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湖之中人**除之而后快的败类田伯光结交,此为罪一!”
“思过期间喝酒取乐不守戒律,此位罪二!”
“不分是非好歹救田伯光这等江湖败类,此为罪三!”
林沙目光冷咧寒芒四溢,冷冷道:“令狐冲你是否知罪?”
他每说一条,令狐冲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待到最后令狐冲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再也忍将不住爆发出声:“林沙我令狐冲敬你是江湖前辈,给你几分面子别蹬鼻子上脸,这里是华山派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哦是这样么,可惜要让令狐冲你失望了!”
林沙一脸似笑非笑,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中满满都是怜悯,轻笑道:“就在前几天,你师傅岳不群已将华山事务暂时交由林某人处理,包括惩罚犯戒之弟子!”
“不可能!”
令狐冲一脸震惊断然怒喝,剑指林沙不信道:“师傅还在华山怎可能让你一外人插手华山事务?”
“这就要感谢你这位好友田伯光田‘大侠’了!”
林沙满脸戏谑,扫了眼还躺在地上没有缓过神来的田伯光,冷笑道:“这厮一会在长安犯事,一会又在华阴露面搞得人心惶惶局势动荡,你师傅岳不群哪还坐得住早下山堵这厮去了!”
“我师傅不在也还有师娘,轮不到你一外人插手华山事务!”
令狐冲心头一慌怒声辩驳,心底却是慌乱之极。
“很不幸!”
林沙眼神森冷不屑道:“你这位好朋友似乎江湖同道不少,前不久‘塞北明驼’木高峰也跟着在塞北一带闹腾,大肆杀戮长城一带汉人武林人士,你师娘也跟着下山去处理这些糊糊事了!”
“你胡说,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令狐冲真的慌了,手中长剑都微微颤抖,看向林沙的目光中不信中带着丝丝惶恐,强自镇定怒喝道:“每过几日都有师弟师妹送饭上崖,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conad1();你个卑鄙小人竟敢诓骗于我?”
“呸,你算什么玩意!”
林沙一脸不屑冷然道:“亏你还有脸说,之前陆大友上崖就是为了通知你这时,顺便要你下山暂居一段时日。看看你这位朋友田‘大侠’做的好事!”
“小子,士可杀不可辱,你田大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
这时田伯光缓缓回过劲来,听得林沙左一句‘败类’右一句‘大侠’的,还将他与‘塞北明骆’木高峰那卑鄙小人说成一伙。顿时怒火熊熊不顾身上伤势开口大喝。
“去尼玛的,你一采花银贼哪有说话资格?”
林沙眼中冷芒暴闪,左手猛然凌空挥击,‘砰’的一声气爆炸响震得令狐冲耳膜嗡鸣,眼角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田伯光好似突遭重击,身子猛然后扬脸色发白,‘哇’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神色萎靡之极。
“你……”
他脸色大变,看向林沙的目光惊疑不定,强咽了口唾沫心头发虚连连打鼓。
“你什么你?”
林沙目光森冷如电,似刀锋般横掠而过。冷声道:“岳不群既然把华山派暂时托付于某,某便要做好监督守护之责,令狐冲我再问你一句,你可知罪?”
“我不服!”
令狐冲心头发慌,想也没想大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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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鸟不拉屎的思过崖上已经快待上一年了,早就待得不耐烦想要离开,这要是被林沙刚才三项罪名压下,说不定师傅真会将他逐出华山门壁,最轻也是多加几年面壁时间!
“哦,事实俱在你又有何不服的。令狐冲你真是让某感觉失望啊!”
林沙冷笑连连,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中满是不屑。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田伯光只是酒桌上的朋友又何来勾结一说?”
令狐冲也不是个傻的。眼珠子一转便开始驳斥林沙扣在头上的罪名:“至于思过期间喝酒取乐,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
说到这儿他又一脸不满:“至于救下田伯光一命,怎么说我和田伯光都有酒桌上一点交情,又没见他作恶怎么就救不得了!”
“强词夺理!”
林沙怒极反笑,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中满是不屑,冷笑道:“像田伯光这样恶名着著的江洋大盗。不要说酒桌上的交情,你身为华山弟子而且还是大弟子,就应该洁身自好给师弟师妹们做好榜样,而不是与这样的江湖败类有任何牵连,难道你这近一年的思过都思到狗身上去了吗?”
没理会令狐冲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孔,他冷笑着继续道:“我是没亲眼目睹你喝酒取乐,可山崖上飘荡的酒香味是怎么回事,难道成这华山上的野猴子也认得你令狐大师兄,主动将他们酿造的猴儿酒奉上么?”
