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待得婚礼仪式已毕,古剑冰埋怨道,“这就是你们帮我算的良辰吉日?果然是够热闹啊!热闹得差点把我的婚事砸了!”
云中子一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二人早算准,这事是你命中一劫,但是本月三日结婚,你将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果不其然!”
广成子:“其实你要是选上个月十九日结婚,便不会有什么打扰。但没了贺客出手助威,迎战这大理诸人,你便是能胜,少说也得吐血半升吧?”
古剑冰想了一想,若是上月十九日结婚,语嫣习得北冥神功,在敌人面前,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分自己内力。面对大理国诸人兴师问罪,自己唯有强用遥引星光、天惊地动。但那时自己体内没有半丝内力,借来天地之力的把握着实不大,便是能够成功,事后不爆体身亡就已经是老天保佑,只吐血半升,当真是最好结局。不由得叹了一声:“好吧!算你们厉害!”
云中子:“知道就好,你二叔三叔什么时候算错过?”
广成子:“快去洞房吧,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古剑冰步入洞房,见阿青的手正半抬着盖头,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望来,眉宇间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见到自己,面色一喜,将盖头放下,说道:“姐姐,他来了!”
二人都是一身红装,珠镶凤冠,金绣露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衣衫饰物镶嵌精雅,式样文秀。
古剑冰哈哈一笑,先把王语嫣盖头揭了,见她戴耳环,插珠钗,腕戴玉镯,补了些胭脂,青丝雪肤红烛掩映,当真娇艳不可方物;晕生双颊,腼腆羞涩,轻吟道:
“妾发初复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门前旧行迹,一一生绿苔。
今宵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眉只缘君展,愿同尘与灰。
与君共结发,百年意无悔。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对李白的诗进行应景改动)
古剑冰又揭了阿青盖头,阿青盈盈娇羞:“大哥哥,刚才语嫣姐姐念得真好听,阿青可念不出来。嗯,阿青以后保证把你的地位放在老白前面,这样可以么?”
王语嫣:“阿青妹子,过了今个儿,以后就得叫夫君啦!”
“呵呵,只要心里有我,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岳掌门夫妻,结婚二十多年,还不是一直师兄师妹的称呼么?阿青妹子今天真是可爱,不用我改行吃草,就把我地位排在老白前边了。”古剑冰拥着二人,只觉小小洞房之内,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
依着那时新婚规矩,古剑冰解下二人头上束发的五彩丝绳,流云美瀑,当即垂下。三人各将头发剪下一丝,绾在一起,以示永结同心。
王语嫣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古剑冰心中感动,遂道:“苍天为证,我与二位妹妹真心相爱,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妇。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王语嫣合道:“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妇。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阿青却道:“若来世我们三人都是男的,又或都是女的,更或者有的人变了鸡,有的人变了狗,那却如何是好?那便像语嫣姐姐说过的那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缘定三生,生生世世为夫妇,本是夫妻间结盟的常用之语,阿青天真烂漫,不明就里,这一语有些童言无忌,二人听了,哭笑不得,颇觉难以应答。
又听阿青说道:“那我便再加一条要求,等到来世,我和语嫣姐姐仍是女的,大哥哥仍是男的,就可以继续像现在这样幸福快乐了•••••••••••”
古剑冰见她言语间说得颇是认真,心中感动,用力将二人抱了一抱:“好,那就托阿青吉言,来世咱三人还和现在一样!”
王语嫣只觉古剑冰的手已探入自己衣内,不由得啊了一声:“夫君,你的手不老实•••••••”
古剑冰嘿然笑道:“今天是咱大婚的日子,面对你这天仙也似的人儿,我的手要是老实,那便枉为男人了。”一边摸索,一边伸嘴过去,吻她樱唇。王语嫣不便推拒,只得宛转相就•••••••••
王语嫣任由夫君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又觉夫君之手,在自己隐秘之处,来回探索,不由得全身酥软,贝齿轻咬下唇,神色迷离•••••••
古剑冰将王语嫣身上最后一件大红肚兜也除了,便顺势压在她柔弱无骨的玉体上,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心中便似点起一把火,一边摸索,一边挑逗道:“好表妹,上回我看到北冥神功上有一个运功姿势,那女子轻嗔薄怒,一腿后扬,状如嫦娥奔月,咱们什么时候试试?”
王语嫣娇靥晕红、丽色无伦:“当初你拿过北冥神功时,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这等羞事我可不会,你和阿青试去,试好了再来教我••••••”
阿青点头:“嗯,好的,回头我和大哥哥试试。”
她见古剑冰抚摸王语嫣柔嫩滑腻的雪肤,心中咂咂称奇:姐姐肌肤比我滑多了,胸部似乎比我软,嗯,腰比我稍粗些,她下体果然也是有毛的••••••••••
王语嫣只觉古剑冰一手掠上,经玉颈、绕香肩,握住了自己娇软柔润、盈盈一握的处女鸽乳,一手掠下,过柳腰、抚小腹,探入自己双腿之间,一颗心不由得砰砰直跳,只觉一股强烈的酥痒感,自下体传遍全身,深入骨髓,由发际至脚尖无不酥软,全身飘忽忽如在云端•••••••••
古剑冰挺身压上,王语嫣只觉下体又胀又痛:“啊,疼••••••夫君,你,你进来了么?”一个接着一个的杂乱的念头在她心中泛起,似乎从书中看到的那些描写男女情爱的诗词,都隐隐化成了一个个高绝空渺的琴音余韵,在脑海中抛空而去。一种似曾体验过却没有深究的少女的娇羞怯喜,开始缓缓在心房盘旋、发芽、长大·····
古剑冰只觉蓬门紧·窄,挤得自己甚是舒爽,一时竟舍不得进入:“不急,不急,慢慢来••••••••”待到语嫣终于意乱情迷,难以自制,婉然欲泣,这才用力一挺,破关而入•••••••••••
王语嫣贝齿紧咬,只觉腰际一片酥麻,虽是疼痛,更是销魂,纤手抓紧床褥,发出的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夫君•••••啊•••••••啊•••••••”
(此处省略五百字)
这一夜,古剑冰享尽齐人之福。先是与王语嫣同享那欲仙欲死的合体之境,又与阿青“演练”了北冥神功上的几个极具诱惑性的姿势。
阿青腰如青柳,四肢纤细,天生柔体,浑如无骨,又没受过封建礼教的荼毒,摆起特殊姿势来毫不为难,只觉得二人开心便好,并不以此为羞,:“啊,大哥哥,这个姿势••••••••你弄得阿青好舒服、好舒服••••••••下辈子,阿青一定还要和你在一起,到时你也要对阿青这样好啊••••••••”古剑冰自然无有不应,阿青情到极处,内里波动如浪,让古剑冰大呼过瘾•••••••
这一夜被翻红浪,无限销魂•••••••••古剑冰心中只想:无怪乎旁人都说只慕鸳鸯不慕仙,这种神仙都过不上的日子,便是给我个神仙,我都不换!
云雨过后,拥绝色二女在怀,一时志满意得,不由得吟道:“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