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骄少爷稀松平常,救危难水墨杀人
余人彦手上拆解,口中仍在不三不四:“小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准是个大姑娘乔装改扮的。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白,给我香个面孔,格老子咱们不用打了,好不好?”
林平之出掌更快,蓦然间拍的一声响,打了那姓余的一个耳光,这一下出手甚重,那姓余的大怒,喝道:“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姑娘一般,跟你逗着玩儿,龟儿子却当真打起老子来!”
拳法一变,蓦然间如狂风骤雨般直上直下的打将过来。两人一路斗到了酒店外。林平之见对方一拳中宫直进,记起父亲所传的“卸”字诀,当即伸左手挡格,将他拳力卸开,不料这姓余的膂力甚强,这一卸竟没卸开,砰的一拳,正中胸口。
林平之身子一晃,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那人臂力一沉,将林平之的上身掀得弯了下去,跟着右臂使招“铁门槛”,横架在他后颈,狂笑说道:“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正在这时,一根筷子飞出,咻的一声,射穿那姓余的手掌,“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池水墨从内堂走出,淡淡的说道。
“啊~”那姓余的捂着手掌大叫。“那放你娘的臭狗屁,竟敢管我青城派的闲事,老子要杀了你”
话刚落音,池水墨顺手一挥,一根筷子闪电般的飞出,正中余人彦的咽喉,只留下半根筷子露在外面。
“你…….你………呃”那姓余的捂着咽喉倒下,献血染红了他的手。他还想说些什么,不过,鲜血上涌,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咕噜声。
那姓贾的叫道:“余兄弟,余兄弟。”急步抢将过去。那姓余的扑地而倒,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史镖头低声道:“抄家伙!”奔到马旁,取了兵刃在手。他江湖阅历丰富,眼见闹出了人命,那姓贾的非拚命不可。
那姓贾的向池水墨瞪视半晌,奔到马旁,跃上马背,不及解缰,匕首一挥,便割断了缰绳,双腿力夹,纵马向北疾驰而去。
陈七走过去在那姓余的尸身上踢了一脚,踢得尸身翻了起来,只见伤口中鲜血兀自汩汩流个不住,说道:“活该!”
史镖头皱眉道:“咱们快将尸首挪到酒店里,这里邻近大道,莫让人见了。”好在其时天色向晚,道上并无别人。白二、陈七将尸身抬入店中。
心下想到,这可真是个麻烦事,真要追究起来少镖头和我们都跑不了一个帮凶的罪名,最低也要关押三年。
那个池公子也是,把人打退就是了,何必杀人。不过虽然不满,史镖头却不敢表现出来,为一个死人得罪一位武功高强的神医,不值得。
史镖头低声道:“少镖头,身边有银子没有?”林平之忙道:“有,有,有!”将怀中带着的二十几两碎银子都掏了出来。
史镖头伸手接过,走进酒店,放在桌上,向萨老头道:“萨老头,这外路人**你家姑娘,池公子仗义相助,迫于无奈,这才杀了他。大家都是亲眼瞧见的。
这件事由你身上而起,倘若闹了出来,我们谁都脱不了干系。这些银子你先使着,大伙儿先将尸首埋了,再慢慢儿想法子遮掩。”
萨老头道:“是!是!是!不敢说,不敢说!”
史镖头带着白二、陈七,将尸首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又将店门前的血迹用锄头锄得干干净净,覆到了土下。
郑镖头向萨老头道:“十天之内,我们要是没听到消息走漏,再送五十两银子来给你做棺材本。
你倘若乱嚼舌根,哼哼,福威镖局刀下杀的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杀你一老一少,也不过是在你菜园子的土底再添两具死尸。”萨老头道:“多谢,多谢!不敢说,不敢说!”
岳灵珊站在一旁心中暗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我和二师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个什么福威镖局的少主也是,明明功夫不行,还学别人英雄救美,要不是池公子武功高强,今天肯定会被人教训一顿。
得,林平之费力不讨好,第一印象不行,以后上华山能不能勾搭上小师妹就难说了。
至于池水墨为何会有如此高强的内力,自然是又传承了一门武学——易筋经,传承自少林的方证大师的嫡传大弟子赵国强,少林寺国字辈大师兄。一流大圆满的修为,内功主修易筋经,比这时的令狐冲战力更高。
之所以选择易筋经作为内功,因为它是洗髓经的入门内功,就像一阳指是六脉神剑的入门武功一样,而且光入门内功就可以和九阳神功一争高下,可见洗髓经的牛叉程度,绝对值得拥有。
不过,让池水墨郁闷的是,笑傲江湖的‘洗髓经’早就已经失传了,想要得到这步只出现在传说中的武学,只有以后去天龙八部的位面碰碰机会了。
池水墨的灵魂力量目前只能传承9种黑铁位面内最顶级的武学,哪怕池水墨进入到后天,灵魂变为橙级灵魂也一样,随着池水墨修为境界的提高,传承的灵魂位不会增多,但是能传承的武学品阶上限会提高。
就像是法师有限的法术位一样,当然,即使池水墨传承之后,也能让造化遗忘武学,空出灵魂位,从新选择新的武学。
值得一提的是,池水墨传承的是技巧,不是修为,比如池水墨传承了铁布衫,那池水墨也得从头开始练。
只不过对于铁布衫的技巧很清楚而已,比起其他人来说拥有一些优势而已。但不会立刻拥有刀枪不入的肉身。
当然,池水墨练成铁布衫之后,选择遗忘铁布衫的技巧,刀枪不入的肉身依然在,不过对于铁布衫的知识技巧一窍不通而已。
出了这么一茬,大家也没有心情再喝酒吃饭,互相约定谁也不说,等待一切料理妥当,天已经快黑了,于是各自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