说到这儿他仰天哈哈大笑,摆了摆手满脸讥讽:“只怕你令狐冲还没这么大号召力!”
令狐冲满脸燥红被说得羞愧难当,林沙这是把他比做连猴大王都不如的货色了,骂人不带脏字让他一时难堪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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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言没有亲眼目睹田伯光作恶,就理直气壮就这等江湖败类于危难,真真可笑之极啊!”
林沙说到这儿,已是一脸的不爽怒吼咆哮出声:“你令狐大侠难道就没考虑过,那些被田某人采花过的良家女子,以后会是什么下场么?”
“真该叫你好好看看,当陆大友说这田大采花贼在思过崖上时,华山一干女弟子是如何惊慌失措吓得六神无主!”
“等到田某人真在华山作恶了你在惩罚,嘿嘿就不知道华山哪位女弟子会倒霉的被田某人看上并采花?”
一连串质问,犹如一柄柄锋利刀剑,一下一下直刺令狐冲的心窝子,尤其是当林沙吼出田某人可能对华山女弟子欲施不轨时,竟不由自主想到甜美可人的小师妹,脸色一片煞白额头冷汗滚滚好一阵后怕。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起顾念同门之谊了,晚啦!”
林沙阅历何等丰富,令狐冲的脸色变化看在眼中瞬间便猜出其心中所想,顿时冷笑出声缓缓扬起手中短枪,冷声道:“待我替岳掌门还好教训你这不知好歹是非不分的家伙!”
说着,脚下一动身形忽闪忽现已出现在令狐冲身前,手中短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疾刺。
“可恶!”
令狐冲慌忙挥剑迎击,身子做出一个大虾般的怪异动作,手中长剑斜斜一划后发先至向林沙持枪手腕点去。
“不错,剑法着实不错!”
林沙眼中惊异一闪,手臂瞬间一收一突,短枪如出洞毒蛇缩身再探,从另一个方向直刺令狐冲胸膛。
“来得好,你也接我一剑试试!”
令狐冲右脚猛然前跨,险之又险让过林沙突刺一枪,手中长剑带着凛冽寒芒直划林沙肩窝。
嘿!
林沙心中微微一惊,吐气开声脚踩麒麟步瞬间让过斜滑肩头一剑,手中短剑化作漫天梨花朵朵,从上而下将令狐冲上半身完全笼罩。
令狐冲从容应对剑法怪异之极,看似杂乱无章每每却又妙至毫颠,有时只是平平淡淡一剑直刺,又是又怪异之极的斜划,更有不按常理出牌的轻轻,每每便能将林沙凶猛至极的攻势轻松化解于无形,同时还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起凌厉反击,逼得林沙不得不临时换招应对。
双方剑来枪往对了十来招,在纯粹的招式比拼中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
“哈哈好剑法,真真是好剑法,令狐冲小心我可要使力了!”
《独孤九剑》真是一门神奇剑法,林沙也算是阅历丰富武学知识极为渊博,可就是如此也愣是没看出令狐冲所使剑法的招式套路。果然不愧是金庸武侠世界中数一数二的绝世剑法!
不过以他老辣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不出令狐冲剑法中的生涩迟滞之处,心中立刻明了这是他刚学《独孤九剑》不久,还不能很好的领会剑法真意之故。
既然如此,他也领教过了《独孤九剑》的刁钻古怪,又摸不清这套绝世剑法的招式套路,也就没想着再手下留情继续留力了。
“哼,有本事就全使出来,难道我令狐冲还会怕了你不成?”
令狐冲此时也打出了信心,想都没想朗声回击道。
他自己也没想到,风太师叔所传剑法这般厉害,竟然能让他跟林沙这样的江湖高手打个不相上下,此时信心一至豪气顿生。
“那你,就接招吧!”
林沙猛然怒吼出声,体内内力迅速在经脉通道中流转,身上肌肉微微膨胀鼓起,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凛冽肃杀之气,手中短枪也似乎有了莫名变化,给人一种沉重凝实的错觉。
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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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连着一枪,枪影连环带出连串震耳轰鸣气爆,每一枪都似乎重愈千斤带着一往无前之势,林沙目光幽深专注,完全不理会令狐冲如何变招换式后发先至,只要不是身体要害根本不管不顾,一副以伤换伤的亡命架势打得令狐冲手忙脚乱连连后退,眼见他就快被逼着退入身后山洞之中,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田伯光突然暴起发难,手中长刀化作匹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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