸,你这小子难道以为我们是傻的吗,不管你那师父是高人还是废柴,都与我们无关,还想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呼唤帮手前来,简直找死!”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带路吧,我和小黑就随你们走这一趟又如何!”
虽然柳陌说的大义凛然,但小黑不断摇摆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蓄力之中,以图在他们松懈的一刻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