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臣服,乃是主动,教主如此而为,却是不妥吧!”穷奇立时间不满道。
“没什么不妥的,你们初入教中,为防你们居心叵测,必要的制约手段是不能缺少的。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今后所行所为表现出了你们的忠心,这禁制,随时都可以为你们解除的!”池水墨立时间道,“无华氏,就由你先来吧!”
说着,池水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无华氏。
无华氏面色之上,吃出之色一闪而过,随之,仿佛定下了决心,开始施法。就在这时,穷奇一声大吼,道,“我等修士,求得就是一个逍遥,岂能自缚手脚,为他人之奴隶?今日,我们拼了!”
说话间,穷奇当先飞出了自己的十根指甲,乌油油的,宛如十只飞剑,带着尖锐之极的破空啸声,朝着池水墨杀来。
对此,池水墨好似早有所料,纹丝不动,眼看得那乌黑流光到得近前,突然,古神鸠一声清鸣,振翅而起,翅膀一扇,“嘭”的一声,穷奇的十根指甲尽皆倒飞了回去。而后,两只利爪猛恶无比的朝着紧随其后的穷奇抓了过去。
穷奇动手的同时,金花教主钟昂父子,也各自取出了一只长幡,猛烈的摇晃起来,口中还喃喃的念诵着一种密咒。
刹那间,两人的右手都弯曲如钩,隔空朝着池水墨抓取了过来。
池水墨早就从戎敦的记忆之中明了,金花教主钟昂父子也擅长借物代形,岂会不妨?金花紫气,即刻而生,将自己的一切气息,都牢牢锁定在内,不露分毫。
与此同时,池水墨一晃手中的戎敦,对着一旁已然停下施法的无华氏道,“无华氏。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吗?”
“明白!”
无华氏看见池水墨双眸之中闪耀着森冷的寒光,心中一凛,赶忙回了一声,而后。身形倒转,朝着钟昂父子扑了过去,手中的天皇金戈,暴涨出十数丈的青碧锋芒,狠狠的劈斩而下。
见得如此。钟昂父子再也顾不得施展借物代形,身形一晃,朝着旁边的洞壁一贴,立时间遁入其中,消失不见。
对此,池水墨也很明了,知道乃是钟昂父子特有的秘术——灵石遁法。
见得如此,池水墨也没办法追击,即刻将无华氏唤了回来,第一时间。让其将自己的一缕元神献出,种上了禁法。
完全控制了无华氏之后,池水墨又朗声而道,“穷奇,现在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愿意交出元神,降顺本座,就自行停手。
若是不愿,本座也就不再客气,直接将你打灭了!想你也清楚的很。这个地方,你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我愿降顺,还请教主将古神鸠召回吧!”
这短短的片刻之间。穷奇的身上,已然多出了很多爪痕,上面,还有脓血冒出。
很显然,在与古神鸠的交锋之中,穷奇处于了绝对的下风。他本就不是什么硬汉子。此时,形势已然很明显了,他自然是不会拿自家的性命开玩笑。
池水墨闻此,一声呼喝,古神鸠立时停下了进攻,穷奇也即刻停下。
随之,第一时间他便将自家的一缕元神分化而出,交给了池水墨。
如前般种下禁制,完全控制了穷奇之后,池水墨再度朗声道,“钟昂,本座知道你还在附近,并未离开。
你的金华教自从被妙一真人所破灭之后,一直受着峨眉派的追杀,日子很不好过吧!
若非如此,你也不至于跑到这古墓之中,天天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当今天下,能够与峨眉派并驾齐驱的,也只有我百蛮山。你今后,若是还想要和你儿子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阳光之下,就出来,臣服于本座。
本座也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错过这次,再想要投奔,本座可是绝不会再理会了!”
池水墨的话语刚落,一侧石壁之中,便有声音传来,“教主真会为我父子二人而得罪峨眉吗?须知,峨眉对我父子二人可是必欲杀之而后快的。”
“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千多年来,佛门度化的穷凶极恶魔头可曾少了?峨眉又何时理会过?
他峨眉亦是道门中人,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只须得佛门渡人向善,不允自家道门导人归正吧!”池水墨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出了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立时间,钟昂、钟敢父子二人尽皆从石壁之中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朝着池水墨深深的一拜,道,“我父子愿意降顺教主!”
“很好!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言了吧!”池水墨点了点头,道。
无华、穷奇这种地仙中的高手都献出了一缕元神,钟昂父子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即刻间,便各自分化出了一缕元神,交到了池水墨的手中。
如法炮制之后,在场所有之人,尽皆被池水墨控制在了手中。这时,他自然用不着戎敦来威胁人了。
当下,一指点出,将其弄醒了过来。
戎敦一清醒,看到池水墨在其身畔,立时间便要再度暴起扑来。然而,此时却是为其父无华氏所拦下。
戎敦也不是个傻子,看的在场这些人,都老老实实的杵在那儿,没有一个向池水墨动手的,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过,其秉性却是执拗,虽然默认了这种结局,却仍有几分不甘,望向池水墨的目光之中,仍然带着几分凶性。
池水墨并不是那种变态,属下之人越是桀骜不驯,越是欢喜,对此,他毫不犹豫的发动禁法,让其承受了一番痛苦。直到无华氏苦苦哀求,方才收手。
“人,最贵的就是自知!本座宽容,允许有第一次的冒犯,但决不允许有第二次。
你下一次若是再有如此之态度,本座会毫不犹豫,将你抹杀,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池水墨此言一出,无华氏赶忙在一旁劝着戎敦。戎敦面色变了几变,目光终于变得温顺了下来。